第 20 章 “沒事多看看書吧,窮鄉僻壤出智商低的妖。”小黑蛇說。(2 / 2)

“嗯,因為它傻。”

店員終於送來了鑰匙,還要客氣兩句,被瞿星晚一把奪過鑰匙,一秒都沒耽誤就鑽進車裡,麻溜利索和尹斐說了再見。

車子絕塵而去,瞿星晚瞄了眼後視鏡,正好看到尹斐專注目送她小破車離開的樣子。

“跑得那麼迫不及待嗎?”尹斐看著小車消失在視線,玩味笑了笑,正好電話響了,他拿出手機看了看,玩味的笑變成寵溺的笑。

店員已經非常有眼色地幫他打開車門,尹斐坐進車裡,接通了電話,啪地關上車門,隔絕了外界的窺探。

瞿星晚當然得快點跑,這又不是什麼好地方,她上次來送車就留意了,這兒停了好多看起來很新的跑車。做秘書習慣了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她從一個店員的所接電話內容推測出這是一處豪車改裝廠,各種二代們為了秋名山奪魁爭相把車送來改。

可見尹斐這富家公子的背景和愛好,一個喜歡賽車的二代,應該挺瘋的!

況且,她的動物本能讓她第一眼就不喜歡尹斐。

() 小貓頭鷹也從包裡鑽出來,蹲在副駕駛:“我也不喜歡這個人,笑起來像個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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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倆吵吵鬨鬨到家,瞿星晚倒了碗鳥糧給傅文蕭:“胡吃海塞都吐了,吃點乾糧清清胃。”

傅文蕭不情願,但見老父親似笑非笑的臉,立刻屈服了,裝模作樣開始吃鳥糧,其實是吃進去一顆再吐出來,這一碗吃半天愣是一粒也沒少,要是做吃播,它一天吃24小時都不帶撐著的。

瞿星晚也懶得理他,熊孩子不想吃,餓兩頓就好了,她煩躁的是手背又開始癢,天天脫毛,她思想上受得住疼,她的皮也收不住拉扯啊。

戴況還沒找著靠譜妖醫,瞿星晚隻能暫時按照戴況所教修行。

今晚有月亮,瞿星晚打坐了兩個小時,腿都麻了也沒感覺到渾身哪根經脈有一絲一毫的感覺。

她問傅文蕭平時怎麼修行,這貨一臉懵表示坐在月亮下,靈氣自然就來了呀。

人比人得死,妖比妖——也得死一個。

她是妖中的學渣嗎?怎麼會這麼沒天賦!咬牙繼續修行到深夜,瞿星晚困得要坐不住了,她打著大大的哈欠:“今天就到——嘔!咳咳咳!”

剛消停了一天有沒有?怎麼又開始倒黴?誰打哈欠嘴裡會飛進一個大丸子啊?

丸子咽下去了,瞿星晚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它滑過食道進入胃裡的過程,哦,現在,它像個浮球一樣在胃裡起起伏伏。

瞿星晚衝到洗手間摳嗓子眼,想把丸子給吐出來,可是嗓子要都要摳破了,隔夜飯都吐出來了也沒有丸子。

放誰身上都會暴躁的,瞿星晚也是,她一暴躁,立刻感覺到心口處開始發燙、發燙。

“爸、爸爸、爸,你要死了嗎?”跟著飛進來的傅文蕭見此場景,嚇得結巴了。

一人一鳥都沒留意那條狗狗祟祟跟著溜進來的小黑蛇。

“死你爹!”瞿星晚暴躁。

“嗚嗚嗚嗚,爸爸你不要死。”

“蠢鳥,閉嘴,她死不了,我給她的引氣丸。”小黑蛇終於受不了貓頭鷹的可怕哭聲,開口說話了。

人和鳥更暴躁了,瞿星晚指揮傅文蕭:“傅文蕭,吃了它!”

一鳥一蛇在瞿星晚小小的洗手間裡打得鳥飛毛蛇掉皮,小黑蛇還邊嗷嗷叫邊斥責瞿星晚不識好蛇心,凡人有投誠狀,它這是投誠丸,它還特意跑回山裡趁小叔不在偷的,就是幫瞿星晚引氣入體好修行。

“好了,彆打了,改天再吃。”瞿星晚終於氣消了,回到陽台,月亮還沒下去,她按照戴況所教再次嘗試,終於有了感覺。

心口的位置,原來像一潭死水的話,現在她能感覺到一股手指那麼粗細的溪流在彙入。

小黑蛇和小貓頭鷹互相防備著走過來,見瞿星晚一臉驚喜表情,小黑蛇哼了聲:“看吧,我說的沒錯吧?你們還打我,看我這一身的傷。”

瞿星晚扭頭看看,哦豁,牙酸,傅文蕭這家夥這麼小一隻,居然戰鬥力這麼強嗎?把一條原本通體烏黑看著比眼鏡王蛇還毒的蛇給啄出好幾塊“補丁”,就像窮寺廟裡和尚的破百衲衣,噫,確實有點慘。

小黑蛇將自己盤成一坨便便狀,蛇頭高高抬起:“呐,打也打了,投誠狀也交了,以後不能趕我走了。”

“你小叔到底是誰?為什麼讓你跟著我?是不是想等我修出妖丹好挖走?說!”瞿星晚收勢,逼問小黑蛇。

小黑蛇一言難儘:“我小叔,鐘山燭龍的後代,稀罕你的妖丹?”

知識點又超綱了,瞿星晚看傅文蕭,傅文蕭顯然也是個學渣,兩臉茫然。

“沒事多看看書吧,窮鄉僻壤出智商低的妖。”小黑蛇說。

十分鐘後,小黑蛇被紗布纏成了一條白棍子,它連扭都扭不動了,吐著蛇信子怒視瞿星晚:“你這個恩將仇報惡心腸的老毒鳥——”

下一秒,瞿星晚用紗布把它嘴也纏上了。

“管你是誰的後代,現在就是個棒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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