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知道,像瞿秋白這樣的人,同自己無關的他根本懶得關注一分,所以又期待他能有什麼表情呢。
李黛不知道,她和瞿秋白毫無變化的神色輕而易舉的獲得了孟深舟裕的好感。
他們兩的感情可是經曆了很多波折的,走到今天,哪怕他們有實力有背景,當彆人知道兩人是那種關係時,還是不可避免投了各種各樣的目光,震驚的,驚訝的,冷漠的,鄙視的……
還有裝模作樣祝福的,背後卻嘲笑的。
而像李黛瞿秋白這樣毫無波動把他們當正常人看待的,卻少之又少,正因為如此,才顯得珍貴。
他們會和付圓琉書成為朋友,何嘗不是因為那兩人有同樣不能言說的怪癖,會崇拜追隨君以徹,何嘗不是因為他是個打破世俗無視規則的人,他們跟著他感覺身心都輕鬆無比,他還能庇護他們。
君以徹有強大的背景實力,可那背景實力不是來源於君家,而是他本身。
他獨自建的暗夜組織,浸透了四洲,即使大家族甚至公會都不敢輕易挑戰。
他們四人是被家族放棄的人,自然願意追隨這樣的強者。
說到孟深,還和孟飛飛有些關係,都是來自孟家,隻不過孟飛飛是正兒八經受寵的嫡係出生,父母恩愛,活在蜜罐子裡麵的,孟深卻是孟家旁支,孟深的母親雖也是正妻,卻是被父親所謂的真愛被逼下台的失敗者,早早的死了,孟深活在陰暗中,性格自然扭曲,對女人更是天然痛恨。
後來遇到了舟裕,那個陽光的男孩,才把他從泥潭裡拉出來,變得陽光起來,至少表麵看是這樣。
所以在孟深看來,舟裕說的都是對的,百分百的依賴,雖同付圓琉書關係也不錯,也堅定不移的站他這邊。
當然,舟裕本也是穩重的人,不會無的放矢,他會突然提起什麼傳說定不是沒有原因的。
果然接下來聽他道:“這也是我無意間知道的。”舟裕頓了頓,繼續道:“萬年前那次無極海之難你們可曾聽說過?”
他這話一落,包括君以徹在內,所有人臉色都變了。
隻有李黛不明所以。
“舟兄說的是一萬八千年前那次大災難?”付圓沉重了一張圓臉道,然後納悶:“莫非這和那白色觸角怪物有關?”
舟裕點頭。
“沒錯,還記得十年前我們四大公會之人組織在一起去峽穀島曆練的事麼,那一次我無意間闖入了一個洞天福地一般的地方,從裡麵得了些機緣,接受了一絲殘魂的傳承,清楚的知道了一萬八千年前發生的大難之事。”
他話一落,君以徹等人都目光了然了起來。
“難怪那次曆練後你修為從此突飛猛進了。”付圓感歎道。
“我們都知道峽穀島是盛產深海之心的地方,而深海之心對於我們四洲上的人來說並不陌生,佩戴或融合它能讓無極海上的大妖避開我們,他們怕深海之心上的氣息,同時有了深海之心,我們也不那麼怕水了,不過你們知道為什麼嗎?知道哪兒生產出來的嗎?”
他的話引人深思,大家都是聰明人,李黛對深海之心沒有深入了解,卻也知道它是四洲之人身份的象征,卻沒有去想過為什麼。
如今聽舟裕說出來,眾人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這一切不會那麼巧同白色觸角怪有關吧?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關注“優讀文學”看,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