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葉飛舞之處火亦生生不息。
我們這樣的大概是樹葉燒完後那點黯淡的灰。
我作為曾經千手的一員,詐屍回來後還是第一次看見木葉,也看見了柱間和宇智波斑在終結穀的雕像,火影岩上初代目和二代目。不得不說,石頭上刻人是會五官走形的。
我們三個在木葉轉了一圈,身上的火雲袍飄來飄去,最後停在了一個丸子店麵前。
“我記得,鼬大哥喜歡甜食的吧。”
我將目光移向鬼鮫:“現在二比一。”
兩個甜黨帶著一個不知道什麼黨到了丸子店,擺了滿滿一桌的丸子。我從進了木葉開始身上的薛定諤狀態就沒關過,另外兩個可能各有各的辦法。
“這種甜膩膩的東西。”
鬼鮫捏著一串丸子,鯊魚臉上是清晰可見的不滿。
我端著碗紅豆丸子湯,歪了下頭:“鯊魚是該吃魚蝦的,難為你了。”
說句讓人不相信的話,我現在帶著兩個曉組織的大佬在逛街,就是逛那種小吃街。為了符合吃喝玩樂的氣氛,我扒下了自己的火雲袍,換上了一身很普通的和服。角都給我的忍者護額也被換了下來。
我覺得鬼鮫的鮫肌可能想打死我這個不成器的,但是又看在他的工資要我發,所以忍了又忍,忍得一張臉鐵青,還是沒把鮫肌砸在我頭上。
我說要來木葉千手族地找的東西是扉間的實驗記錄,關於寫輪眼的。我屈服於金錢的力量下了,隻要宇智波鼬可以一直這麼燒錢下去,有關寫輪眼的論文可能就會被金錢砸出來了。
至於我怎麼確定東西在哪的?
我隻能說,朋友,你信命中注定嗎?
不信命中注定也沒關係,信概率學也一樣。概率學大招找東西有奇效。
概率渺茫的我都可以強行設定條件將概率變成一半或者更多。
就是費腦子。
扉間的實驗記錄沒那麼概率渺茫,我從小就知道,做實驗的永遠不會隻有一個記錄本,就算木葉高層將扉間的實驗記錄搬到更隱秘的地方,我也知道一個地方一定會有他的實驗記錄。
我帶了兩個大佬半夜三更跑到千手族地去挖自己的墳。我這個操作,怎麼說呢,沉穩如宇智波鼬都有點表情裂掉的意思。
他們不知道千手板間跟我什麼仇什麼怨,也不知道我是從哪裡知道要挖墳必須要毀滅證據的。
宇智波鼬的萬花筒幻術可能第一次乾這麼缺德的活,如果不是他身體不好,我甚至想試試在月讀世界裡能不能挖自己的墳找到扉間的實驗記錄。
生平第一次,鬼鮫覺得身上的袍子有點燙手,鮫肌也燙手。我沒用月讀挖墳是因為宇智波鼬身體不好,但不代表我會心疼身強力壯的鬼鮫的……鮫肌。
這還是在木葉的地盤去挖他們初代目火影弟弟的墳,千手族地邊上的暗部肯定是有的,鬼鮫一肚子火氣也不能在潛入成功離找到東西就差一步的時候發出來。
他隻能小心翼翼的用鮫肌將千手板間的墳挖開。宇智波鼬站在邊上,開著寫輪眼掩蓋動靜。
我則是瘋狂丟buff,什麼量子糾纏態,什麼量子幽靈,現在找不到答案的通通往三個人身上丟,製造隱秘的效果。
出現這麼多騷操作的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扉間一定會放實驗記錄的地方就是我的墳裡。我害怕自己想找答案的時候扉間與我隔著漫長的時光,沒辦法在課程結束後相見,於是同他約定好了。
我重病不起的時候,還在念著答案的事,掙紮著同扉間做下了約定:“二哥,這次我要是沒撐過去,你的實驗記錄能放在我的墓地嗎?”
“我不想離二哥太遠。”
從我們二者的墓地來看,扉間遵守了約定,他的墓就在我邊上,還有柱間的。後來死的三兄弟在族地裡的墓地離瓦間的墓也很近。
算是死後又聚在了一起吧。
鮫肌動不了了。
“這些是什麼東西?!”
是千手板間的半成品,後又被扉間加以完善。是傀儡吧。
我做這些半成品的時候,思路就是傀儡。但總是因為各種各樣的樣子做不成徒手裝高達的人,這些小玩意就成了半成品。
被扉間用金平糖從瓦間哪裡騙走的小玩意。
我示意鬼鮫停手。
雙手結了幾個印,咬住鮫肌的那隻木頭兔子抖了抖身上的土,又蹦跳著回到了黑漆漆的墓裡。
“繼續吧。”
我對不起我大哥二哥,他們為了保護我的墳而設下的種種手段,因為中間出了個叛徒,在今天被我挖開了。
扉間的實驗記錄在裡麵。
一堆小傀儡也在裡麵打盹。
我將所有的東西全都打包帶走了,除了我的骨頭。
將墓地恢複原狀是我一個人做的,畢竟我異能力對特彆麻煩的事向來擅長。
等痕跡清掃完成又安然退出木葉後,我打開第一本實驗記錄,上麵就是寫輪眼的實驗內容,還是我去看寫輪眼那天他寫的。
我興致勃勃的看下去,和鬼鮫宇智波鼬都看到了上麵的第一句話,我合上實驗記錄。
無事發生吧,換一本。
“板間想娶宇智波,愁。”
作者有話要說: 評論說的沒錯,聚聚四戰出來後要是知道板間姓了宇智波,他會炸的。
先揍大哥,然後揍宇智波。
最後逼問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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