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二次可以說是巧合,次次如此,根本不可能是無心之舉。
看著唐娜天真甜美的嬰兒肥臉龐,徐柴完全震驚了,虞澤那麼剛直的人,是從哪裡找來這麼一條小泥鰍?
這次非正式訪談很快以徐柴的铩羽而歸結束了,他讓工作室的攝影師關掉攝影師後,試圖從虞澤那裡挖點真正有價值的料。
“攝影機關掉了,現在我們可以談點實話了吧?這孩子和你什麼關係?”
虞澤已經把地攤收進了拉杆行李箱裡,他站起身,借著身高優勢,嘲諷地看了他一眼,直接拉著箱子走了。
徐柴看著他的背影,不屑地撇了撇嘴角,忽然感到有人扯了扯他的衣角。
徐柴低頭一看,唐娜站在他的腿邊,仰頭看著他。
唐娜說:“你的臉色為什麼這麼難看?”
徐柴皮笑肉不笑地說:“可能是因為叔叔在外跑了一天吧,你不知道,叔叔這一行很辛苦的。”
她又說:“原來人辛苦了,額頭會發黑啊。”
徐柴笑容僵住,額頭發黑,這不就是“印堂發黑”的意思嗎?
“小孩子家家的,彆亂說。”徐柴不耐煩地說。
“真的,不信你自己照鏡子。”唐娜說:“大叔叔的額頭和虞澤一樣,都有黑黑的東西。”
……和虞澤一樣?這真是惡毒的詛咒了。
徐柴剛要說話,走在前麵的虞澤一聲拉長音調的“唐娜”讓小女孩有些慌忙,她又看了他一眼,說:“我要走了,大叔叔——你自己小心一點,你和虞澤好像有什麼東西連在一起了。”
徐柴看著跑走的唐娜,對她剛剛的說法不屑一顧。
人精他看得多了,來一個五歲的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想用這種鬼話騙他免費給虞澤營銷?
不如做夢。
唐娜跑回虞澤身前後,兩手一伸。
虞澤把人抱了起來,放在行李箱上,讓她抓著拉杆坐好。
他瞥了唐娜一眼,剛剛她和徐柴的對話他都聽見了:“你還會言靈?”
“沒學過。”唐娜抓著拉杆,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說:“但我知道怎麼讓預言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