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熊孩子的背後總是有個熊家長,既然熊家長不管,那她就收拾熊孩子。
陳玲玲捏緊拳頭快速出拳,一拳打在劉劍的麵頰上,劉劍被她打到退後一步,往後跌去,他後麵的同桌讓開,劉劍從凳子摔到地上,桌子都砰地一聲掀翻在地。
陳玲玲的書被他扔在地上,她從地上撿起的書,把書扔在自己的桌上,坐下。打開原來那一頁,拿鋼筆繼續摘抄。
劉劍從地上推開桌椅怕起來,捂住疼地發燙的臉,衝到陳玲玲麵前,一把揪住她的手腕:“陳玲玲,你他媽真敢打我?”
這話問出了全班心聲,一直以來,被劉劍欺負得隻敢縮在角落,眼裡包著眼淚的陳玲玲,居然真敢打劉劍。
陳玲玲麵無表情看著劉劍,這麼一張跟之前看似一模一樣,可眼神完全不同的臉,劉劍心跳加快,甚至不敢跟她對視。
“叫什麼鬼叫?求打臉,就打臉。難道不是你要求的?”陳玲玲看著他,“把你的手放開。”
回過神來的劉劍,惡狠狠地說:“你以為我不敢打你?”
“你有什麼不敢?”陳玲玲看著他,細數他從小到大的惡行,“青蛙塞我桌肚裡,撕掉我的作業本,把我堵在弄堂裡,對我耍流氓……”
說到這裡陳玲玲,眯著眼睛,笑看他:“你說我要是跑公安局,去報案,不管這些事情查證下來最後結果怎麼樣,你還能通過飛行員政審嗎?”
“你敢?”
看著這麼個黃毛小子,虛張聲勢,色厲內荏,陳玲玲笑容溫柔地讓人如沐春風,可此刻劉劍看在眼裡,卻是這春風卻如剪刀,一刀一刀要紮他,聽見她一聲:“你說呢?”
劉劍感覺自己心肝脾肺都快顫了。
就這麼一句話,劉劍站起來:“好男不跟女鬥,不唱就不唱,算了!”
同學們看得有些發暈,這事兒就算過去了?這還是土霸王劉劍?
廣播操聲響起,學生去操場集合,劉劍遮著半邊臉,方圓圓過來抱住陳玲玲的胳膊:“真的是老虎不發威被人當病貓了。”
“我又不是老虎。”陳玲玲推了推方圓圓,“去站好,做操了。”
廣播操之後正式開始上課,上午是數學和政治,下午是語文。
陳玲玲從來沒有想到過高中的課程會這樣輕鬆,畢竟她是內卷年代過來的,除了課本內的知識,還要拓展課本外的資料。
數學是她的專長,她上課繼續補自己的短板,到了政治和語文課,她逮住機會就發問。老師被她問到最後:“等我去查了資料再來回答你的問題,好不好?”
回到辦公室,語文老師抱怨:“你說二班的陳玲玲這兩天怎麼回事?不內向了,上課提問,下課還問,恨不能把課文裡的句子一句一句摳出來問。”
數學老師喝茶說:“她最近對語文特彆有興趣,數學課上也看語文書,我還以為她沒認真聽,抽她起來做題,刷刷兩下就做完了。我也隻能隨便她了。”
政治老師說:“我的課她很認真,也是一直在提問。真的是犄角旮旯裡的都能問到。”
“這姑娘,最近特彆要進步嗎?”
班主任張老師一拍腦袋:“你們倒是提醒了我。”
他立馬跑校長辦公室,接通了空乘大隊的電話,給他愛人宣傳隊的龔老師打電話:“我想起一個人來,我們班的陳玲玲,我聽她唱過這首歌,特彆好聽,要不你們讓她試試……”
小龔老師接到電話,連忙跑回空乘大隊辦公室,辦公室裡大隊長滕雪娟怒了:“行了,我們大隊這個節目砍了算了。好吧?上頭問空乘大隊的人呢?就說咱們沒才藝沒水平。好不容易,給你們這個任務,為什麼七一來演這個節目,演一個美國電影的節目,知道是什麼意思嗎?是兩國之間以後要加深交流,是顯示我們空中乘務員的業務素質。你們怎麼就鬨不明白呢?還鬨脾氣!”
“滕姐,不是我們鬨啊!鬨的兩個人都沒來,您罵我們也沒用。”
其他幾個空乘也很冤,那兩個祖宗姑奶奶鬨起來,怎麼就罵到她們頭上了?
龔老師過來,對滕雪娟說:“滕姐,我愛人說他班級裡有個叫陳玲玲的小姑娘這首歌唱得很好,要是小肖和小季不配合,讓這個小姑娘來,隻要主唱有了,少一個配合的無所謂。”
“算了,算了!”滕雪娟很煩,她從陪著愛人從京城局來到江城局,沒想到這裡妖風還真大,一個乘務隊裡,這個是誰誰誰的姑娘,這個是誰誰誰的對象,這個是……
作者有話要說:上一章,我忘記了政審這一茬。改了一段,劇情改成,費雅茹因為政審沒有通過,卻認定是陳玲玲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