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5點過,第一幅油畫成了。
盧安對曾鑫說:“曾小姐,你來看看,看滿意不?”
聞言,曾鑫從座位上一躍而下,幾個跨步就來到了跟前,隨即眼睛一亮,高興驚呼:
“太像了,惟妙惟肖,我真人都沒這麼傳神。”
都說藝術來源於現實,高於現實,曾小姐你哪,和油畫比還真差了點意思。
盧安心裡腹誹一句,笑著說:“你喜歡就好,那第二幅畫,你是休息會?還是繼續?”
曾鑫興致正濃:“天還沒亮呢,繼續繼續,我都已經睡了好幾小時了,現在正精神著。”
這回答正中盧安下懷,當即點頭:“那成,咱就開始吧,爭取晚飯之前完成。”
他沒去管身後的俞莞之和陳泉,他們願意繼續旁觀也好,回酒店睡覺也好,都順其自然。
雖然想要抱大腿的心情很急切,但老男人深知一開始就做舔狗是沒有好下場的。搞藝術的人要有搞藝術的清高。
這叫什麼來著?
這叫欲迎還拒。
這叫時機未到。
他娘的要是時機到了,他保準比誰都熱情慷慨,兩個億兩個億的,眉毛都不帶皺一下,一晚上他可以給7回。
出乎意外,俞莞之沒走。隻是可能站累了,從畫中世界醒來發現腳有點麻,於是又回到了沙發上,期間還閉上眼睛假寐了兩個小時左右。
孟清池怕她著涼,不僅把炭火往她旁邊移了移,還給找了一床她自己蓋的毛毯來。
俞莞之微微一笑,說聲謝謝,倒也不客氣,雙手握著毛毯邊邊抻了抻,蓋在了自己身上。
作為頭號狗腿子,周昆關心問:“莞之,要不要我送伱去酒店休息會?
距離不是很遠,20分鐘不要就能到。”
俞莞之說:“不用,我就在沙發上靠會就好,這樣的機會難得,你多學習吧。”
一句“機會難得”,聽得孟清池心花怒放,看來這位俞小姐還是比較認可小安的作畫水平的啊。
這樣她就落心了,連今天做飯的動力都足了很多。
年輕的俞莞之休息了會。可上了年歲的陳泉老當益壯,精神得很,仍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盧安。盧安不作畫時,就觀察他側臉;盧安動筆時就看畫,盧安調和顏料時,目光又跟了過去。
小白每天早上5點準時起床,先到外邊院子裡遛遛彎,然後吃喝拉撒來一套,接著它做出了一個讓所有男人羨慕的舉動。
隻見這狗子圍繞沙發轉了幾圈,最後直接一趴啦仰躺在俞莞之腳邊,四足叉開,雙眼咪咪地望著沙發上的女人,口裡發出嗡卿嗡卿的詭異聲音。
他娘的這是典型地飽暖思淫欲,好似一副急色鬼的樣子喊:俞小姐快來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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