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阻止不了我做題,誰敢搞事,我就讓太宰坑他,中也揍他!
——穀川角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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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和太宰治緩緩打出來一個問號。
作為我的朋友,他們最近是操碎了心。
自從森鷗外為我打開了做題的潘多拉魔盒後,兩個俄羅斯人連夜坐飛機到了橫濱,頂著濃重的黑眼圈,披星戴月的出現在了我家門前。
我打開門的時候陀思已經凍成了一個鵪鶉。
自由的果戈理神情非常的虛無那種看透世界,覺得這世界壓根沒有所謂真正的自由的表情。
太宰治對此表示同情“早點休息吧,明天就要教數理題了。”
陀思按住了自己的胃,他虛弱無力“有吃的嗎?”
“你是指泡麵的話,有的。”
太宰治臉上掛著情真意切的,一點也不像坑人時候的表情。他真誠的就像一個剛進入社會的學生,而陀思和果戈理是被他救助的俄羅斯友人。
中原中也“嘖”了一聲。
我目光轉向他的時候,他說“沒事。”“我就是沒想到,青花魚的同情竟然有貨真價實的一天。”
我就很鎮定了。
“畢竟是我嘛。再怎麼同情他們都不為過,我就是一個能氣到所有老師當場去世的學生。”
“彆這麼說啊,異能特務科和boss都需要感謝你的,他們兩個,是什麼人,你不是比我們清楚嗎。”
中原中也說的倒是沒有錯。
敦和久作現在因為時間很晚了,所以我讓他們休息去了。就剩我們三個等在電話裡說自己在俄羅斯,不方便趕回來的陀思和果戈裡,坐飛機到橫濱。
不用去想他們兩個怎麼在教完敦和久作後,下午就跑去俄羅斯的。這點不重要,反正,我們可以……嗯哼,等他們來橫濱。
我在聽到這個理由的時候。
太宰治很自然的將中原中也的手機拿給了我,我同那邊的陀思有了兩秒多的靜默,然後陀思說,“好的,我和果戈理用異能趕路。”
我“那倒不用,我給你們開個直通車。我正好嘗試用異能力造個飛機。”
陀思“……”
陀思“我現在教你怎麼造飛機來得及嗎?”
我看了一下立櫃上的鐘表,“兩個小時你們可以嗎?飛機你們自己開可以嗎?我開的話會墜機的。”
“……可以。冒昧問一下,兩個小時是有什麼特殊的限製嗎?”
“我要給敦和久作做飯。”我笑的非常爽朗。陀思那邊有些氣音,太宰治光明正大的笑出了聲。
他說“真慘啊,魔人。”
“請不要開這麼不嚴謹的玩笑。數理需要嚴謹的態度。也請不要說我是魔人了,這個外號與我一點也不相稱。我現在隻是一個柔弱無助的文學老師而已。”
“……噗哈哈哈……”
我很正經的,“陀思老師你好,我需要提醒你一下,飛機開不好,是會出人命的。”
“身為文學老師,你確定你會開飛機嗎?”
“我在夏威夷學過的。”
“夏威夷真是個神奇的地方。”
“是啊。”陀思那邊有些自暴自棄的意思了,“它非常神奇。”
夏威夷繼培養出一個全能的死神小學生後,連開飛機的魔人都能培養出來,果然是人才輩出的夏威夷。
如中原中也所說,我知道陀思和果戈理是怎麼樣的人。
我對陀思的德行還是比較了解的,在麵對比他強的人,還能強到直接撕掉他所有謀劃的人,又無法被洗腦的人,他是非常理智的。
他會選擇一個最能拉近關係的方式來接觸。
不會不理智的在理想未完成時就英勇就義的。他不會。他的頭腦就算在高燒的情況下依舊很好使,就算是碰到了我,他也能夠非常迅速的調整自己的做法,讓自己弱小可憐又無助。
保持無害的形象是活下去的必要。
而且,我又不是真的傻,他能在我頂著照明這個稀奇古怪的異能力,還沒經過培訓時,就跑過來當文學老師——嘖嘖,陀思哦,你的小腦袋瓜子是真的瓜。
能被坑的差點腦充血想吊起來打他一頓的我,要是沒有良好的心態,要是沒有一定的觀察力,怎麼克製住打人的衝動的。
從那麼多海苔飯團手裡活蹦亂跳,還能跟背後靈一樣,出現在陀思每個意圖搞事的現場的我。讓陀思手指都捏出來青筋,甚至喪心病狂想要擼禿的我。
真是傻不愣登的,我可能會把陀思跟丟的。
我在關陀思禁閉的時候,陀思試圖逃跑的舉動沒有消停過。
我一轉臉,他就能列出來逃跑的一二三條,每條都在我的死角,還能用各種異能力乾擾我對他的感知。
他知道我腦子不靈光,那種時候也隻能賭我不靈光的腦袋拖了異能力的後腿了。
他知道我有些高危的異能力使用方式很少用,我很克製。不希望平靜的生活因為異能力而天翻地覆,所以隻要將我所有的低危理論都榨乾淨了,我就會放棄的。
他甚至知道我那時候的精神狀態還不是最穩定的時候,沒有自成邏輯。所以利用這個人為製造了一堆我的弱點。
但凡我恐懼的,他就會在計劃上用到。
陀思想過利用太宰治消除我的異能力,隻要給他一點時間,海苔飯團就會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