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布男“靠”了一句粗話,大驚:“這東西都沒用了?那你不會是有功能障礙了吧?”
這時灰布男的女伴問藍衣服男人:“那你現在吃的什麼?”
藍衣男說:“我現在主要吃蛇。”
這話一出,附近幾個卡座側耳傾聽的人都充滿了疑惑?
灰布男忽然探頭對準盧安問:“小兄弟,我知道你是個文化人,蛇它有鞭嗎?”
在孟清池的安靜注視下,盧安端正筆直的身子回答:“老哥,蛇自個兒就是鞭。”
附近的人立即大笑,10號卡座的人過會就走了。
孟清池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幾口氣,喝一小口問:“你這次獎學金考試怎麼樣?”
不提這還好,一提盧安就蛋蛋的憂傷。
遲不重生,早不重生,偏偏在每學期開學階段的獎學金考試中重生了。
不過,不幸中的萬幸是,當時是最後一科地理,他還做了一半有多。剩下的小部分,他在懵逼中也做了,隻是對不對他心裡沒個準。
見他不回答,孟清池問:“沒考好?”
盧安照實回答:“最後一科沒考好。”
孟清池問:“最後一科是地理?”
盧安說:“是地理。”
孟清池盯著他瞧了小會,很是不解:“我記憶中,你地理和數學一樣,幾乎每次都是滿分。”
得,出現了破綻。
盧安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謊:“當時頭有點疼。”
孟清池放下茶杯,很認真地問:“最近又頭疼了?很嚴重嗎?”
盧安暗暗說聲罪過,繼續圓謊:“還好,那天晚上對門吵架,我沒怎麼睡好。”
貴妃巷8號門牌是出了名的火藥桶子,盧安時不時拿他們出來當替死鬼。
聞言,孟清池鬆了一口氣,但還是說:“馬上就是國慶假了,到時候你來醫院找我,我讓人幫你看看。”
孟清池是市人民醫院的醫生,畢業於湖南醫科大學,也即湘雅醫學院的前身。她之所以選擇回寶慶工作,是因為家裡的原因。
盧安自個知道自個的事,並不是頭疼引起的,隻得道:“我國慶打算回家趟,有些想念大姐和妹妹。”
這是他的心裡話,重活一次後,非常迫切地想見一見她們,看看她們過得好不好?
要不是離家的路太遠,他下午就走了。
想到他家裡的情況,這次孟清池不再堅持,而是語重心長地說:“我知道你的顧慮是什麼?但現在不是考慮錢的時候。
你還不到一年就要高考,這是你改變命運的大事,身體不能垮了知道嗎。
聽姐的,你國慶早一天收假,我帶你好好檢查檢查。”
對方說的誠懇,話已至此,盧安不得不應下。
同時在想,做個檢查也好,上輩子他的精神衰弱問題花了一番大功夫才解決,不知道重生回來後,是否跟著好了?
見他沉默,孟清池以為戳到了他的痛處,於是換個話題說:
“你平日裡應該主動多跟人說說話,彆總是一個人像悶葫蘆樣子的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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