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開一家門店,周娟喝酒喝嗨了,連帶盧安、黃婷和劉樂樂都喝了不少。
薑晚則全程在喝常溫飲料,等到三女聯袂上廁所去了後,盧安端起酒杯敬她一杯:“這兩天謝謝你。”
薑晚微微一笑,“謝就算了,以後碰到這種好事你換個人吧,彆找我了。”
見他定定地望著自己,她說:“每次找借口騙一次阿婷,我心裡就內疚一次。”
盧安收回視線,盯著杯子裡的酒歎口氣道:“說實話,我也不想為難你,可沒人了。”
聞言,薑晚久久不語,過了好會才開口:“伱能不能如實回答我一個問題。”
盧安點頭。
薑晚快速瞥眼門口,壓低聲音問:“你和阿婷在一起,是不是臨時玩票性質的?”
盧安愣愣地凝視著她,感覺這姑娘並不好忽悠,沉吟一番道:“一開始確實是因為她長得好看,後麵你應該明白,要不然我也不找你幫忙了。”
“我懂。”
薑晚應聲,要是他沒動了真心,估計就破罐子破摔了,大不了分手而已,既然找她幫忙,那代表盧安還是看重這份感情的。
她問:“那你是不是喜歡蘇覓?”
盧安小心臟跳了下,沒想到這點隱秘竟然都被人察覺到了?
看他不做聲,薑晚提醒說:“當初我也在圖書館。”
得,盧安沒敢再心存僥幸,委婉地道:“從小到大,同齡女生中,蘇覓是我見過最好看的女生。”
薑晚頷首,“我明白了。”
她確實明白了,盧安最初跟阿婷在一起,就是圖阿婷漂亮,而蘇覓天生自帶一種林黛玉似的柔弱氣質,讓異性更有保護欲,更能吸引異性目光。
薑晚用一種複雜的眼光看向盧安,“你倒是把自己的“壞”招待得明明白白。”
盧安尷尬一笑,手裡的酒杯跟她碰一下,仰頭一口悶。
薑晚徐徐轉動手裡的飲料杯子,在他的注視下,最終還是喝了。
喝完飲料,這次她倒沒再說什麼。
不一會,三女回來了,5人又邊吃邊聊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才散場。
周娟和劉樂樂去服裝店過夜,盧安、黃婷和薑晚三人橫過馬路進了南大校園。
在南園8舍門口,黃婷挽著盧安忽然對薑晚說:“阿晚,你先上去,我今晚就不回宿舍了,明天我們一起吃早餐。”
有些事,三人心知肚明,也就沒必要藏著掖著了,薑晚笑笑,應聲好後上了樓。
等到背影消失不見,盧安附耳道:“走吧,我們回自己的小窩。”
感受到耳邊的溫熱,聯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黃婷害臊地不行,頓時哼哼卿卿說:“那是我和阿晚的小窩,你隻是一個入侵者。”
盧安連連點頭,“是是是,那入侵者好奇問一下,媳婦今天穿得是什麼顏色的內衣?黑色的?白色的?還是肉色的?”
見他眼裡放光,恨不得要立馬吃了自己一樣,黃婷俏皮地回話:“性感的。”
哎喲!盧安心裡那個癢的啊,興奮的不行。
大部分女人都這樣,隻要在兩情相悅的情況下有了第一次,那離第二次第三次就不遠了,甚至於後麵基本不設防了。
雖然這次隻分開兩天,但黃婷對他的思念,要遠勝於盧安思念黃婷。
究其原因也非常好分析,一個全身心投入到了這段感情當中,一個則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身邊花花草草不斷,怎麼可能那麼專心?
一進到房間,黃婷就轉身主動抱住他說:“我這兩天總是做夢,總是睡不安穩,害怕你跑了。”
盧安無奈,苦笑道:“大姐,才兩天功夫啊,我能跑哪裡去?
再說了,才吃了你一次,還沒吃飽,要跑也得吃飽了再講。”
黃婷雙手圈住他脖子,身體在他懷裡扭了幾下,撒嬌道:“讓你吃飽,讓你吃夠,今晚讓你吃到撐”
嗨!摩擦生熱,盧安定海神針亂了分寸,先是逮著她的小嘴猛吻了一陣,然後一把抱去了床上。
打雷下雨。
下雨打雷。
又下雨又打雷。
淩晨兩點過,盧安望著一盒避孕套感慨良多:“一晚上就用了三個,這一盒不經用啊,看來咱得多儲備點。”
黃婷都累癱了,掙紮著喝了杯水,拉著他往洗澡間走,“快洗澡睡覺,我都困死了。”
盧安問:“舒服不?”
黃婷低垂個眼皮:“不舒服,要散架了。”
盧安說:“我剛看你的聲音比我都大。”
黃婷用手封住他嘴巴:“乖!洗澡睡覺,不然我把你買的那些玩意全扔了。”
聽到要把避孕套扔了,盧安秒變乖巧貓,跟著進了淋浴間,貼身做了個淋浴spa。
第二天。
盧安醒來時,身側的黃婷還在沉浸在睡夢中,長長的眼睫毛搭在奶白的皮膚上,活脫脫一個睡美人。
端詳了半晌,沒去打擾她,起身下了床,不看不知道,看了嚇一跳,時間不知不覺竟然走到了9點11分。
洗漱一番,盧安來到二樓畫室,昨晚回來時,他就想上來看看,可礙於黃婷在,最後沒成行,熄了心思。
沙發上,沒人。
臥室,沒人。
廚房,還是沒人。
隻是當他要轉身離去時,猛然聞到了一股味,一股肥腸的味道。
目光在不大的廚房肆虐一遍,最後聚焦在了垃圾簍,盧安三兩步走過去,探頭往角落一看,頓時蒙圈了。
垃圾簍滿滿地,裡麵全是菜,何止肥腸啊?還有蒸蛋和回鍋肉,以及無數切成塊炒熟了的青紅椒、蒜苗。
盧安麵皮抽抽,他娘的!這分量,這新鮮度,分明是爆炒肥腸、蒸雞蛋和辣椒回鍋肉三個完整的菜倒裡麵了。
不用問,肯定是葉潤同誌的大手筆!
自己昨天跟她會麵無意間說了還沒吃晚餐,沒想到她回頭做了三個菜。
更絕地是,後來她把三個菜全倒垃圾簍裡了。
難道是發現自己和黃婷在一樓睡覺?
所以.?
對著垃圾簍發了會怔,盧安想到什麼,起身揭開高壓鍋,往裡一瞧,人快氣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