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發小出手,曾令波這時終於出聲了,製止他插手:
“盧安,你彆管,這是我們的私事,讓她打,我欠她的。”
楊蓮花嘲弄笑一聲,果真又是一皮帶又一皮帶抽了過去。
一口氣抽了三皮帶才解恨!
隨後她右手指著資江河,轉頭看向盧安說:“我給你麵子,隻要曾令波今天跳到河裡堅持5分鐘,我跟他的過往一筆勾銷。”
盧安蹙眉:“這可是冬天。”
楊蓮花語氣不善:“我們一家5口被他爸爸逼得背井離鄉,我從一個成績優異的學生變成了無業遊民,你說該不該負責?”
盧安被嗆得愣住了。
這事老曾父親還真有可能做的出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曾令波喊:“跳就跳,你彆為難我兄弟!”
他口裡的兄弟既指盧安,又指一同來的兩位二中學生。
“挺好,這才有點人樣!”
突然,死寂一般的河灘響起一個聲音。
聲兒不大,還有些輕柔,但穿透力極強,在場所有人都聽到了。
眾人齊齊循聲望去,隻見一個身材高挑勻稱的身影從橋的側邊走了下來。
她穿著一件紅格子長款風衣,眼睛大而明亮,一頭細筆軟發就那樣慵懶地披在肩上,發梢嵌著一枚粉紅色的發夾,兩枚粉紅耳墜在陽光下閃著亮光,嘴裡含笑的模樣清麗可人。
她叫李柔。
當她邁著款款步子走在沙灘上時,肅穆的河灘響起“沙沙”的聲音,兩旁的男男女女見到她過來,自動分開一條路,沒人敢打擾她。
就算剛才還不可一世的楊蓮花和初見,見她過來,也是趕緊側讓到一邊,像仆從一樣站直身子看著她,行注目禮。
在上百雙眼睛的注視下,李柔踏著極有韻律的步伐,緩緩來到了盧安跟前。
柔和地問他:“還記得我嗎?”
盧安第一時間沒回話,腦海中自動把眼前這人跟初中的記憶重合。
過了會,李柔問:“忘記了?”
盧安答非所問:“這都是你的手下?”
李柔環視一圈,說:“不是,但也算是。”
見他還要問,李柔拿話堵住他的嘴,“我的事,這裡不方便說,要不我們找一家咖啡廳,一邊喝咖啡一邊聊怎麼樣?”
盧安望向曾令波,“讓你的人放開他。”
李柔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好看的嘴唇緩緩蠕動,惜字如金:“放開他。”
聞言,幾個光頭立馬鬆開了曾令波,退到了一邊。
李柔撇一眼楊蓮亭,又看一眼曾令波,笑著說:“曾令波,好久不...”
“撲通!”
“好久不見”的“見”字還沒出口,曾令波驟然往前一衝,一個猛紮投進了資江河裡。
盧安:“......”
岸上眾人:“……”
本想幫他脫困的,沒想到這老曾還是記憶中的老曾啊,行事果斷狠厲,對彆人狠,對他自己更狠。
初見高高起右手,露出手腕上的機械表,興奮地來回在沙灘上大聲喊:
“現在是下午1:23。”
楊蓮花三兩步來到河邊,眼睛死死盯著河裡不斷踩水的曾令波。
盧安說:“我怕…..”
李柔打斷他:“出不了事,這些光頭都是河裡討飯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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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本周星期五上架,也就是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