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他看自己的眼神慢慢出現了變化,慢慢往不可控的方向發展,劉薈心眼提到了嗓子裡,提醒說:“這是白天,這是橋底下。”
盧安說:“我知道。”
劉薈再次提醒:“盧先生,您好好想想:三角形是最穩固的,再多一個變量容易變形,容易翻船,說不定前麵的三條船會全飄走了。”
盧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我講過,我不受威脅。再說了,船那麼容易飄走的話,我就往每艘船上安排一到兩個孩子,就好了。”
聽到一兩個孩子,劉薈語塞,一時間竟然找不出話語去形容這個讓自己鬼迷心竅的盧先生。
也許是知道他今天不會輕易放自己離開了,她做最後一次嘗試,仰頭央求道:
“四年時間不短,您不能這樣對待一個真心喜愛過您的人。”
聞言,盧安沉默了,對視良久才說:“如果我說這些年我經常做同一個夢,夢裡我們是最親密的人,無話不談,彼此歡喜,彼此之間沒有隱私。
可你在夢裡總是跑,我沒一點安全感,你信嗎?”
這次輪到劉薈沉默了,過了會說:“所以我今天跑不了了嘛?”
盧安開口:“為什麼夢裡在跑,現實裡還會想著跑?”
劉薈露出兩個小小的虎牙,反問道:“您難道不知道原因嗎?您好好想想,是不是船太多了,夢裡是不是組成了航母編隊呀?”
盧安:“.”
見他裝傻充愣,劉薈安靜了十來秒,隨後又問:“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盧安點頭:“你說。”
劉薈有點不好意思開口,但臨了臨了還是問了:“這個夢,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對於前生兩人的過往,盧安恍如隔世:“很久了,具體日子記不清。”
對此,劉薈第一反應就是他在瞎說,在胡編亂造。
可是接受到他的目光後,心間又陡然冒出一種說不明道不清的情愫,平時對事情最講究理由的她此時卻忘卻了理由,動搖了。
可能這就是緣法吧。
無法逃避的她這樣安慰自己。
話到這,兩人都沒了聲音,視線交投,悄無聲息地凝望著對方。
劉薈背靠著水泥牆壁,盧安半個身子的重量壓在她身上,兩具身體幾乎沒什麼空隙。
突然,劉薈雙腿微不可查地扭動了下,滿麵通紅。
自己的身體自己曉得,生了異樣的盧安為了緩解尷尬,身子適當往外拉了拉,拉開點間隙。
但頭卻義無反顧地伸了出去。
兩輩子了,對她這紅唇,他實在饞得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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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這個月比較那個那個,沒去看後台,今天一看,嚇到了啦,太感謝了。
嗯,就到這吧,後麵還一章4000字,在寫,一個小時內發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