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2 / 2)

白榆:“……”她總覺得這係統還會陰陽人!

最後白榆爭取到了建一個時間同步的係統群。

她用她那能穿越其他世界徹底為係統工作的積分,兌換了一個建群權限。

白榆反正哪裡也不想去。

她這輩子再也遇不到一個謝玉弓,況且她現在眼看著什麼都有了,有人愛她,她也愛著彆人,她有病嗎?跑去給係統打黑工。

不斷地穿梭世界,所謂的長生,難道真的不是一種不斷在經曆生死的折磨嗎?

你所愛的,所認識的,所在意的所有人都會不斷死去,這簡直是恐怖故事。

人類就是要順其自然地老去死去。

白榆要係統建的群,每解鎖一個世界,等宿主求生成功,就能點亮這個群的頭像。

現在群裡五個人,隻有白榆一個人的頭像亮著。

係統也不知道是圖省事兒還是怎麼樣,直接用的是她們五個原本的微信群。

係統說她即便是脫離世界,這係統群也能隨時在白榆的腦內打開運行。

白榆還想直接要個腦內手機玩其他的東西,但是係統不乾。

群裡的聊

天記錄都還在,就像是她們都還活著一樣。

老三帶著狗頭表情包的撈火鍋邀請還鮮紅醒目?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一看就不詳!

上麵老二的消息是:誰有精神病?你們幾個誰有精神病,幫我殺個人。操他媽的給我殺了我那個傻逼哥哥,憑什麼我爸爸把股份都給他了!他除了包小明星還會乾個幾把!上個項目都是我做的,我做的!他掛個名就是他了嗎!憑什麼!憑什麼!我才是公司的king!精神病殺人不犯法,誰幫我殺,我會把她撈出來的!

老大:那點錢彆爭了,來我公司,我給你股份。

老二:不!不一樣的!那些就該是我的!

老三:姐姐好殘忍哦。

老四(白榆):我幫你把他騙破產?

老二:……那我家不也破產了嗎?

老五:我應該行,雙重人格殺人了可以推給另一個人格。

老五:你不要這樣可怕,我們是一體啊……

白榆看著群,看著看著就鼻子一酸。

不過很快她想到了其他的姐妹都很快被投放世界,又笑了笑。

她在腦中打字。

老四:同誌們,我養了一條狼狗誒嘿嘿嘿,沒錯就是那種“小狼狗”。

老四:已經結婚了,等你們上線,份子錢彆忘了都!

老四:大家都要活下來啊。

老四:一定能的。強壯jpg

而係統不愧是旗艦高效率係統,和白榆說好之後就徑直卸載了。

白榆沒有腦子一空的感覺,隻是再喊係統時就沒有回音了。

腦中隻剩下一個能隨時點開的群,和散發著金光的福袋。

白榆自言自語說了一堆話,但是隻有她一個人的頭像亮著,寂寞無聊。

好在很快謝玉弓回來了,抱著白榆說道:“今天最後進行獵場的掃尾事宜,明天我們就回恭王府。”

白榆摟住謝玉弓的腰身,貼到了他潮濕的長發,洗澡了?

但是很快白榆又嗅到了一點血腥味,扳著謝玉弓的頭讓他轉過來,謝玉弓卻和她較勁兒。

結果好容易轉過來一看,謝玉弓的額頭出血了,雖然包紮了,但能看出是被什麼砸破的。

“安和帝跟你發火了?懷疑你?還是太子說了什麼?”

謝玉弓抬手輕輕摸了一下傷口,對著白榆笑了下,說道:“他本來就不喜歡我,估計是無法麵對他曾經做的惡事。”

“太子傷成那樣,他就發瘋了,用茶杯砸的。”

謝玉弓看著白榆心疼的眼神,隻覺得自己不疼,甚至想笑。

“我不疼。”他實話實說,“我很開心。”

“你開心個屁,你挨揍了還開心?”

“安和帝又沒有證據,他憑什麼這麼對你?”

白榆眯起眼睛,咬牙切齒地說:“我們把他毒死吧!”

謝玉弓笑得格外甜,一雙狹長的眼笑成了兩彎弧月。

他是真的很開心

因為從前類似這種事情,謝玉弓不知道經曆過多少次。

但是哪怕是母妃活著的時候,他也無人能夠傾訴,更無人心疼。

可現如今……他也是受了委屈,有人疼愛的那一個了。

他的王妃,甚至要幫他弑君。

謝玉弓一時間悸動難言,看著白榆眼神發黏。

白榆躺在床上,也咽了口口水,主要是謝玉弓的眼神太過如狼似虎,讓她渾身的血液也頃刻間沸騰起來。

“我還沒來得及說,我的生辰禮物我很喜歡,但是定情信物是太子的腿這個我不認。”

謝玉弓湊近白榆,傾身將她壓在床上,咬著她的頸項說:“人家女子的定情信物,都是親手縫製的衣衫,或是荷包,再不濟也是手帕和絡子一類的啊。?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謝玉弓成年以後,參加過很多的百花宴,其實就是皇族的變相相親宴會。

其中有很多次,那時候白榆還不在,他親眼看著其他的皇子收了很多貴女閨秀的東西。

大多沒有被珍惜,被扔得到處都是。

可是謝玉弓一次也沒有收到過。

他從不覺得遺憾,他不屑一顧。

但是現在他有了白榆,就巴不得從白榆的身上把他畢生的缺失都補回來。

他知道白榆一定會滿足他。

“好不好?”謝玉弓發癡一般撒嬌問她。

白榆腦子一空,主要是他的聲音實在是太好聽了。

反正不知道是愛情的濾鏡加持,還是男主角的光環加持,反正就是聽了讓人骨酥肉麻。

她基本喪失了所有抵抗力,任由謝玉弓把她從被子裡挖出來,拉著腳腕扯到了床邊。

謝玉弓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低頭在她耳邊說:“都快憋死我了,我們都幾個月沒來了……”

白榆圈著他的脖子,勾著他的腰身,推進時抬頭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謝玉弓一點也不覺得疼,隻覺得愉悅。

那種難以描述的從頭發絲到渾身的每一個毛孔都透出的愉悅。

全身心地投入一場兩心相許的歡愛,是這世上最難以言喻的美妙。

謝玉弓竟然到這時候,還沒忘了磨人。

“給我繡個荷包吧,醜也沒關係,要鴛鴦戲水。”

白榆的腦袋被撞得渾渾噩噩,最後嘴沒聽腦子的話,竟然稀裡糊塗地答應了。

可是她哪會繡花啊?

她會用針紮人還差不多。

要不然給他後背紮個鴛鴦戲水出來吧?

暴雨過後,夜幕如洗,羞怯多時的瑩亮彎月高懸天頂。

幾點繁星閃爍不休,明滅之間,像極了愛侶相對紊亂的不均氣息。

今夜營地之中依舊很亂,謝玉山殘疾的消息不脛而走,整個狩獵場未曾離開的青年才俊氏族公子們無不嘩然。

女眷那邊也是驚悸難言,皇城之中還在治療的皇後連夜得到了消息,直接駭得昏死

了過去。

而安和帝召見太子親眼見證了太子的腿傷後,當場驚痛哭泣,卻也無計可施。

巡查的人進入山中,隻可惜昨日一日一夜的暴雨,洗淨了深秋的枯葉,也徹底掃清了所有“罪證”。

太子如今徹底失去了做儲君的資格,這一次他栽得太狠,一旦消息傳開,短時間內必定如大廈傾覆,勢若山崩。

他要穩住局勢,無力再對抗謝玉弓。

為了自己的母後和母族,他三緘其口,隻能暫且認了,他不敢在沒有佐證的情況下妄言。

隻聲稱自己遭遇了匪徒,拚力掙紮也隻能勉強保住一命。

而如同滾油中潑了冷水一般沸騰不休的營地之中,謝玉弓營帳之中這一隅角落,糾纏的兩個靈魂忘我動情,不死不休。

正所謂小彆勝新婚。

尤其是在他們經曆過那麼多事情之後,心意相通的此時此刻。

謝玉弓撞得恨不得將自己的子孫袋都楔進去,而白榆緊扣著簡便搭建,將要散架的床沿,隻覺得今夜海浪推覆,狂瀾迭起。

藍鯨在海底翻身,飛躍,極速衝遊。

而她在藍鯨的腹腔之中,體會到了癲夢無邊的極樂。

隻是天色將明,在外麵奔波了整夜的屬下們吹響了集結的信號。

謝玉弓伏在白榆的脊背上,輕吻她潮濕的鬢發,像畢生也吃不飽穿不暖的乞丐,驟然得到了食物,恨不得將自己溺死其中,活活撐死。

“夠,夠了,你快點!”白榆說。

她的聲音含羞帶惱,真是頂不住習武之人非人般的體力。

謝玉弓的肩膀手臂上被她咬得全都是齒印,卻不以為恥,晃悠著伸到白榆眼前,炫耀勳章一般。

再橫過她的頸前,圈著她的肩膀阻止她逃走。

宛如被蜜液浸泡了一夜的人,發出的嗓音好聽到極致,大抵他自己也發現了白榆喜歡他這樣。

因此貼著白榆的耳邊說:“好榆兒,我真的……”

他咬住白榆的肩不敢用力,生怕她疼,又舍不得放口。

他動情地說:“想把你吃了了事。”

一時心中急渴迫切,不知饜足罷了。

縱使他知道,他們往後還有數不儘道不清的歲月,可以如此這般的極儘纏綿。

他們跨越了時空,也穿透了謊言構建的虛幻,此刻十指緊扣的雙手,就是這世間無堅不摧的矛,牢不可破的盾。

山高水長,冬月逢春,有了真心真意愛護之人,自此艱難險阻隻是路上蔓草;登天再難,不過相挾相顧,抵足前行罷了。

有何難?

有何難。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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