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弦五劇本裡,我心有白月光,身邊紅玫瑰不斷,壓根不想看鬼王一眼。而鬼王,身邊淒淒慘慘,隻有我這麼一個得不到白月光。
作為劇本裡無慘白月光我和我紅玫瑰黑死牟,如果下弦五還活著話,我肯定會和黑死牟一起送他下地獄。
看著鬨心,我在腦中戳了一下無慘,讓他腦子裡又塞滿了屏蔽音,才心平氣和在心裡逐條反駁不實言論。
我跟無慘是醫患關係。
我沒有給無慘吃我血肉,甚至在他最虛弱時候將他腦子和心臟都捏了個遍,所以被關了禁閉。
至於那些虐戀情深,無慘深情什麼,磕CP還是期待一下我和黑死牟吧。
我跟黑死牟談戀愛可能性都比他高。
我老師不死川實彌比我直接:“這些是什麼垃圾?寫什麼亂七八糟惡心玩意!”
說出了我心聲。
產屋敷耀哉也說這故事集上東西不能信,能信隻是確實有這麼一個鬼,而且很強。
“對鬼舞辻無慘很重要,這點是有可信度。”
青年溫和微笑。
啊,是重要到關幾百年禁閉鬼呢。
心累。
後續是我作為那個幾百年沒有消息鬼,現在鬼殺隊裡一些人八卦時候,按照故事集上說法,說得是“鬼王藏起來愛人”。
他們在討論故事集內容。
鬼殺隊人娛樂方式並不算多,又時時奔走在殺鬼途中,這本虐*待鬼王精神和身體故事集意外有市場。
我知道他們有多恨鬼王了。
恨到恨不得將他砍成一千八百塊做成蘸醬。在發現可以通過文字虐他時候,會寫字人就開始在訓練和殺鬼閒暇裡,依據這本故事集開始對無慘進行文學形象再加工。
宗旨隻有一個,無慘要變成真無慘,虐到他整個鬼都稀碎再也不能再生。
人創造性是無窮。
“但是要真相信鬼舞辻無慘有心,還不如相信鮭大根裡沒有蘿卜。”
“沒有蘿卜鮭大根隻是鮭魚。”
“這種時候就不要認真了,富岡先生。”
“為什麼?”
“因為隻是比喻,形容不可能發生事。”
“但是沒有蘿卜鮭大根隻是鮭魚。”
“是是是。”
蝴蝶忍說沒錯,富岡義勇認真起來對他同伴來說,是一個痛苦過程。要麼不說話,整個人都感覺高冷,不好接近。要麼就是一開口就想讓人叫他閉嘴,保持安靜。
麵對這樣一個不善言辭,反應還會慢半拍人,隻要給他看一下無慘故事集,從他反應裡可以看出來新槽點,又多一個可以迫害無慘點。
“連水柱看了都會×××故事集”。
每個柱都成為故事集宣傳語過,不過是在私底下,被柱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過。
其中岩柱宣傳語從來沒有變過。
“岩柱看了都想流淚超度鬼王故事集。”
無慘真是太無慘了點。
我在蝶屋晚上準備休息時候,有時會因為這些故事集魔性過了頭,在夢裡都夢見這些玩意,我被嚇醒了,無慘也被嚇醒了。
“你夢到是什麼東西?”
他在我腦中發火。
我在腦中回他:“魔鬼寫東西。”
我第一次知道夢是有連續劇。夢裡我捧著故事集,用棒讀語氣麵無表情念:
“今天月亮很亮。×××睡不著,在想××,他想,××也跟今天月光一樣,是他觸不可及東西,不過是讓他看到了,起了貪念。
當年做決定想來是大錯特錯,至少應該讓她忘記所有事,再跟他重新開始。那樣話,她就會是他了。
永遠是他一個人。
今天被××傷到地方還在隱隱作痛,但是沒關係,×××想,今天沒有昨天那麼疼,想來××還是愛他,今天少動了三刀,讓他隻成了一千七百九十七片。”
無慘在我夢裡咬著後槽牙:“你說這個×××,到底是不是我?”
我為什麼睡覺還要做夢呢?
對哦,我在睡覺。
無慘看著夢裡棒讀我放下書,秒睡。
無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