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就提刀上了戰場。
有了健康的身體還不是一個醫療忍者,我當然要在戰場上發光發熱。
在此感謝我的異能力,如果沒有它,我可能永遠不會看見宇智波和千手的戰場,沒辦法見到柱間和扉間在戰場時的風采。
信不信愛情對我來說沒那麼重要,但是在戰爭裡誰輸誰贏比愛情重要多了。我的答案已經很明確了——
我確信我還是我。我相信愛情的產生並不僅僅是因為激素和基因的作用。但同樣的,我認為愛情沒那麼重要。
在愛人是敵人的時候,不能世界和平那就互相殺死吧。
所以這種很明朗的事情為什麼會放在生物的倫理道德題裡?
我是不是被驢了?
我最後的得分依舊沒高過十分。
在拔高題做完沒幾天,我身體狀況不太好的時候,我碰見了宇智波,我被刺穿肺腑,宇智波被我殺死。
呼吸都帶著血沫的感受不太好。
我用了最後的飛雷神,回到了千手族地,死去了。
從最近的一次拔高題經曆已經可以看出來這種題目的本質了,除了坑人,我覺得它毫無意義。
它慣會用學科的名義讓人處於兩難境地做出選擇,但實際上與學科的關聯並不是很強。可能是今後人生的預演,也可能是為了強化我的心臟,讓它再堅強一點。或者是找個由頭給我發獎,又讓我知道獎勵來之不易。
總不能是為了給我打預防針防止我被這種情況逼到毀滅世界吧?!
我突然想起拔高題不是因為我午夜夢回想起了過去,而是因為我馬上要麵臨一個極其現實的問題。
君麻呂戴著氧氣罩,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他的心跳比任何時候都要平穩有力,要枯死的身體裡被注入了新的活力,等他醒來,就是新生。
我在給他被切開的皮膚縫上最後一針時,就意味著他醒來時就是我的畢業論文寫完時。作為附加題的魔鬼拔高題也即將來臨。
想起這個,我在那裡洗手都有點頭發暈。
君麻呂在康複期的時候,我給的建議是頭一個星期不要動用屍骨脈。但是宇智波佐助還是要訓練的,畢竟大蛇丸和我都是全都要。
兩個研究人員非常感興趣的情況下,兜以為會被忽視的宇智波佐助迎來了高強度訓練。我在一邊練習丟苦無,宇智波佐助在和大蛇丸的實驗體對打,君麻呂在旁防止出現什麼意外。
我出意外了。
拔高題來了。
這也意味著,我驢了一個宇智波。
我不覺得我能在拔高題中的表現會得到及格分,也就是說宇智波佐助就算現在想通了決定跑過來讓我帶他開萬花筒,我可能也幫不了。
人都快涼了,研究什麼寫輪眼。
這次的拔高題並不是上次那個生物思考題。它沒有題目。
我可能命裡犯宇智波。
兩次拔高題,兩次都有宇智波,兩次都很坑。
我叫宇智波空,我媽叫宇智波美琴,我爸叫宇智波富嶽。我大哥叫宇智波鼬,我小弟是宇智波佐助。
我:???
又關我什麼事?
宇智波家的兄弟修羅場關我什麼事?我就不能好好當一個千手?
我感覺扉間會被我氣活的。
大蛇丸的穢土轉生研究已經到了完善這一步,扉間從土裡被不肖子孫拉出來後還要被變了血統的我氣一次,我隻能慶幸這不是現實。
不然扉間也太慘了。
至於大哥柱間?
以他那種比樹界降臨後的樹根還要粗的神經,可能還在“哈哈哈”的笑著:“你長得和板間好像啊,你叫什麼來著?”
我叫什麼來著?
我挖了血輪眼你就知道了。
我不僅找不到題目,可能還要獻出一雙寫輪眼給宇智波佐助開萬花筒。
我真的難。
艱難的人生在幾年後才會展開,我身邊兩個萬惡之源,一個尚且年輕稚氣,一個還是個團子,要抱著我的腿走路。
年紀輕輕淚溝尚淺的宇智波鼬要養兩個小孩子,大一點的女孩有時連人都找不到,小一點的男孩因為太小了根本不能離開人。他抱著佐助去找空已經是常態。
“空,回家了。”
他身為兄長,對待弟弟妹妹都很溫柔,背一個牽一個。佐助有時候還會抓他的頭發玩,空有時候也會學佐助。
宇智波鼬是宇智波一族少有的柔順發質,沒有硬的要炸起來的頭發,在我見證的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的幼年時期,這頭發最大的作用是用來被各種抓的。
我上手過。
他也不生氣,還有點少年清朗意味的聲音裡是有笑意的:“空是跟佐助學的嗎?”佐助團子在我懷裡睡著,肉嘟嘟的手抓著我的一縷頭發。
“尼桑生氣了?”
“怎麼會。”
後來佐助團子變成了佐助小少年,鼬去了暗部,我在家族裡每天的任務是給鼬送飯和指導佐助鼓起腮幫子吐火。
宇智波的火遁是比拚肺活量的術。
佐助第一次吐火的時候是在宇智波富嶽的注視下進行的,想要表現的小少年第一次用力過猛,口腔有輕微燙傷。一路上都忍著,到家了也忍著,看到我了才撲到我懷裡,含糊不清的:“被燙到了,歐內醬。”
隻有成為一個宇智波,才知道豪火球之術從口中吐出來的時候是會有燙傷危機的。我第一次用的時候也沒想到,被鼬戳著額頭一臉無奈的叫我張嘴,我才知道被忍術燙傷的並不是我一個人。
宇智波都有燙傷的藥的。
天道好輪回。
佐助也走上了被火遁燙傷的路。
我今晚可以用火遁多燒幾塊玻璃出來了。
天才宇智波鼬和**的宇智波佐助都被我以“一抹多/歐內醬一生的請求”拉去燒玻璃過。
三個宇智波對著一個特製沙坑吐火的情形讓宇智波富嶽看了眼角抽搐,曾經板著臉說“空,不要這麼胡鬨”。但是族長大人的威嚴在他被女兒紮小辮後就蕩然無存。又被小兒子和女兒推著到了沙坑前。
麵對兩個宇智波星星眼,宇智波富嶽:“……咳,就一次。”
在美琴媽媽含笑的目光裡,隻被豪火球燒過的沙坑裡第一次見到了豪火滅卻。
我拍著手:“爸爸好棒!”
佐助有樣學樣,拍著手跟著說:“爸爸好棒!”
我們兩個人一起注視著沒有任何表示的宇智波鼬。連鎖反應是鼬在一家人目光的注視下,舉起手來拍了一下:“爸爸好棒!”
“不行哦,尼桑沒有笑。”
“不行哦,歐內醬說尼桑沒有笑。”
宇智波鼬:“……”
他笑了一下。
我說他的笑容一點都不大,好敷衍。
兩個二傻子的畫風成功帶偏了哲學組的鼬,宇智波鼬特真誠特開心笑容特大的給了宇智波富嶽一個陽光開朗的微笑:“爸爸好棒!”
富嶽:“……”
我承認我被嚇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穀川:什麼人的畫風我都能帶的偏
扉間:我辣麼大一個板間呢板間呢?我板間呢?板間還是被宇智波拐跑了!
柱間:來,板間,叫聲尼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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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著改著5000字了。
不過不慌,我榜單20000字。
改了一下的話,應該會好懂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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