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葉式話語,撞見(1 / 2)

我的1991 三月麻竹 9276 字 6個月前

盧安忍不住得意問:“那我這“急雨打芭蕉”滿意嗎?”

黃婷撅個嘴懶懶地說:“滿意,都吃撐了。”

隨後她半睜眼,身子蠕動一下,把頭枕在他胸口,細問:“老公呢,喜歡不?”

右手在她光滑的背上遊離一會,盧安說:“自然是喜歡的,尤其是床上這朵映山紅。”

提到“映山紅”,臉上紅潮未退的女人羞意又加深了幾分,伸手撫摸他的臉說:“以後我可是盧黃氏了,要對我好點。”

盧安摟緊她:“好。”

把自己的身子像貓咪一樣蜷縮在他懷裡,過了會黃婷繼續問:“第一次見麵,你有想過我們會在一起嗎?”

盧安搖頭,“那時候你就是天上廣寒宮裡的嫦娥仙子,我伸手夠不到。”

黃婷嬌嗔,“伸手夠不到,就不會墊腳嘛?”

盧安說:“墊腳也不行呀,咱仙凡有彆,還是得嫦娥仙子下凡。”

“哼,算你會說話。”

黃婷給他個漂亮的眼神兒,忽然問:“那伱第一次看到蘇覓什麼感覺?”

聽到這問題,剛還處於無限極樂飛升狀態的盧安立馬警覺,低頭問:“咱們今天婚房喜事,為什麼提彆人?”

黃婷說:“我就是突然想起。”

盧安想了想道:“在商學院,好事者提你必提她,提她也必提你,你們是一個層次的人。”

這和傳言差不多,黃婷又問:“那陳麥呢?”

“你說法學院那個小辣椒啊?”盧安故作驚訝,心裡明白蘇覓隻是幌子,陳麥這個在圖書館經常給她使絆子的才是她想問的人。

黃婷抬起眼皮子看向他。

盧安搖了搖頭,實話實說:“這女人雖然長得漂亮,但我第一眼不是看她的長相,而是對她的凶殘有著十分深刻的印象。”

黃婷對這回答很滿意,最後問:“周娟呢?”

盧安嚴正言辭地表示:“完全沒感覺。”

黃婷說:“樂樂跟劉嘉泉快分手了,你知道不?”

盧安點了點頭:“知道,我前兩天見過劉樂樂,好像是因為觀念不合。”

黃婷說:“劉嘉泉畢業想回東北,樂樂想去滬市闖蕩,兩人因為這個選擇分道揚鑣,真的替他們可惜,當初劉嘉泉可是費了好大功夫才追到樂樂。”

說到這,她頓了頓,雙手往上圈住他脖子說:“以後你要去哪提前跟我說一聲,我帶上全部身家跟你跑。”

盧安笑道:“身外之物就算了,你男人我身家豐厚,可以隨時隨地買,你人跟著跑就成。”

黃婷問:“你要是跑路,大概率往哪個方向跑,是跑回寶慶嗎?”

警鈴大作,這看似隨意的一問,讓盧安汗毛都你立來了。

果然前麵不著三不著四的問題都是鋪墊,試探清池姐才是她的終極目標吧?

盧安猜對了,黃婷就是在試探,趁著這個新婚之日,趁著今天這男人開心,趁著之前自己疼了半天他心生憐愛,她才冒險一問。

要是擱平日裡,她會對那個未知情敵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不知情,除非對方主動跳到她視野裡來。

盧安打著禪機說:“寶慶是我的故鄉,要是確定跑路的話,那裡肯定是首選地之一;你的家不是在蕪湖麼,咱跑蕪湖也不錯。”

這男人太警覺,白問了,黃婷一擊未果,就聰明地果斷收手,不想給他落個小肚雞腸的形象。

不過也並不是完全沒有收獲,至少通過剛才的問答,未知情敵的坐標百分百鎖定在了寶慶,或者說是寶慶人。

提到寶慶人,南大來自寶慶且跟他關係緊密的人就一個:葉潤。

第一次,黃婷對葉潤留了個心眼,但知其肯定不是自己要找的那個女人。

雙商高的人知道什麼時候該出擊,什麼時候該收手,稍後的話題黃婷再也不提他身邊的那些女人,比如李夢蘇啊,比如李再媚啊,都隻字不提。反而對他家鄉的農村生活十分感興趣,一聊就聊了半個小時有多。

下午兩點過,又甜蜜打了許久口水戰的兩人終於舍得分開了,黃婷眨著笑眼問:“你這樣憋著不會憋壞吧?”

年輕就是好啊,一個小時前才奮鬥過,沒想到現在又興致勃勃。

不過考慮到黃婷是初經人事,他忍住了:“彆笑,先讓你休息兩天,到時候我會讓你知道你男人是多麼強悍,你男人的極限在哪。”

黃婷渾然不怕,半眯著眼睛傲嬌說:“到時候開學了,我住宿舍。”

宿舍?宿舍就管用嗎?

謔,到時候隨便找個借口就讓薑晚把她給約出來了,千萬不要低估一個餓壞了的男人的手段。

又吵鬨了會,盧安從她心口位置抬起頭:“我餓了,這麼吃吃不飽,我們去吃飯吧。”

黃婷伸手掐他一下,臉紅紅地下了床。

離開床鋪,兩人第一時間就是洗澡,隻是過程太過繁雜,兩人過了大半個小時才出來。虧得這是夏天,不然非感冒不可。

稍後黃婷忙著整理床鋪。

盧安則回了2樓最右邊的畫室,習慣性撿起茶幾上的bb機放身上,就在他要轉身離去時,座機電話來得正是時候,響了。

想都沒想就拿過話題,盧安“喂”了一聲。

“混蛋,是我。”

正兒八經的葉潤式開頭,盧安嘴都氣歪了。

他質問:“整個暑假你都玩消失,怎麼?現在要開學了就想到我了?”

那邊沒有回話,而是pia嘰一聲掛了電話,還是一如既往地不慣著他。

盧安胸膛狠狠起伏了下,我這個小暴脾氣我,真是快要藏不住了。

像無頭蒼蠅一樣等了兩分鐘,葉潤再次打了過來,根本不給他發難的機會,直接麻利地說:“明天下午兩點左右,我和孟清水到學校,你要是不想看到世紀大戰爆發,就找個借口把黃婷支開。”

盧安張口就來:“就我一個人。”

葉潤猛翻白眼,用非常不屑地語氣說:“你覺得我會信嗎,狗能改得了吃屎嗎?”

盧安快氣炸了,“葉潤同誌!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葉潤勾勾嘴,根本不搭理他,自顧自說:“沙發上和臥室的頭發,某人要自覺,孟清水可是一個很精明的人,我的發質和黃婷的發質有很大區彆。還有,床單該洗洗,該換換,彆舍不得幾個臭錢,掛了。”

這次她是真掛了。

盧安原地發了會呆,轉頭在沙發上找頭發,果然找到了兩根,這是他之前和黃婷在沙發上纏綿時落下的。

至於臥室,倒是鬆了口氣,慶幸今天沒抱黃婷進去,要不然床單得換。

而床單一換,那代表什麼?

對畫室了如指掌的葉潤一眼就能看出端倪,猜到真相。

雖然在葉潤眼裡,他壓根就不是個什麼好人,可猜測和親眼見證完全是兩碼事。

這就好比某某找了女朋友,在一起之前,其女朋友明確跟她說過以前談過戀愛。某某很大度,表示能接受,過去的就過去了,不會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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