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並不是一無是處,曆經二十秒的大火灼燒,血池裡的酸液被燒乾了大半,徹底暴露出池子的全貌。
正如女老板曾說過的——
眼前的池子確實像個胃袋,光滑油膩的池壁呈現出詭異的慘紅色,猶如肉塊堆積成的肉壁,並且在肉壁上還遍布著密密麻麻的青紫色血管。
除此之外,池底堆滿了骨頭和沒被完全腐爛的碎肉。
此時被燒得焦黑的二老板正站在某截骨頭上,氣得像皮球一樣上下跳個不停。
從它鏗鏘有力的叫罵聲可以聽出來,人頭極其耐揍,除了受了點皮外傷外,其他一概無事。
好消息是人頭沒法跳出血池。
等□□動靜徹底消失,岑安捂住口鼻擋住刺鼻的燒焦味,慢慢挪到血池邊蹲了下來。
人頭的臉被大火燒得皴裂,露出焦黑皮膚下的紅色肉塊。
它一看到岑安差點氣得原地爆炸,在原地用力跳了幾下想跳上來咬死岑安,可池壁又陡又滑,它跳不上來。
也正是這時——
岑安聽到了係統的播報聲:
[檢測到二老板無能狂怒,作死值+200。]
[當前作死值:8150點。]
200點作死值?
不錯了不錯了。
挨了好幾通罵的岑安勉強滿意,心情稍微好了些,順帶著對二老板的態度也好了些。
“二老板,商量個事兒唄?”
人頭怒不可遏,“□□崽子,老子商量你……”
話沒說完,人頭頓時閉緊了嘴,識相地把後麵的臟話咽了回去。
因為蹲在池邊的岑安不知從哪裡又摸出個透明的玻璃瓶,瓶子裡有串火苗在跳個不停。
“現在可以好好商量了不?”
人頭徹底老實了。
岑安提出自己第一個問題:“你和寇老板是親兄弟嗎?”
人頭:“……不是。”
“哦哦哦。”
岑安追問:“他是不是貪圖你的股份,才把你泡這兒當成鹹菜醃了?”
此言一出——
人頭頓時被勾起了某些極其不愉快的回憶。
想
起姓寇的對自己做的那些事,人頭冷笑不斷,“何止是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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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貪圖你的身體對吧?”
不然也不會被分屍泡在胃袋裡,隻剩下一顆隻會巴拉巴拉罵人的人頭了。
人頭:“……”
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彆扭呢!
不過說的對也不對。
人頭冷嗤:“姓寇的是商人,從來不會讓自己吃虧,他把我泡在這暗無天日的胃袋裡,除了是對我的懲罰,也是為了……”
來了來了。
關鍵線索要來了!
岑安豎起耳朵,準備聽聽二老板會怎麼說。
卻不料人頭話音陡轉,獨眼意味伸長地望向岑安,開始賣起關子來了。
“□□……”
嗯?還想罵?
岑安威脅地揮了揮手裡的□□。
人頭立馬改口:“小主播,你和姓寇的簽的是恒星級主播合同吧?”
岑安不明所以,“是啊。”
“哈哈哈哈哈哈……”
人頭莫名其妙狂笑起來,甚至還神經質般在骨堆裡蹦躂了好幾下。
岑安忽然意識到不對勁。
清晰記得簽署合同時,那根骨筆突然冒出骨刺刺破了手指,滴了血在合同上。
難道被下套了?
“哈哈哈……笑死老子了。”
好半天人頭才笑夠了,它眼神中驀地透出抹可笑,還夾雜著幾分像看死人一樣的同情。
“老子知道你想問什麼。”
人頭顯然把他當成同類人,有的話也不打算瞞著他了。
“在公司能活下來的人隻有兩種,要麼是主播,要麼是非正式員工,準確說起來,非正式員工也不算活著了。”
人頭的眼神變得犀利且諷刺起來。
“嗬嗬嗬嗬……要是連非正式員工也當不了的話……”
“就會變成……‘觀眾’!”
“小主播,說實話老子還挺喜歡你的。”
“希望你能好好活著,彆一不小心死了,被他們抬來給當老子的口糧!”
媽的!
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岑安冷笑不止。
“那可真是借二老板吉言了!”
說完——
他用力把手裡拿著的□□丟了下去,而自己瞬間往後跳開。
人頭猛然瞪大眼,還沒來得及開口大罵,下一瞬它就被滔天的大火淹沒。
“狗日的□□崽子!”
“燙、燙死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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