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遠進房間,擦著頭發,見某人拿著證,臉上帶著猥瑣的笑容,不知道在想什麼。
可惜,可惜!男人最性感的時刻不是頭上滴水,睡衣敞開,露出胸肌嗎?看看她老公倒好,頭發都快乾了,睡衣扣子扣到最上頭,一點點都不露。特沒意思!
莊玲玲把紅本本往邊上一放,她就看不得他關上門還這麼一本正經的樣兒。
側臥,擺出女兒國國王勾引她的禦弟哥哥的姿勢:“你站在那裡。”
容遠不知道這個貨又有什麼亂七八糟鬼主意,問:“乾什麼?”
“你開始慢慢地解衣扣,然後拉開衣服,衣服落地,含羞帶怯地看向我。”莊玲玲定下了劇本。
然而,容遠的腦子裡是當初深夜看陳雅茹的演的電影,年輕貌美的婢女走到少爺麵前,含羞帶嬌地解開衣扣,衣服落地,閉上眼睛,想想就惡寒。
就知道這小東西沒想什麼好事,爬上床,撐在她身上:“想要乾什麼?”
“增加點情趣。”莊玲玲嘿嘿笑。
“這叫情趣?”
這貨對情趣一直理解比較奇特,容遠低下頭,他得好好教教她什麼叫情趣……
莊玲玲明白了一件事情,她愛人的特點就是溫柔,做什麼事情都溫柔,在這件事上也是極致溫柔,而且第一次之後,他就不碰她了。所以,去年他的意思是,以後在床上也要守之以禮,所以不是她糾結要持證上崗,而是他太規矩。
她都已經做好準備了,畢竟人家遺傳基因放在那裡,沒想到?有點失落。算了!算了!一般就一般吧!沒事,沒事!以事業為重。夫妻嗎!要互相諒解,上輩子沒有這個生活,過得不也蠻好?
莊玲玲是個非常想得開的人,和容遠一起屁顛屁顛地回了美國,準備先回學校幾天,然後繼續去德國了。
回到家裡,洗漱之後躺了一個下午倒時差,蹭在他的懷裡,抱著睡也很舒服。
“玲玲。”
耳邊聽見他在叫她,迷迷糊糊睜開眼,伸手拿起床頭的鐘,一看已經晚上六點了,她揉了揉眼睛,靠在床頭:“準備起來,做晚飯?”
壯壯他們都在德國,就家裡就他們倆。
明天兩人就要各自忙自個兒的事了,容遠之前聽壯壯說,他和蘊佳在一起的時候,第一次太過於莽撞,把蘊佳弄疼了,蘊佳十天都不讓他碰。他就聽了壯壯的話,小心點,溫柔點,第一次克製一下自己。這都一周了媳婦兒應該好了吧?
“等下再做。”容遠從她的額頭開始親吻,這個小傻子,以前老是纏著他,鬨騰得要命,在一起了,反而倒是老實得跟一隻鵪鶉似的。看來真的是弄疼了,這下消停了吧?
“也行,晚一點邊吃披薩邊看七點的財經新聞。”
容遠皺眉:“七點?那還是先吃晚飯吧!看完再說。”
“沒事,時間足夠了,反正很快的。”
“很快的?”容遠盯著她看。
莊玲玲反應過來,說錯話了。這個關係到男人的尊嚴,她笑:“每一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老公你很棒的。”
從沒頭沒腦的話裡,容遠似乎悟出了點了什麼:“我是很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