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他邊上,等著雨忍村突如其來的一場雨過去。
我心裡對這次會議確定的內容沒什麼底,看著陰沉的雨幕心情實在是沒辦法好起來。要是失敗了,我的錢就一去不回了。
“給你的邪神換個名字就可以。像什麼裁定者,武神之類的。一個教派想發展起來,是需要執行神裁的神明的。”
“佩恩老大也這麼想?”
“我不知道。”
講真,我和飛段在這一刻是可以組合出道的,組合名字叫“人生敗犬”。
不過我們這點糾結放在我們的信徒身上就是毛毛雨了。因為信徒大部分都是普通人,訴說的煩惱也很平常。他們珍重每一次可以向神明傾訴的機會,說出他們最沉重的煩惱,然而這煩惱在忍者的角度就很平常了。
他們覺得我們的煩惱也一樣。
能夠吃飽的話就已經很滿足了,再敢談彆的,那人就太貪心了。
我們就是貪心不足的人。
在信徒們想著神明庇佑今天可以吃飽飯安心入睡的時候,我們想著一些他們沒想過的事,錢和權,還有,嗯,世界和平。
有信徒懵懵懂懂的問天之女:“川之國外麵是什麼樣的呢?火之國又在哪裡?母親說那裡以前是她想去的地方。”
天之女當然沒有出現,隻有天之女選中的那些幸運傀儡們一板一眼的回答:“你會在天上人的庇佑下有走出川之國的機會,那時你就知道了。”
我們從不會給任何信徒實際承諾什麼,回答的話也是模棱兩可,但在希望的乾擾下,他們接受到的信息是正麵的,積極的。
就像麵對天之女那清透的眼神時,也可以感激涕零的哭出來,說她憐憫慈悲,是可敬的天上人。
天上人的每一位神明,都被這麼說過。他們也堅信天上人的神明是慈悲的,給他們傾訴苦難的機會,給他們希望,還給予回應。
可神明從來與慈悲沒有關係的。
天之女的神跡很少降臨不是因為他們心不夠誠,而是神明需要保持尊貴的身份,需要與凡塵相隔。太過頻繁的露麵,回應每一個信徒是太掉價的事,我賣胭脂水粉的時候就知道貨不能多,要限量。
天之女的回應也是一樣。
她低頭看你一眼是慈悲,她天天看你,你就會覺得她煩,不懂理,除了漂亮啥都不懂。那時她就不是值得被信仰神明,而是掛著神明頭銜的騙子。
我為神學的發展操碎了心。
通靈獸阿飛為我跑斷了腿。
等到赤砂之蠍的傀儡人加入快遞行業後,阿飛感動的難以自已:“阿飛,阿飛終於可以休息了!”
我覺得他天真。
快遞行業的加速發展肯定不會隻是為了胭脂水粉啊,我們天上人為了給信徒福利,已經跟遠方的音忍村達成了蔬菜水果合作戰略。
阿飛:“……”
“蔬菜水果?”
重點不是蔬菜水果,而是種出蔬菜水果的音忍村。顯然那邊的研究非常不順利,老頭子不配合,沒辦法,大蛇丸他們就跟著宇智波斑按照我給的書來種菜了。
我覺得這很有可能。
就是不知道宇智波佐助在看到那份合同的時候會不會跟他哥一樣,茫然極了。他炸是炸不起來的,畢竟宇智波老祖宗,柱間和扉間都在那裡。
宇智波鼬在看見大蛇丸笑眯眯的和佩恩談合作,說音忍村準備種蔬菜水果想要尋求合作對象時,就開始皺眉。
等到雙方互相試探,大蛇丸拿出他帶來的蔬菜樣品,拿出擬定好的合同後,他看上去連眉都沒皺,恢複了平靜,但實際上他的心情非常複雜。
等到佩恩真的同大蛇丸簽了合同,還配合的讓君麻呂拍了他們簽訂合同時的照片後,宇智波鼬已經被他弟弟去蛇窟變成種菜的宇智波這個消息打擊到空白。
我以為我的弟弟是去變強來拿我眼睛的,結果他說他愛上了種菜?
以上是我友情提供的他可能的心理活動,標重點,可能。至於捅出這個消息讓他久違的腦子空白的大蛇丸,以後被月讀洗頭的概率近乎百分百。
“所以我就讓佐助同他打了一場。”
大蛇丸在給我報平安的信裡寫,“效果很好,佐助和鼬都知道我們蛇窟是正兒八經的培訓組織了。”
大蛇丸帶了宇智波佐助同行,隻是沒讓他直接同宇智波鼬見麵,沒進雨忍村。等鼬出任務從雨忍村出來的時候,讓他們碰麵了。
不算正常人的宇智波佐助在經曆了一群大佬的吊打後,已經不是以前的宇智波佐助了。他現在的心態很穩,看見宇智波鼬的時候沒有立刻衝上去質問或者起手豪火滅卻,能夠平靜的說“好久不見,宇智波鼬”,然後拔刀。
仇恨這種東西,表現在表麵隻會讓人利用,藏於心底,才會有更多的機會。
大蛇丸甚至教過他看見宇智波鼬就喊尼桑的策略,被宇智波佐助拒絕了。
“我不會再喊那個人尼桑。”
“宇智波的性格果然一脈相承,心口不一。”
這句話要是當著宇智波佐助的麵說,被刺激到的宇智波可能不管大蛇丸是他的總教練,直接寫輪眼幻術。他也隻在信上寫寫。
“如果能將這個偶然誕生的教派傳播到木葉,一定會很有意思。”
在信的最後,大蛇丸寫。
那會很難。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