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售票可能是怕了,都隻收了7塊。
那年青人說到做到,杵在那一分錢不給,女售票也不敢問。
但司機卻一路在和年青人罵罵咧咧,雙方鬥嘴就沒消停過,都火氣大的很。
不過這樣也有個好處,大家不無聊了,聽著聽著就快到了寶慶。
兩個半小時後,盧安搖醒睡著了的曾令波,問:“前麵就是花門了,你今晚是去我那裡,還是回二中?”
聽到“花門”二字,曾令波立馬變得無比興奮,爬起來看著還在鬥嘴的兩貨說:“我不去你那裡,我要看這倆傻逼打架。”
盧安曉得他性子,懶得勸,隻道:“那我等會就下車先走了”
盧安話還沒說完,卻見年青人忽然從窗口猛地跳了下去,然後對著馬路對麵一家台球室大喊:“兄弟們,過來!過來!這裡有個2要乾架!”
一聲吆喝,台球室那邊的人靜了兩秒,下一刹那卻齊齊動了。
都拿著手裡的台球杆直衝過馬路,紛紛叫嚷著:“誰!誰!誰要乾架?乾誰!”
紛紛攘攘,瞟一眼竟然有二十個人之多,頭發花花綠綠,沒一個看起來像善茬,這時才發現車那傻貨已經是最慈眉善目的那個了。
司機傻眼了。
車的乘客也傻眼了!
大家一開始以為那年青人是個嘴巴選手,沒想到來真的!
媽的!司機暗罵一聲,但人可不軸,不等那邊的人包圍過來,直接一腳油門衝了出去。
不過車子還是被稀裡嘩啦地打碎了好多玻璃,嚇得裡麵的乘客大喊大叫。
曾令波望著後麵說:“我好像看到了幾個熟人。”
盧安不明所以,聞言也轉過頭,卻還真看到了一個熟人,那跑在最前麵的分明就是次那個跟自己和李冬打架進了派出所的鳥人,初見。
觀這情形,這鳥人似乎還是個扛把子,揮揮手率領著一乾人繼續跟在後麵追。
盧安問:“你怎麼會認識他們?”
曾令波避重就輕地說:“最前麵那幾個穿黑衣服的,能看到沒?他們是木蘭幫的。”
盧安這是第二次聽到木蘭幫,初見也是木蘭幫的?瞅了瞅他,試探問:“不是說木蘭幫都是女的麼?怎麼還有男的?”
曾令波撇嘴:“你哪裡聽到的?要都是女的哪還有戰鬥力,還怎麼跟人茬架?”
盧安沒去考慮這個問題,沉思片刻後,冷不丁問:“你是不是也是木蘭幫的?”
曾令波堅決否認:“沒有,我隻是認識裡麵的幾個人而已。”
交談到這時,中班車徹底擺脫了後麵的人,再開幾分鐘後,找個地方停了。
盧安起身瞅了瞅曾令波,在後者的催促下,下了車。
他有點擔心這發小,可想起這人輩子似乎在高中階段沒出過什麼大事,也就把這絲莫名其妙地擔憂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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