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後,盧安準備把大哥大還給旁邊的人時,bb機又響了。
這回還是陌生號碼,從區號判斷,是京城。
來自京城?
心頭立馬跳出來幾個名字。
首當其衝的是自己饞了兩輩子、卻求而不得的劉薈(來,大佬們跟我念,h-ui-hui,彆再念芸了)。
當即轉念一想,不應該是她呀。要是自己沒女朋友,沒和其她女人曖昧不清,她可能還會主動;但如果自己和彆的女人牽扯不清,她會果斷劃一根界線。
排除掉劉薈後,他想到了魏方圓。
如今在京城,他就這兩個熟人,哦,不,還有男少卿和王麗娜倆口子。
撥號等待
“hello,盧大帥哥,還記得我不?”
“王麗娜?”
“哈,盧安你真壞,我是一個有男朋友的人,你竟然對我念念不忘。”王麗娜一如高中三年,見麵就是這種問候的語氣。
盧安問:“快一年了吧,你今兒怎麼想到我了?”
王麗娜反問:“稀奇不?”
盧安說稀奇。
王麗娜一把拉過旁邊的人,對他講:“來,這還有更稀奇的。”
旁邊的人拿起被塞到手裡的聽筒,打招呼:“盧安,你好。”
盧安思維短路了幾秒,爾後才續接起,“你是李柔?”
李柔說:“是我。”
盧安問:“聽方圓講,你進了軍校?是真的麼?”
李柔說:“是真的。”
盧安順嘴問:“學的什麼?”
李柔說:“通信。”
盧安問:“以後打算去部隊?”
李柔說:“還不知道,有可能會去。”
聊了一陣,盧安本想問問她的家庭狀況,可琢磨琢磨還是算了。
李柔父親雖然被逼逃離了寶慶,可官方並沒有通緝對方,想來那種梟雄在哪裡都不會混的太差。
至於她哥嫂就更彆提了,當初帶了很多金銀財寶走的,這會兒指不定在哪個城市裡享受生活呢。
畢竟不是太熟悉,當話題聊完快要無以為繼的時候,李柔突然畫風一變。
問:“盧安,你有女朋友了嗎?”
盧安說有。
李柔沉默一陣,再次問:“是孟清水,對嗎?”
盧安說:“我如今人在滬市。”
孟清水就在滬市,李柔以為他不想太過直接地傷害自己,神情黯然地說:“盧安,我還欠你一份恩情,以後有機會了還你。”
說罷,不等他回話,李柔就把聽筒給了左手邊的魏方圓。
她們之所以有盧安的bb機聯係方式,就是魏方圓告訴幾人的。
見李柔走開了,魏方圓為其默哀三秒,然後對著話題喊,“盧安,是我。”
盧安還沒回過神,卻換了一個聲音,“方圓?你們五一在一起啊?”
魏方圓笑嘻嘻地說對:“我和麗娜一直有聯係,約好五一聚聚,剛好李柔來找她了,就一起玩了兩天。”
跟李柔不同,盧安和魏方圓是發小,從小一起長大的,話題一起就談了十分鐘有多,要不是怕王麗娜和李柔難等,還能交談下去。
前後一不小心就打了快30分鐘,俞莞之接過大哥大、似笑非笑說:“我覺得不能和你靠的太近了。”
盧安一臉莫名:“為什麼?”
俞莞之說:“男人渣到你這個程度,也是罕見的。”
盧安不開心了,眉毛都快爬到腦莫心了,“不是,你講點兒道理誒,剛才這電話哪裡渣了?”
俞莞之問:“這個叫李柔的,喜歡你對不對?”
盧安默認。
俞莞之問:“你女朋友明明是黃婷,為什麼不直接告訴她?”
盧安狡辯:“我這是為她好,我要是說黃婷,她就不會死心。”
太繞了,沒談過感情的俞莞之一時沒聽明白。
盧安崴手指分析:“你看啊,高中同學和我發小幾個,都以為我對象是清水,都以為我們是天生一對,所以沒來摻和。
假如,要是知道我沒和清水在一起,而是和彆人在一起了,她們說不定就會動歪心思。
你想想,在她們的視角裡,我能拋棄初戀清水,就同樣能拋棄黃婷,拋棄其她女人,她們是不是就看到了機會?”
俞莞之聽得錯愕:“她們?還有很多?”
盧安指著自己臉蛋,假裝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沒辦法,這生的太好了。”
俞莞之認認真真打量他一番,末了感歎道:“看到你年紀輕輕就壞到流膿,我對男人都絕望了,一直單身下去的願望更強烈了。”
盧安眼皮跳跳,大呼冤枉。
接著她講:“和孟清水接觸了這麼久,說實話,我還挺喜歡她的,欣賞她在學校裡的潔身自好,欣賞她對你的一片癡情。”
對於這話,盧安深表認同。
清水和劉薈一樣,在感情方麵腦殼缺一根筋,是認死理的人,用一輩子證明了什麼叫忠誠。
隻是劉薈愛打名牌:喜歡你,確實是喜歡你,從不否認,但並不代表我喜歡你就要跟你苟且。
而孟清水則是愛吃醋,這可能和自己上輩子沒太大能力、卻占了不該占有的好幾個紅顏知己有關。
他有時候禁不住在臆測:要是今生自己成長為彆人眼裡的“大佬”,清水的態度會不會有所改變?
換一種說辭,當自己太過強大時,清水的態度會不會被迫改變?會不會變得容忍度高一些?
或者說,自己明裡暗裡“示意”她,自己喜歡清池姐。接著又跟黃婷談戀愛,還和其她女人糾纏不清,失去了“先天優勢”的她,會不會不會那麼愛吃醋了?
畢竟守江山和打江山的心態是不一樣的。
就好比,一個男生在追求這個女生前,知道她和彆的男生戀愛過,在明知道的情況下還追,到一起後就不會計較這些過往。
假如一個男生不知道女生的過去,一直把她當貞潔女神,結果到一起卻偶爾發現了女方許多不堪回首的事,那他會怎麼想?估計大概率會接受不了,會鬨,會分手。
盧安認為呢,這是一個認知的過程。
當一個人從不同角度、不同身份摻和進去一件事時,心態是不一樣的,對目標對象的訴求也是不一樣的。
他當初就是基於這點,才製定地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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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