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跟彆人說我是醫療忍者, 他們說我欺詐。我將他們錘了一頓。
之後, 他們痛哭流涕的信了。
——穀川角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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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跟我的合作夥伴,當然不是音忍村,而是岩忍,說我是醫療忍者時,岩隱村的代表笑容非常尷尬。
我們能跟土之國岩隱村建立友好合作關係, 還是多虧了迪達拉。他作為三代目土影大野木的徒弟,安分守己發展下去就是四代目土影的忍者, 偏生熱愛藝術,跑到了曉組織這邊發揮他的藝術。
因為發展需要,所以我和宇智波鼬被佩恩分派了給迪達拉做思想工作的任務。宇智波鼬先去的, 然後就沒我事了。
跟迪達拉打了一場身上還有黏土爆*炸時的氣味的宇智波鼬,沉穩的對我說:“他同意了。”
迪達拉想不開, 偏偏要跟宇智波鼬打一場。然後跟他12歲那年的結果差不多, 都是輸了。
“這麼快?”
“他沒用全力。”
我很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 但我隻能“哦”了一聲。
迪達拉回岩隱村那天, 找我批發了一堆療傷藥,噴霧口服藥片一應俱全。問他,他隻是看我一眼,青空色的眼睛裡是即將被三代目土影往死裡打的悲壯:“我還想活!”
他們家老頭子的脾氣不太好。
他年少無知搞恐怖*襲擊的時候太明目張膽, 被他家老頭子打過很多次, 離家出走了, 然後就發生了被曉組織拐走的慘案。
現在他回去。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留個全屍, 音忍村可以穢土轉生。”
迪達拉:“……”
“要是不行的話, 我們還有蠍旦那,做個活傀儡也挺好的。”
迪達拉對我比了個中指。
我慢慢的:“我想對你用醫療忍術,研究一下你手心和胸口前的嘴巴。”
中指被收了回去,連手心裡的嘴巴都不吐舌頭了。
飛段躺我手術台躺的次數最多,也對好奇的同事形容過感受,他說“挺稀奇的,心臟都被人握在手裡的感覺我還是第一次感受”“就看著空在那裡用刀劃拉自己”“跟做免費的檢查一樣,她翻完肚子裡的器官後會告訴我檢查結果,我這幾次都挺健康的”。
迪達拉年輕,聽不得這樣的話,聽到就有點腿軟。他不怕受傷不怕死,但詭異的,他對這種事受不了。可能是因為這不是正常的受傷和治療過程吧,而是完全將命都交到另一個人的手裡。
五顆心臟的角都都對我說不。
除飛段外也就赤砂之蠍可以跟我試試了,但把他全拆了我能做的也隻是給他一個優化方案。
他對於優化自己追求永恒從未放棄過,跟穢土轉生的扉間也討論過相關問題。因為有那三個核武,音忍村跟曉組織的合作親密無間,現在就差一個明麵上的合法公司將兩家正式綁在一塊,證明我們確實好的穿一條褲子了。
在曉組織工作的人能看見音忍村的核武出現,除了一開始會有心肌梗塞的感覺,後來都很平靜了。
給曉組織打工的大部分是川之國平民,對忍者的了解不算很多。平民裡大部分都是天上人的信徒,聽從神明的神諭開始了勤勞致富的新生活,每周還會聆聽神明的指導,接受心靈的洗禮。
至於那少部分人,我們秉持神愛世人的理念,一視同仁,讓他們工作,讓他們接受神明的洗禮,讓他們內心充滿愛與和平。當然,神明也有神裁,如果那些人實在是沒辦法淨化內心,我們也隻能勉為其難的榨乾他們所有的價值,讓他們回歸天上,獲得永久的安寧。
除開平民,就是那些會心肌梗塞的忍者們了。然後安慰自己這隻是音忍村搞出來的穢土轉生,沒有自己的思維,就隻是看著像人。
他們這樣想是很好的。
缺人的曉組織吸納了川之國的忍者和平民後,不在缺人,就開始謀求進一步的發展。想要將天上人的影響力擴大到五大國和五大忍村,僅僅是靠川之國的信徒是不夠的,我們需要敲開其他國家的門戶。
和平為宗教教義的天上人當然不會借柱間扉間宇智波斑的武力,我們隻是將川之國變成了一個商業基地,同音忍村強強聯手,打造了全新的天上人品牌,用最直白的利益去敲門。
至於他們隻想談利益不想讓我們傳教?
怎麼可能啊,幾個超影級的強者笑眯眯的看著他們,沒有麵子也會有的。
為了能夠更好的聯通五大國,我們出錢出力,準備搞一個修路修橋的基建隊。
砂隱村同我們有著直接的商品交易,所以曉組織和音忍村一開始就看上他們了。現任風影是一尾人柱力,我們曾經幾次慶幸沒真的去搞尾獸弄尾獸和平計劃,不然沒了一尾人柱力我愛羅,我們就會失去一個友好的合作夥伴。
基建隊的成員沙忍是不可缺少的。我們正好也準備加強一下同砂隱村的合作,由商業到全麵。這方麵是赤砂之蠍和大蛇丸負責的。
話說真的不會有問題嗎?
殺了兩任風影的兩個人去跟風影談判。
迪達拉跟岩隱村的交涉就是在基建隊準備組建的背景下開啟的。去的是佩恩和他。
如此重要的任務,我當然是希望他能活著回來的,我給他的醫療用品包裹加了一倍的量。
被我用研究他嘴巴的事嚇了一跳的迪達拉對我這個舉動就心臟堅強多了,沒有被嚇到。
“你這麼怕我死嗎?”
“還好吧,就是你被打殘了還是我救,我乾脆讓你自救省點力。”
“你不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