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星晚抬手扶額——翅膀遮臉。一定是昨天消耗過度沒電了,念完經已經很疲憊,和金雕大戰又受了傷,給賀明炎催眠塞壬還借了她一些妖力,最後演出的時候被蛇纏著翻滾已經滾得她頭暈眼花。
所以,掉下來非常合理。
那應該是賀明炎看她受傷把她帶了回來,哦豁,不慌,她吃飽喝足養好了,一會找機會飛走就行。
瞿星晚鬆了口氣,緩緩放下翅膀,就見眼前賀明炎攤開著手,手心是兩粒藥。
“你昨天和毒蛇打架受傷了,不吃藥傷口會發炎,乖,把藥吃了。”賀明炎仿佛一個老父親的語氣。
鳥頭慢慢轉向一邊,假裝沒聽見。開玩笑,她一個妖,這點小傷算什麼?
為了證明自己可以,瞿星晚撲扇翅膀就要飛,背部一陣劇痛,以點為中心,向全身擴散,金雕那個死妖怪,下手真狠啊。
本想證明自己的瞿星晚,一起飛就墜落了,墜落在眼疾手快的
() 賀明炎懷裡。()
這算不算單身狗的高光時刻?此處是不是該冒粉紅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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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你是隻非常厲害的貓頭鷹,也不能逞能啊,還是把藥吃了,乖。”賀明炎的語氣誰能拒絕啊?
反正瞿星晚不能,等他手再伸過來,瞿星晚就心甘情願把藥給吞了。
“好乖好乖啊,雪雕,啊,雪雕聽起來一點都不親切,給你取個名字吧?雪兒?不行,不符合你的氣質,雕雕?像罵人,你這麼勇猛又這麼乖,好像動畫片裡那個,那個大白,就叫大白吧?”賀明炎美滋滋的,“賀大白。”
我去你的賀大白吧!
為了表示抗議,瞿星晚從賀明炎懷裡跳出來,邁步到窗前,轉著腦袋找開著的窗戶。
罷遼,飛走吧!
她終究是一隻有自尊的貓頭鷹,即使是潑天的富貴,她也不想叫大白。
賀明炎哪能懂一隻麵無表情的貓頭鷹的腦回路呢,看著貓頭鷹焦急地踱來踱去,他忽然產生了一個靈感:“大白,你想排便嗎?”
瞿星晚猛回頭,你夠了哈,還大白,還排便,配得上我這貓頭鷹界最好看品種嗎?
瞿星晚繼續在窗戶邊徘徊,沒窗戶開著,她急得用翅膀敲敲窗戶把手,然後再看賀明炎,然後再敲把手,示意得這麼明白,賀明炎懂了:“你想走?”
點頭,你家雖好,可我不想叫大白。
“不行哦,醫生說你的傷還挺嚴重的,你剛才不也看到了嗎?這樣回到野外遇到對手會吃虧的。”賀明炎走過來,可能是剛才瞿星晚蹭他手給了他錯覺,他直接伸手就要來抱鳥,瞿星晚也下意識就上了嘴,把賀明炎手給咬破了。
天哪,她怎麼了?這麼不識好歹?
懷著愧疚之心,瞿星晚湊過來,看看傷口,血流得還有點多,圓眼睛立刻收縮成委屈模樣,頭也慢慢垂下來,真的很抱歉啊,她忘了克製天性。
“沒事沒事,是我不小心,醫生說過,貓頭鷹不親人,讓我小心,我給忘了,你不要愧疚,我處理一下就好。”賀明炎起身去找醫藥箱。
瞿星晚噠噠噠跟在他後麵,進洗手間衝水、到客廳擦藥,瞿星晚像個跟屁蟲似的跟著,人家上藥她就老老實實站一邊監工。
“哎呀,受不了了,太萌了。大——”他“白”字都發了點音了,想到貓頭鷹剛才的表現,硬生生轉了個彎,“大寶貝。”
瞿星晚扭過頭,條件反射地乾嘔。
賀明炎笑得誇張極了,反正瞿星晚以前沒見過,賀明炎處理好傷口,又來跟瞿星晚商量:“大白不喜歡的話,白白?小白?要不,天空戰神?美神?”
後來賀明炎想到個主意,抓鬮,反正他今天閒得很,坐在客廳拿著電腦,查了不下五十個名字,瞿星晚冷眼看著,這就是養寵物瘋了的兩腳獸嗎?
賀明炎為了不擔責,把帶有名字的字條都團成球放在地板上,讓瞿星晚選。
瞿星晚剛才試圖給自己記住個好名字的,可是賀明炎太狡猾,都搓成球之後又打亂了。
“決定命運的時刻到了。”賀明炎說。
瞿星晚就不信,她還能那麼倒黴?扒拉來扒拉去,瞿星晚銜住一顆紙團扔到賀明炎手上,他慢慢展開,展示給她看,上麵寫著兩個有力的字:大白。
瞿星晚炸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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