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個人設換種思路, 賺錢全靠訛。
殺人放火, 打家劫舍。
唉,世界和平組織的員工不好做啊。
——穀川角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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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我意思嗎?
我懂。
你又要去掀彆人家地板了。
我為此有些惆悵的歎了口氣。
養宇智波的男人真費錢啊,我不得不從摸魚員工變成勞模, 還要另外一個同事來養我。
同樣是宇智波家的男人, 對比還真是慘烈。
養我的男人是宇智波鼬,他在我這裡買藥的錢已經管了我一個月的生活費了。所以, 在因為他氪金我才決定了寫輪眼的論文之後,我這一次將一張打折卡放在了他手裡。
金主需要愛的供養, 才好從他身上獲得更多的金錢。他要是早早的就沒了, 我損失的金錢數目想想就讓人心痛。
“可以八折。”
我這麼一個滿身鋒利屬性的同事,除了年紀看起來小點, 沒有半點同齡少女的可愛,扯起的一點嘴角現在就跟殺人前的預告沒什麼區彆了。那笑容裡都是金屬的寒意。
角都說我以前能讓他免單的模樣一去不複返了。
我穿著火雲袍, 高領,少女的身形也被籠罩在袍子下。近幾個月因為出任務殺人太多,以前迫於生存不得不裝出來的那點無害徹底泯滅。連赤砂之蠍在我的手觸碰到緋流琥的時候, 都會有應激反應,傀儡線都處於放出狀態。
雖然學了點騷*話吧,但按當前趨勢來講,我更像一個兵器,而不是人。
事與願違本末倒置。
理由也很簡單, 因為人實在是太複雜了, 情感的衡量標準從來不同, 然後我做回了我的兵器。
衡量他人的情感的手段越發單一起來。
給我錢是喜歡我,不給是討厭。
答應我是喜歡,拒絕是不喜歡。
所以我的“今天那個目標我很喜歡”,表示的意思是目標花錢消災我很痛快的給了他一個痛快。“今天那個目標太討厭”就是目標是個榆木腦袋,不說家裡錢在哪,我隻能用手段了。
人設曆經變更,我不愛聽彆人說謊話的性格也合情合理的出來了。
想要什麼好好說,我不懂委婉。
害,我為了給目標找一百個失去錢財的理由,我都給我的性格設置了雷點。但事實上,按照我原來的劇本人設,我應該是一個除了使用者對其他事都不在意的人,這個人設我吃了。
“將人當成寄托實在是太愚蠢了,我不允許我這麼蠢下去了。”
“能夠放進口袋裡的才是最重要的。”
說著,我將我從目標身上的錢袋子放進了自己的口袋。
我的財迷程度伴隨著科研狂魔的屬性同步提升,苦無在忍具袋裡被掏出來一般是當手術刀。
我沒有放棄從物理上理解人類,反而更加狂熱,因為我自己想要知道自己試曾圖成為的人到底是什麼東西。
情感上無法共鳴,隻能在物理上與人近距離接觸。
不死身的飛段是在我的實驗室裡躺過最多次的人,因為不會死。
“你覺得自己很好嗎?”
宇智波鼬曾經這麼問過我。
我答:“鼬先生,我不能理解很好的意思。”
我打著滿身的繃帶,藥味從繃帶下滲出來,我沒有半點在意。因為那些看似嚴重的傷口已經被我處理過了,連痛感都微乎其微。
我在曉組織是沒有固定搭檔的,大部分時間是先跟著角都飛段他們兩個出雨忍村,然後單獨行動。這讓我不至於時時刻刻繃著臉,牢記自己是個兵器。
但現在,我有搭檔了。
宇智波斑的繼承人,阿飛。
大兄弟,我在養你們宇智波的老頭子,你就彆跳出來添堵了。
雖然嘴裡說著讓他自己賺錢養自己,但菜沒種出來前,還是我養他啊。
我莫得感情的看了這個麵具男一眼:“跟上。”
“好的前輩。”
阿飛是個戲精這點我早知道了,他一路上瘋狂給自己加戲,我就努力保持沉默,實在被纏的不行了回個兩句“嗯”“是的”。
我好難。
“前輩,聽說其他人都有抓捕尾獸的任務,我們也有嗎?”
“沒有。”
因為到了目標家,在解決了目標後,我一路上被我閉上的嘴現在終於有了用武之地,“我以前是一個人,佩恩沒讓我去抓。”
“可前輩,我們現在是兩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