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綱他是個蘿莉控故意用遊戲接近阿希!!!”
藍波的聲音就這麼響徹在屋子裡,遲遲不散。沢田綱吉隻覺得整個屋子的視線全部都刷的一下看向了自己,甚至每一道目光裡都寫上了滿滿的同情(幸災樂禍)。
就連雲雀恭彌持著拐的手都頓了頓,看向沢田綱吉的目光瞬間詭異起來。
“我不是!我沒有!我才不是蘿莉控!!!”
沢田綱吉一個激靈,趕緊高聲給自己辯解。
“我隻是和阿希一起玩了幾場遊戲而已!我們就是普通的朋友關係!”
“不!阿綱他就是故意的!”
沢田綱吉的解釋剛剛落下,仿佛是打擊報複一樣,藍波的聲音又慷慨激昂的嚷嚷了起來,抱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心情,絲毫沒有給對方留麵子的打算。
“他還故意藏著掖著不告訴彆人!趁我不注意和阿希語音聊天!還和阿希說自己工作辛苦暗示阿希安慰他!太卑鄙了!”
此話一出,四周原本還多少帶著些許同情的目光瞬間變了一個樣子,某惡趣味小嬰兒reborn甚至開始添油加醋。
“真是沒想到,原來阿綱你竟然是這樣的人,居然能乾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
說著,他的聲音裡滿是暗藏愉悅的恨鐵不成鋼。
“你這個蘿莉控,沒想到你竟然長成了這種人,我真是看錯你了!”
“十、十代目竟然真的是個蘿莉控嗎?!!”
瞳孔地震的糾結了好幾秒,從自家首領到底是不是個蘿莉控中回過神,獄寺隼人深吸一口氣,麵色決然的看向沢田綱吉,深深地又為對方插了一把刀。
“我知道了!為了跟緊十代目的腳步,我也會了解蘿莉控的!”
沢田綱吉“……”
目光幽幽的盯著仿佛要去為大義獻身的獄寺隼人,沢田綱吉的聲音都已經有氣無力。
“獄寺啊,我真的……真的不是蘿莉控!!!”
“哈哈哈哈彆在意彆在意。”
在如此詭異的氣氛下,依舊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還能爽朗的笑出聲的山本武拍了拍沢田綱吉的肩膀,笑容燦爛。
然後……果斷插刀。
“蘿莉控而已,隻是喜歡小女孩兒嘛,又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事情,阿綱你不用害羞。”
沢田綱吉“……”
用更加幽怨的目光看向絲毫不覺得自己捅了刀的山本武,沢田綱吉隻能麻木的重複開口。
“我真的,不是蘿莉控……”
“嗬!”
嘲諷的露出一個音節,雲雀恭彌打斷了沢田綱吉剩下的話語,聲音冰冷。
“說完你的遺言了嗎?那就跟我走吧,不然……哼。”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痛帶著殺氣的眼神瞥了眼已經心如死灰的沢田綱吉,冷哼著轉過身,向門外走去。
沢田綱吉此時已經是麵色慘白,雙眼無神的看著門口,隻覺得自己在劫難逃。
完了,這根本就是去了會被打死吧!絕對會被打死吧!一定會被打死吧!!!
“沢田君?”
軟軟的聲音從沙發邊傳來,沢田綱吉呆愣愣的低頭,隻見三木希正擔憂的看向自己。
“要不我和恭彌解釋一下吧,沢田君隻是看我小才比較照顧我,怎麼可能是蘿莉控呢?”
“不!不用!”
這樣自己會死的更慘吧!
瞬間把身體直成一根棍,沢田綱吉深吸一口氣,擲地有聲。
“我沒事!雲雀學長他一直都是……”
他頓了頓,艱難的說出了一句違心又不違心的形容詞。
“麵冷心熱!所以我們隻是談個話,很快就會回來的!”
不然怎麼辦?難道還要說自己即將被雲雀學長按在地上毆打嗎?那也太遜了吧!麵子都丟光了!
邁著看似大義凜然實則戰戰兢兢的步伐,沢田綱吉苦笑著離開屋子,跟在雲雀恭彌的身後。
一個小時後,已經被打到整個人都癱在地上的沢田綱吉如同死狗一般喘著氣,唯一完好的臉迷茫的看著冬日裡厚重的天空,滿腦子都是一個字。
疼!!!
如同大貓一般輕微的腳步聲逐漸靠近,熟悉的人影正正好好的擋在陽光前,雲雀恭彌麵無表情的低頭用嫌棄的目光注視著沢田綱吉,聲音冷清。
“現在你可以說了。”
沢田綱吉抽了抽嘴角,臉上滿是一言難儘。
我被打之前想說你特麼不聽,現在打完了還想聽我說前因後果,我……
“嗯?怎麼?”
似笑非笑的瞥了眼沢田綱吉,雲雀恭彌威脅道。
“區區草食動物,還想反抗我嗎?”
艱難的撐起身體,沢田綱吉感受著已經變成破布的衣服,和周圍因為打鬥至少方圓100米以內被掀翻的土地,默默認慫。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本來也沒打算隱瞞。”
“彆的我不管。”
後退幾步靠在幸運尚存的一棵樹上,雲雀恭彌聲音平靜。
“就從那個十年後火箭筒開始吧。”
信號突然消失,五分鐘後又重新出現,再加上在草食動物客廳地上看到的零件,除了藍波那個能和十年後交換五分鐘的火箭筒,根本沒有彆的理由。
雖然因為某些原因前幾年已經讓藍波禁止使用,但是現在看來,還是沢田綱吉看的不夠嚴,讓對方偷走了。
“雲雀學長你真是一下子就找到點上了。”
無奈的歎了口氣,沢田綱吉抬起頭,溫潤的棕色眼眸裡帶著嚴肅,看向雲雀恭彌。
“藍波的十年後火箭筒因為一些原因不小心打到了阿希,然後……”
他頓了頓,聲音低了下來。
“十年後的阿希並沒有出現,藍波也檢查過並不是火箭筒的問題,所以這代表什麼雲雀學長你應該很清楚。”
唯一的答案。
——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