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章(1 / 2)

我可能是個bug 明目飲 7300 字 9個月前

你問我對夜光手表有什麼執著?我為什麼有這麼多夜光手表?

因為它們戰損率太高了。

——穀川角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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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大嶽丸看一夜夜光手表後,有幾個夜光手表當場罷工。

這隻是損耗的一部分。

另外的一部分是,因為我想睡覺的時間在他們看來太晚了,所以每個看到的我的手表的朋友都會將它收起來,然後笑眯眯的在晚上讓我睡覺。

我每天起床的時候都會丟一個手表。

這是司空見慣的事了。我甚至還知道,將我的手表收起來的朋友會在晚上出現,在我畫圖不知道幾點的時候喊我去睡覺。

因為大嶽丸的大失敗,現在讓我睡覺的人分為兩撥,一撥是拿了我的手表試圖欺騙我的時間感讓我覺得很晚了,應該睡覺的人。

大嶽丸單獨成一撥。

我的手表被玉藻前拿過去的次數是最多的。每天打開門,看見外麵一隻浸潤在夜色中的九尾狐,我都會歎氣。

“怎麼,小姑娘不歡迎我嗎?”

“不是。玉藻前,我能問下,我的手表你那裡有多少了嗎?”

“這個是秘密。”

每個朋友都有獨特的讓我睡覺的辦法,玉藻前算非常難以形容的一類。他犧牲了自己,暴露了自己的畫畫技術。

他向來是不承認自己的畫技不好的大佬,但是為了讓我睡覺,他已經沒有半點大佬的姿態了。他摘下他的麵具,試圖以美色引誘我,讓我的大腦相信現在已經十點多了。

但我的大腦比我的身體清醒得多。

“十點了嗎?哦,不睡。”

我的大腦告訴我,現在才八點半,他口中的十點是在騙我。就算麵前的玉藻前有很對我胃口的顏,他也欺騙不了我時間感很強的大腦。

所以這招不行。

玉藻前另辟蹊徑。

他在我畫畫的時候,會在我剛開頭的時候握住我握筆的手,用我的筆在畫紙上畫出他的大作來。

我終於知道了玉藻前的靈魂畫技了。

在酒吞看見酒吞呱身上那個畫出來的腹肌,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時,我就該知道了。玉藻前是個靈魂畫手。

狐狸用他毛茸茸的九條大尾巴卷住我,讓我整個人被他的尾巴裹成一團。他則握著我的手,笑眯眯的:

“再不睡覺的話,小姑娘的畫紙可是會沒了的。”

我皺了下眉:“你將我桌子上那支筆給我。”

“不行哦,小姑娘。”

玉藻前畫出來的線條是抽象的,是讓人看著隻能擠出來一句“真是可愛”。我不想睡覺有很多種理由,比如跟大嶽丸看了一夜夜光手表,硬生生將大嶽丸熬睡著了。

在他醒來後我一夜沒睡的理由非常簡單:“我睡相不好,看你睡得那麼香,我就沒睡了。”

大嶽丸:“……”

隻要不想睡覺,我的理由總是非常多的。

玉藻前以為我會心疼我的畫紙,會在這種心疼的驅使下乖乖睡覺。我用我的實際行動告訴他,不存在的。我畫壞的圖有一堆,救不回來的更是有一堆,像他這樣的,太好救了。

而且他以為限製住我的行動就可以了嗎?

嗬嗬,天真。

跟兄弟一樣的天真!

我乾脆的靠在了他懷裡,找了個舒適的位置,放鬆一下我僵硬的背部。畢竟我背後就有他的尾巴,簡直是絕好的放鬆靠椅。

我覺得朝生當年從他的大家族裡跟我走時用的那一招值得我學習。幼崽形態下用起來效果拔群。

我從少女形態變成了孩童形態,被淹沒在他的九條尾巴裡,抱住一條就開始啪嗒啪嗒的掉眼淚。

孩童的手捏不住畫筆,它啪嗒掉在了地上,在畫紙上拖出一條長長的痕跡。我哭一下,還睜著淚眼看他一下,哭到自己都打了小小的哭嗝,哭到我看他的眼睛都隻看到模糊的金色,哭到他無奈的將自己的尾巴從我手裡挪開,哭到他伸出手來將我抱起。

“小姑娘,犯規了啊。”

“犯規的……明明是你。”

“好好好,是我犯規了。”

我沒有他的尾巴可以捏了,我就捏他的衣服,仗著我現在身量小,仗著自己沒皮沒臉,淚眼朦朧:“我想晚睡。”

“不行……”

他剛說出“不行”的音節,我停了的眼淚瞬間落了下來,我說:“想要晚睡。”

“好好好。彆哭了小姑娘。”

我得寸進尺:“想要畫你。”

事實證明,玉藻前拿小孩子沒有半點辦法,拿一個會哭的小孩子更沒有辦法。他拿了我看時間的手表也不能讓我早睡,反而成了一個工具人,讓我的地理圖冊又開了玉藻前的專欄。

我不要臉的時候,什麼事都能乾。

像荒,我就可以默不作聲的抱住他的大長腿,然後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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