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抹著臉上的水,堅強的繼續寫題。
而在一群太宰治裡都特立獨行的那個首領宰,他要是碰到什麼不能解決的事向我告白或者提出殉情的事,那一定是世界完蛋了。
我出去拯救世界都來不及,誰還管他的告白。
江戶川亂步和太宰治都是兩個典型,一個看起來不那麼慘,一個看起來是真的慘。
我指的他們的告白給我的感受。
因為有被人告白,從心情激動到發現真相的鎮定自若的經曆,還是有很多次,我心裡頭的小鹿因為鬱悶早就一頭撞死,被我掛在牆上當公開處刑了。
玉藻前第一次說他喜歡我的時候,我特彆鎮定,一雙眼睛很平靜的看著他,說了句“哦,畫畫要錢的,彆想免費。”
他也是個狠妖怪。
第一次直球沒有成功後,就選擇了砸錢,讓我給他畫畫。
看在錢的份上,我以最端正的心態麵對他提出來的各種要求。當然對他在我畫畫過程中搞得一些小動作,我依舊選擇了收錢。
他除了小動作不斷,其他時候都規規矩矩的,也沒有試圖跟我說些我不想聽的和歌俳句。
我給他想要的巫女補上我的臉,又在他的要求下畫出來各種同框圖。他會在我邊上看我,看我臉上那沒多少變化的表情。
他說:“有時候,真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小姑娘,你為什麼不肯看看我呢?”
我滿足了他的心願。
因為畫畫的素材需要用到玉藻前的人形態,所以我將我的視線移向了玉藻前。
狐狸大多與風流和禍國殃民掛鉤,我這裡的玉藻前,不僅如此,還是每畫一幅畫都換種美法的狐狸。
我可以從他的眉眼裡每一處肌膚裡都找得出來一段風流繾綣,他看著也不像那種正經狐狸。正經狐狸是不會在我看向他的時候,試圖給我拋媚眼的,讓他的眼神都帶著勾,勾人心神。
“你是個美人。”
“那你喜歡嗎?”
“自然是喜歡的。”
“但不是我想要的那種喜歡呀。”他在榻榻米上,臥著,九條尾巴有一條在我手邊比較近的地方。
他是一個很奇怪的狐狸。
言語上渴求我,行為上又非常克製。我們的日常裡他最多是言語上的挑逗,還有神情上的。他是很矛盾的。
渴求著又在克製著自己。
“你很奇怪。”
狐狸在榻上,融金一樣的眼睛一直在看我,我覺得他眼睛裡有金色火焰在燒,“不奇怪。我隻是太過喜歡了,太過喜歡了。”
我有很多次想要問曉烏這隻狐狸是不是被雷劈了壞了腦子,而這個時候,玉藻前就會不在克製自己。
“彆聯係他,你想知道什麼,我告訴你。”
我被裹進他的九條尾巴裡,我掙了出來,他也就停了繼續將我裹起來的動作。
“這是吃醋。尾巴將你裹起來,是想讓你身上留下我的氣味。大妖怪身上的妖氣都是獨一無二的。”他這時候頓了一下,問我,“你想讓我繼續說下去嗎?”
“想。”
“就像八岐大蛇給你的不潔之力,就像大江山鬼王的妖酒,就像那位神使的幻境。”
“我說這些,是為了讓你明白兩件事。一是我一直在看你,在你第一次看到我的時候,我已經看了你很久。第二是,除了我,他們都不會跟你說這些,而這是因為我太過於喜歡你。不是這麼的喜歡你的話,我應該早就出現在你麵前了。”
玉藻前那天說了很多的話。
他說我並不需要他的幫助,也沒有想要彆人幫助的意思,我隻是碰見了,就跟著彆人走了。
在我需要他的時候,他知道那時候出現是最好的機會,因為及時雨的他會得到很多現在得不到的。
“比如,那些讓我感到欣喜的,卻與你喜歡我沒有半點聯係的情緒。”
但那也是最壞的時間。
“那個時候,我隻會得到一場自欺欺人的獨角戲。不像現在,你眼中情緒乾乾淨淨的,半點也沒有我。”
“歲神,因為人類的怨憎被迫成為禍津神,得到那麼多怨憎的你,大概是沒有人教會你如何去愛人的。”
“你學過如何去愛人嗎?”
想要讓一個遲鈍的人明了他的心意,一個是要打直球,不要迂回。迂回是在做無用功,也不要用任何理由,隻要反複說著“我喜歡你”,他的心意才有被正視的一天。
還有,教那個遲鈍的人,學著去愛人。
他大概會非常辛苦,因為這是漫長的,有時還會半途而廢的一件事。他並不怕時間,而是害怕自己的心意途中突然改變。將懵懵懂懂的神明又丟在了半路上,讓神明給他曾經的努力冠以其他的名頭,讓她以為愛情就是這樣,走向更加錯誤的,無法回頭的一條路。
她永遠學不會愛人的路。
他躲了神明那麼久,去了神明不能去的宮殿裡,不看神明那麼久,隻是害怕。
“非常害怕,我第一次這麼害怕,怕我的喜歡隻撐到了半路。怕我無法堅持。怕我現在的自以為是給你造成更大的傷害。”
“但是歲神,你的存在就是我的勇氣。”
作者有話要說:就這麼看著吧。感謝在2020-03-1723:25:08~2020-03-1823:55:0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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