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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養了好幾日,等身上的傷都好的差不多了,這才去找沈正德。--
沈正德正在和楚薑說楚家的事兒:“...聖上的旨意已經下來了,楚知州被革職查辦,其子孫三代皆不得再入朝為官,楚夫人流放邊塞,依照這等官宦夫人的身子骨,怕是撐不了兩日就要去了。”
雖然楚大人夫妻倆是自己作死,但眼看著他們一係如此衰敗,楚薑身為同族,還是難免兔死狐悲,喃喃道:“這,這罰的也太重了些。”
沈正德臉色本已好了些,被她這話又弄的心頭火氣:“重什麼?光天化日,他區區一個知州,竟敢劫掠我堂堂國公府的人,可見根
本沒把我放在眼裡!我若不給他點厲害,這朝中更無人把我放在眼裡了!”他倒不是為沈語遲生氣,主要是這事太失顏麵。
他又指著楚薑叱罵:“楚家的事兒到此為止,之前你乾了什麼我也懶得再計較,之後你若是再跟他們已係有牽扯,彆怪我不看多年情分給你難堪!”
楚薑臉色難看,麵上還不得不柔順應了,又掩泣道:“瞧公爺說的,妾也是一時糊塗才那般說,語遲是我一手帶大的,聽到她出事,我心疼的跟什麼
似的,瞧見語遲這樣,我恨不能讓害她的人償命才好。”
兩人夫妻多年,沈正德果然吃這一套,和緩了神色,正待說些什麼,那邊沈語遲的聲音就傳進來:“母親說的嚴重了,償命倒不至於,隻是我身邊那幾個吃裡扒外的,勞母親給我換了才好。”
沈正德見長女進來,難免關懷了幾句她的身體,又問:“你方才說的是什麼意思?”
沈語遲攤了攤手:“我一開始也沒想到,最近這幾天才想轉過來,若我身邊沒有內鬼,那楚夫人如何能這般清楚我的行蹤,派人一劫就劫走了我?”
楚薑麵色有些難看,沈正德倒是若有所思:“你說的也有些道理,可查出是誰了嗎?”
沈語遲歎口氣:“女兒有心無力,所以想著...”她停頓了下:“留一兩個可用的,把身邊其他人一股腦全換了,雖然動靜大了些,但也比日日提心吊膽強。父親您看呢?”
楚薑麵色微沉:“這可使不得,太不合規矩了!”
沈語遲悠閒地拿話堵她:“母親方才不是還說心疼我心疼的跟什麼似的,不過換幾個下人而已,怎麼就不合規矩了?”她又看向沈正德:“女兒可以少挑幾個人手,但務必要忠心才好。”
楚薑微微語塞,沈正德對下人不甚在意,更何況這回本就是長女吃了大虧,他沒怎麼在意地道:“成吧,反正最近也要采買下人了,到時候讓你母親新買幾個人手,你看著挑選。”
沈語遲對自己的眼光沒什麼信心,想了想又補一句:“到時候讓裴先生和我一道挑吧。”
這也是小事,沈正德直接允了。
楚薑神色已逐漸沉靜下來,溫和道:“語遲也長大了,能學著調理下人自是好的,公爺放心,我必給她挑幾個好的上來。”她心下卻暗暗冷笑,沈語遲這些天已經不若往日聽她的話,小丫頭以為翅膀稍硬就能製衡得了她?何其可笑。非得給她幾個厲害嘗嘗,她才能學了乖。
沈正德難得對著長女和顏悅色的,沈語遲還想趁機補幾句,這時有個管事麵有喜色地走過來:“公爺,大郎君回來了,還帶來了貴客呢。”
沈正德對長子和長女完全是冰火兩重天,聞言一喜:“大郎回來了?哎,他每次回來都忙忙叨叨的,這回要多住上幾日才好。”
沈語遲聽說大哥來了,也就不走了,留在原處歡迎大哥。
沈南念沒多一時就被引了過來,他身後還跟著一個,差點沒讓沈語遲把眼珠子瞪掉下來!
那個瘋狂自嗨於顏值的孔雀精顧星帷?他怎麼陰魂不散呐?沈家有什麼這麼吸引他的?
顧星帷看起來和沈南念頗為熟稔,兩人先和沈正德見過禮,沈正德老遠就看見顧星帷了,隻是不敢相認,遲疑道:“這是...”
沈南念淡笑著介紹:“這是越國公的長子,顧星帷顧小郎,爹應當還記得他吧?算下來,他與咱們還是表親。”
沈正德沒想到長子能結交到這麼有檔次的人物,一時激動地胡子亂抖:“記得,怎麼不記得?”
沈南念神色如常,平靜道:“顧小郎新到登州任提刑司判官一職,卻不巧官衙的宅子被山洪所毀,如今還沒修繕完全,他自己又來不得置辦收拾宅院,所以想在咱們家借住一段時日,待官衙修繕好了再搬出。父親以為如何?”
沈語遲腦子裡不知怎麼就跳出一句話——有朋自遠方來,雖遠必誅。
作者有話要說:TAT今天真是出奇地卡,修改好久怎麼都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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