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 / 2)

白榆以前談的男朋友,一旦她開始表現出不對勁,跑得比狗還快。

謝玉弓見她撒瘋後,竟然還敢吃她喂的東西。

謝玉弓開始咳嗽,白榆一邊笑一邊給他拍後背,給他倒水。

然後掐著他的下巴給他灌進去壓咳嗽。

來不及吞咽的水從謝玉弓的下巴流入衣襟。

白榆用手給他擦,順手在他小山一樣滾動的喉結上麵停住了,輕輕揉捏了一下。

謝玉弓“嗯……”了一聲,咳嗽都給憋回去了。

他眼尾泛紅,喉嚨這樣敏感的部位,比掐著他脖子還讓他忍受不了。

他是真的裝不下去了。

他準備把繩索掙開。

但是白榆這時候卻又不摸他,也不看他了。

而是垂下頭,看著他被指甲挖得皮肉外翻的手腕,又說了一句:“對不起……”

白榆蹲下來,低下頭碰了下他的手腕。

低聲道:“對不起小九兒……我傷到了你。”

“我真該死!”

白榆抬手狠狠砸了一下自己的肩膀。

而後順勢跌坐在地上,捧著謝玉弓的手腕說:“對不起,我發誓再也不會讓你受傷的……”

“都怪那個可惡的白玨!”

“要不是因為她……一切都是因為她!”

白榆像是又陷入了魔障一般說:“她根本是偽善,是虛情假意,她是故意毀掉和你的婚約,還在和你有婚約的時候,同太子不清不楚!”

“你彆被她騙了,她隻是長得好看,心腸可不鮮紅,我一定讓她露出真麵目,你等著吧!”

白榆捧著謝玉弓被繩索係著,筋脈凸起,看著格外噴張的雙臂。

慢慢低下頭。

“小九兒,我今晚就讓你見到她的真麵目,然後你不要再看她了,好不好?”

白榆本來還有點擔心,真把女主角弄過來說話,讓謝玉弓聽著是不是顯得有些刻意。

這一通真真假假的“吃醋發瘋”後,她就是把謝玉弓栓窗戶旁邊聽著她和白玨對話,也變得理所當然了。

她隻是為了向謝玉弓證明,隻有她才是真心對他啊。

白榆謀劃著晚上,還不忘將自己的臉蛋慢慢貼在了謝玉弓的手背上。

充滿依戀地,小心地蹭了一下。

而後麵色慢慢紅了起來。

謝玉弓嘴角還帶著一點點心渣滓,被白榆蹭了一下後,耳根也開始發熱。

白榆飛快地看了謝玉弓一眼,似乎是不敢看他一般。

說道:“我給你治療一下吧。像這樣的小傷,很容易治的……”

白榆說著,呼吸噴灑在傷口上麵。

謝玉弓直覺不對。

但是晚了。

白榆伸出舌尖,已經在他的手腕上卷了一下。

嘴裡還說:“小貓啊小狗啊,都是這樣治療的,我給你……舔舔就好了。”

說著又張開了嘴。

剛才那一下其實沒能舔到傷口,白榆又不是真的變態,她就是閒著沒事,晚上才參加宴席呢,待著無聊,現在折騰謝玉弓玩兒。

方才那一下舔在手腕上,正好順著一條縱生的經脈向上,可惜了謝玉弓很白皙,不是黑皮。

謝玉弓這一次是真的沒頂住,猛地從桌子邊上站起來,把白榆撞翻在地上就跑。

當他是傻子嗎,還騙他用舔能治傷!

她就是想趁機舔他!

之前還吃他腿上掉的蜜餞。

謝玉弓看她都瘋了還沒忘了占便宜,實在是……

他跑向裡屋。

主要是外麵有人守著,她那個壯得像牛一樣的嬤嬤就在門口,他跑出去也得被拉回來。

白榆被撞得跌坐在地,差點笑出聲,嘴角比ak還難壓。

謝玉弓怎麼那麼好玩兒。

這還是白榆第一次能和一個人“玩”起來。

之前那些沒趣的前男友,總是喜歡報警。

明明每次白榆什麼都沒有做啊。

白榆追進屋子:“小九兒?”

白榆叫著謝玉弓說:“彆怕,我給你治一治傷口嘛。”

既然謝玉弓裝傻子,白榆就把他當傻子糊弄嘍。

謝玉弓跑到裡間沒路了。

原身的閨房小得可憐,而且簡陋,根本無處躲藏。

謝玉弓聽著她來了,仰頭看了一眼,急得想上房。

但是房梁上沒地方了。

蹲的全是他的死士。

這些死士居高臨下,在一片漆黑中露出一雙雙眼睛和他對視。

謝玉弓第一次覺得自己養了一群廢物。

有個身量很小的死士又要衝下來,被他身後的高個子死士捂住嘴鉗製住。

這是今天這個小死士第二次衝動想跳下來,第一次是白榆掐住謝玉弓脖子的時候。

但是都被他身後的高個子死士按住了。

高個子死士對著小死士搖頭——你不懂,這樣不致命。主子不需要我們這時候下去救。

在白榆追到房間裡麵,把謝玉弓堵在一個角落治傷的時候。

高個子死士又一次默默地捂住了小死士的眼睛。

咦惹。

小娃子看不得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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