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俞莞之:我的小男人(1 / 2)

我的1991 三月麻竹 15763 字 7個月前

<b></b>“俞姐.”

“小男人”

一聲小男人的呼喚,俞莞之再次品嘗到了快樂的極限,整個人一直在雲頓中漂浮著,直到好半晌才像爛泥一般軟在了床上。

都說極致的快樂過後就是極致的空虛。

但俞莞之並沒有。

她此刻一邊回味盧安帶給她的精神愉悅,一邊回想《約定》這首歌。

歌名《約定》,簡簡單單,但俞莞之一眼就愛上了。

而歌詞中那兩句“幻想教堂裡頭那場婚禮,是為祝福我倆而舉行”像著了魔一樣,始終縈繞在腦海中,久久不願散去。

我能和小男人結婚嗎?

小男人會不會介意我大他9歲?

小男人願意為了我放棄孟清池嗎?

她沒去想黃婷,也沒去想孟清水,隻是下意識想到了盧安最內心深處的那個女人?

事到如今,就算她再自欺欺人,也明白自己對小男人產生了不一樣的感情,雖還不敢言愛,但想到他,俞莞之內心就有一股禁忌的快樂,讓她心悸不已。

《約定》在唱到最高潮時被她的高潮打斷,她很不甘,很想立即回撥過去聽完整首曲子。

可手動了一下後,又縮了回去。

她就算對自己的家世再驕傲,就算對自己的能力再自勵,就算對自己的美貌和氣質再自負,就算對自己的魅力再自信,此時此景,她也怯懦了,她也窘迫了,

她抹不開這個臉,說不定小男人在電話那頭正怎麼看笑話呢。

她希望盧安沒聯想到這方麵來,可這點僥幸心不敢讓她冒險。

這個晚上,本就睡不著的俞莞之是徹底失眠了。

整夜都在暢想:我會好好的愛你,傻傻愛你,後麵的歌詞是什麼?

另一邊。

唱的正嗨咧,電話就莫名其妙地被掛斷,盧安對著聽筒瞅了老半天才把它放回去。

電話那頭發生了什麼,作為調情老手,作為高手中的高手,他自然有所猜測。

不過他不願意過深地探究和意淫。

雖然自己和這姐兒的關係已然變質,已然不再純粹,已然慢慢在往失控的邊沿奔騰。

但畢竟對方是俞莞之,是俞姐,是自己今生的伯樂,在某一種意義上來講,算得上恩主了。

兩人之間調情歸調情,互動歸互動,事後他不願意去過分褻瀆她,在他心裡,不管將來兩人的關係會如何發展,始終會對她保持一份敬重。

不過話說回來,不精神褻瀆她是原則問題,但該有的情調還是得有啊,俞姐顯然不排斥他那些蜜裡調油的手段。

盧安沉思,兩人關係走到如今,想要再撇清已經十分困難了,除非她哪天下狠心跟自己做個決斷,不然彼此之間的界限隻會越來越模糊。

老實話,不管是為公為私,他都不願意放棄這根大粗腿。

何況這大粗腿還有著傾國傾城絕世容貌咧,除了蘇覓外,他把前世今生接觸過的異性都翻找一遍,都很難找到在美貌和氣質上同時與之相比的了。

雖然清池姐很漂亮,也十分具有風情,說一句萬裡挑一完全不為過,甚至在他心裡的地位無與倫比,無人可代替。

但不得不承認,清池姐在他心裡的份量重於任何人,那是有一種無法言喻的加成效果在裡麵的。

這種加成效果隻對他有效。

為了鞏固好這份難得的進程,為了不讓她退縮,為了更好地抱住這個大粗腿,為了給她一點意外之喜,盧安腦海中忽地有了一個想法,打算送個東西給她。

就在他天馬行空、雜七雜八地胡思亂想之際,書房門開了。

蘇覓從裡邊走了出來。

聽到動靜,盧安第一時間就生了反應,下意識看過去,問:“你怎麼起來了?”

蘇覓說:“喝酒喝多了,口有些渴。”

不提還好,這麼一講,盧安頓時覺得自己口乾得很,他今晚喝的啤酒可是比任何人都多啊,都快冒煙了。

下沙發,穿上棉拖,盧安去了廚房燒開水。

見狀,蘇覓若有所思,先是進了趟衛生間,隨後在沙發上坐著等他。

幾分鐘後,盧安拿壺水來到了客廳,先是給她倒一杯,然後給自己一杯。

由於水是開的,即使是冬天,降到入口的溫度都需要等待好一會。

盧安本想找些涼開水拌勻,這樣快一些,可找了一通沒發現,他娘的真是不湊巧誒。

蘇覓把他的動作儘收眼底,等他鬱悶地回到沙發對麵坐好時,忽地問:“剛才伱唱得這首歌叫什麼?”

盧安驚愕,“你聽到了。”

蘇覓說:“太安靜了。”

盧安臉上帶著歉意:“對不住,我以為你們都睡著了,唱著唱著,唱到高潮部分稍微抬了些音。”

唱的時候已經很注意了,可高潮部分就是一口氣的事,還是提高了幾個分貝。

蘇覓婉約笑笑:“並不怪你,是我自己有賴床的習慣,每次新換地方一時半會睡不著。”

聽聞,盧安瞄眼牆上的掛鐘,1:04

按大學生的作息時間算,其實不是特彆遲。

之所以讓他有種很晚了的錯覺,還是喝酒睡太早的緣故。

盧安點點頭,告訴她:“這首歌叫《約定》,我也是隨意取得名字。”

蘇覓品味一番這個名字,稍後說:“歌很好聽,名字也十分應景,可惜就是沒聽全,是你自己創作的新歌嗎?”

盧安再次點點頭,“前段時間突發的靈感。”

她倒是沒好奇歌曲的下半部分,更沒問他大半夜的唱給誰聽?

不過,大家都不是傻子,深夜唱歌,唱得還是情歌,電話那頭十有八九是個女人。

之所以能猜到他在打電話,那是因為電話鈴聲響起時,很刺耳,她聽得一清二楚。

她一開始以為盧安在和黃婷通電話。

可是後來這首《約定》唱到最高潮部分斷了,這麼好聽的歌,兩人也沒再想著續回去,這就不符合常理。

假如電話那頭是黃婷的話,電話不小心斷了,再打一個就是,這都是人之常情,反正兩人是光明正大處對象,黃婷父母都知道,不存在避嫌一說。

而以盧安的花心性子,要是電話對象是黃婷,估計早就回撥過去了,這點哄女人的手段,相信就算是一個老實巴交的男人都會出於本能去做,何況盧安同“老實巴交”四個字絕緣。

同樣的理由,她排除了滬市的孟清水。

畢竟根據潤潤的說辭,孟清水對盧安一直喜歡的緊,把盧安看得比她自己還重要,那既然大半夜的電話都打了,就沒可能一首好歌、一首新歌隻聽一半。

所以得出結論,除了黃婷外,盧安在外邊還和其她女人曖昧不清,這曖昧對象不是孟清水,並且由於一些特殊緣故,兩人關係處於一種似是而非的狀態。

心思如電,蘇覓的思緒到此就打住了,沒興趣去猜測對方是誰?

今晚她能延伸這麼多想法,隻是有些感慨:被好事者評為南大三美,黃婷的相貌已經十分出眾了,根據一些小道消息傳聞,兩人經常在租房過夜,可這樣淑女、這樣全身心付出的黃婷都沒能換回一心一意,這讓她對盧安有了更直觀、更深的看法。

喝完半杯水,蘇覓道聲謝謝,就起身走了,回了書房。

目送她進書房,聽到關門聲,盧安才收回視線,盯著茶杯裡的水在思忖:貌似自己的秘密被人發現了。

不過他也無所謂,他對蘇覓僅僅是欣賞而已,沒有任何進一步的想法。

再說了,自己是啥人設,陰錯陽差之下,蘇覓從一開始就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沒必要刻意遮掩。不然反而落了下風。

捧著杯子,大口大口把溫開水喝完,盧安去了一次衛生間,隨後又躺回了沙發上,開啟了呼呼大睡之旅。

今晚清池姐給自己打過電話了,他心已圓滿。

今晚俞莞之不會再給自己打電話,他很確定。

喝了酒就是好睡,一夜過去幾乎沒醒來過,至於幾個喝多了的女人在清晨四五點紛紛起來上廁所之事,他有所感,但懶得睜開眼睛,繼續沉沉地睡了過去。

又是幾個小時候過去,等他再次醒來時,外邊的天色已然大亮了。

盧安先是迷糊下眼,接著他嚇了一跳,嚇得一屁股坐了起來,對著沙發對麵的四個女人說:“不是,你們想乾嘛?大清早的盯著我看乾什麼?”

葉潤撇撇嘴,“大清早?還差7分鐘9點。”

向秀笑哈哈說:“還彆講咯,你睡著了時還怪好看,那漂亮的眼睫毛都趕得上覓覓的了。我們剛才還在談論,你要是女生,這五官妥妥南大三美級彆的了。”

盧安無語,下意識瞄眼蘇覓,發現她正拿著報紙在,聽聞向秀的話,她抬頭巧笑了一下。

李夢蘇好像記起了昨晚的一些事,尤其是那句“你可以吻我一次嗎”,讓她羞愧不已,她本欲起床後就跑路的,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但臨行前她又踟躕了。

李夢蘇突地明白,想走,十分容易,腳一邁就走了;可今後想回來,就會變得困難重重。

就好比破鏡難重圓,覆水難收。不是說盧安會阻攔她,會同她斷交,而是她自己會過不去心裡那關。

掙紮著權衡一番後,她選擇了留下,哪怕會尷尬,但自己愛上他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身邊所有人都知曉。而且同在商學院,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自己逃得了一時也逃不了接下來的大學生涯。

既然如此,那尷尬就尷尬吧,真的挺舍不得他。

在李夢蘇的規劃裡,她隻愛四年,畢業後就離開,離開金陵回老家廈門去,離他遠遠的。今生如果放不下,那就不再相見。

見李夢蘇不敢正麵看自己,見李夢蘇眼神閃躲,盧安幾乎秒懂是怎麼回事,他鼻子嗅了嗅,聞到了菜香。

為了照顧李夢蘇的情緒,他立即轉移話題說:“呀,飯都做好了啊,那我們趕緊吃飯吧,我都快餓死了。”

說罷,他急急跑去洗漱間,5分鐘搞定了刷牙洗臉,還順帶洗了個頭發,然後一屁股坐到了餐桌前。

桌上的菜比較豐富,盧安打量一番,頓時失望地說:“蘇覓同誌,不是說你會做菜麼,怎麼沒露一手?”

蘇覓還沒搭話,旁邊的向秀已經接腔了,她開玩笑道:“覓覓不會輕易做菜給男人吃的,你要是想吃,就追求覓覓吧,娶回家以後想怎麼吃就怎麼吃,變著花樣吃,覓覓這麼賢惠,肯定滿足你。”

聽著這話,本想回話的蘇覓安靜下來,不說話了。

一直沉默的李夢蘇怕幾女瞧出自己的破綻,這時努力插了進來:“潤潤做的菜挺好吃的啊,我們都嘗過,很合胃口。”

葉潤可不慣他,“你要是嫌棄這些菜不好吃,那就彆吃了,我正好也沒為你做。”

盧安暈了,“我就隨便一說。”

說完,他埋頭大口吃了起來,那大開大合又小氣包的模樣,看得四女忍俊不禁。

飯後,蘇覓、李夢蘇和向秀先走一步,回了女生宿舍,說是要回去洗澡洗衣服。

葉潤把碗筷收拾進廚房,中間走過來問他,“昨晚覓覓洗澡,衣服是你幫著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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