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亦雲不由得有些失望了起來。
“醫書這些東西,不是一脈相承下來的,就是從祖上傳下來的,要不是行醫多年,自己卷寫脈案或是一些行醫的見解備注。
想要找到醫書,隻有哪些大家族或是杏林世家才有收藏的,之前尋來的那幾本醫書,還是廢了不少力氣弄來的呢?
你現在想要看醫書,我去問問青雲,看看他家有沒有收藏,要是有的話,直接叫他抄寫一本出來給你的。”
“還是算了,我也隻是想找找醫書看看,開闊自己的眼界和思路罷了。況且的話,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徐大夫學多久的時間。”黃亦雲想了想後,她搖了搖頭拒絕道。
等第二日後,黃亦雲早早的起來,先是去金家給昭兒紮完針之後,再去益仁堂。
早早的把診室收拾出來,打開窗戶,熏上熏香,倒好水、準備好布景等東西。
“小磊哥,你來了。”黃亦雲見徐磊來了後,她笑著打招呼道。
“你也挺早的,都準備妥當了呢?辛苦你了。”徐磊不過年約十七八歲的少年,濃眉大眼,身材高挑,十分的陽光。
“沒事。小磊哥,徐大夫有什麼禁忌或是習慣嗎?”
“最重要的是,師父看診的時候,不能夠出聲,他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手腳要麻利快速,你彆看師父麵冷、嚴肅,實際上師父人很好的,我在他身旁學的東西又不少呢?還有。”徐磊話還沒說完,見徐俊林推門而入,徐磊話一頓,沒說下去了。
徐磊見狀,便招呼在外看診的病人一個個的進去。
出去一個,他再喚另一個進來,有條不絮,安排的井井有條。
一連著五天的時間,徐俊林說不教自己任何東西,他真的沒教自己任何東西,而且,還沒和黃亦雲說過一句話,但是也沒有趕自己走,任憑自己在一旁學習。
黃亦雲原本這事情會繼續這麼下去。
直到有一日,事情發生了轉機。
“外頭是怎麼回事,這麼吵鬨,小磊,你出去瞧瞧。”徐俊林聽到外頭吵鬨一片,耽誤了他給病人診脈後,徐俊林眉頭一皺的朝一旁厚著的小磊道。
“師父,我出去瞧瞧。”等徐磊出去後,便見益仁堂掌櫃的往這兒迎了進來。
並且他身後還跟著不少人。
“快,徐大夫在裡頭,快救救邢小少爺呢?”還沒等掌櫃的說話,他身後的人便抬著擔架,往裡頭走了進來。
擔架上有一個血跡斑斑,麵色慘白,呼吸塗弱的病人。
“這是怎麼回事?”徐俊林見到那擔架上的少年後,也顧不上給原先的那個病人看診。
望向抬著擔架進來的幾個少年和躺在擔架上的少年,他們幾個少年都是器宇不凡,穿著華麗,看來是富貴家族弟子了。
一旁的徐磊也極為有眼色的,把之前看診的病人道歉,並且送走,還勸道了在外等著看徐大夫的病人,又是好話又是道歉,給看徐大夫的病人要麼勸走,等明日來看診,要麼是介紹給其他的病人看益仁堂其他的大夫。
“大夫,邢小公子意外墜馬了,胸前劃出一個大口子來,現在吃了止血散,但是依舊流血不止,還請徐大夫趕緊救治邢小公子。”抬來擔架的人頓時道。
“林大夫也來了,快快,集合你和徐大夫兩人之力趕緊救一救邢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