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1 / 2)

夏小梨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她看不懂這個世界的文字,也聽不懂這個世界的語言。

她一個人穿著單薄的睡衣,驚恐迷茫地行走在街頭,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饑寒交迫的昏倒過去。

行走在風雪中的老韋德見到角落裡昏迷的夏小梨。

他抽著老煙杆,滄桑的麵容眉頭皺起,看著雪地裡單薄稚嫩的夏小梨,最終決定帶回這個麻煩。

嘖,一個昏迷在街頭角落的異性人,不知道是從哪位權貴那裡,流落逃離出來的小可憐。

呼嘯的風雪中,夏小梨醒了過來,她躺在一個擁擠的閣樓裡,窗外雪花飄飄,屋內卻很溫暖。

夏小梨擁著被子坐起來,暖洋洋的燈光將這一間狹小擁擠的閣樓映照出些許溫馨。

她迷茫的打量著四周,不知道自己是在哪裡。

木質樓梯被踩得咯吱作響,沉重的腳步聲中,老韋德撐著一條假腿推開門走了進來。

夏小梨驚恐地看著老韋德,她發現這個奇怪的地方所有人都很高大,包括眼前這位斷了一條腿的老人。

老韋德看起來太可怕了,他滄桑的麵容有著細小的傷痕,撐著一條猙獰的機械腿,凶神惡煞地盯著夏小梨。

簡直就是犯罪電影裡的惡霸。

夏小梨試圖在街頭向人救助,但是每一個人看起來都很冷漠行色匆匆,沒有一個人搭理她。

她不知道自己昏迷後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而這個凶狠的老頭她更是從沒有見過。

老老韋德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濃湯和一塊牛肉麵包走到夏小梨床邊。

夏小梨接過餐盤,她指著餐盤中的食物小心翼翼問道:“是給我的嗎?”

老韋德自然是聽不懂夏小梨在說什麼,隻是將餐盤向著夏小梨推了推。

夏小梨餓極了,她確認這是給自己的食物,便抓起麵包用力咬一口囫圇吞下,再端起熱騰騰的濃湯用餐勺舀一大口。

食物進入胃袋給夏小梨帶來暖意,她囫圇吃了半飽,看向拉著椅子坐在一旁的老韋德,覺得這位老人看著不是那麼嚇人了。

夏小梨對著老韋德點頭道謝:“老人家謝謝你,這是你家嗎?”

老韋德皺起濃眉,他聽不懂夏小梨在說什麼,隻是看她吃的很少,再將餐盤推向夏小梨:“孩子,多吃點。”

老韋德知道那些可惡的變態,會強迫異性人忍受饑餓,迫使異性人保持纖細的身姿。

而老韋德誤會了夏小梨,以為她是一位可憐的異性人。

一位被囚禁傷害被迫改變性彆的異性人,所以夏小梨才會看起來這樣嬌小稚嫩,甚至連鞘翅都被毀了。

至於夏小梨不屬於這個世界的語言,都被老韋德當成是她被逼瘋後的胡言亂語。

這個世界已經太久沒有見到女性的身影了,久遠到沒有人敢去奢望,會有女性降臨垂青這個悲哀的世界。

老韋德示意夏小梨再吃點,夏小梨對著他笑笑,抓起餐盤的牛肉小口小口吃起來。

窗外風雪呼嘯,屋內帶著暖意,夏小梨就這樣有了落腳的地方。

在老韋德小店落腳的日子裡,夏小梨逐漸發現自己從來沒有見到過女性。

她壓下自己心中的疑慮,跟著老韋德學會了簡單的詞語和文字,而老韋德也逐漸發現夏小梨並不是他一開始以為的瘋子。

在逐漸加深的接觸中,夏小梨明白自己是穿越了。

她有一天在星網中看到了奧斯頓的名字,新聞跟著介紹了聯盟將領菲爾德叛逃。

當時夏小梨正在老韋德麵包店後廚幫忙,她驚呆了,她終於明白她一直以來隱隱約約覺的異常是什麼了。

她穿越進了一本裡,這本男主叫做菲爾德,反派叫做奧斯頓,這是一個沒有女性的世界。

反派奧斯頓毀滅了世界。

夏小梨太震驚了,以至於老韋德連著叫了她好幾聲都沒有聽見。

當時老韋德正在切肉排,他飛舞著剔骨刀大聲喊道:“小梨!小梨!”

剔刀落下,老韋德喊著夏小梨一個不注意將自己手掌劃傷了。

咒罵著老韋德將手放在水龍頭下衝洗傷口,他大聲喊道:“小梨,我在叫你呢。”

夏小梨如夢初醒,她恍恍惚惚地走到老韋德旁邊,看到他被割傷的手掌。

驚慌失措地為老韋德包紮傷口,夏小梨不停道歉:“抱歉,對不起韋德爺爺,我走神了。”

給老韋德包紮好傷口,夏小梨心神不寧地收拾廚房。

老韋德將手割傷,流了好多血在案板上,夏小梨要將這些血跡和肉排清掃乾淨。

慌慌張張清洗剔骨刀的夏小梨,一不小心將手在刀刃上劃拉一刀血口子,她太慌亂了,發現自己穿越後一時半會根本不能鎮靜下來。

手掌被夏小梨包紮成粽子的老韋德站在一旁,他皺著濃眉瞪著夏小梨,他長得凶惡,麵無表情地時候看著就很嚇人。

看著心神不寧慌慌張張的夏小梨,老韋德揮揮手,粗聲粗氣道:“回你屋子去,把你的手包紮一下,這裡不要你清理。”

夏小梨看著自己被劃傷的手掌,鮮血淋漓的還混合著老韋德的血液,看著十分慎人。

兩個人都受了傷,夏小梨搖搖頭,她不能將這堆爛攤子留個韋德爺爺,自己溜出去休息。

:“我收拾完再出去,韋德爺爺你去休息吧。”

老韋德濃眉一皺,高聲喝道:“叫你出去就出去,這裡不要你管。”

說著瞪著夏小梨:“快點滾回你的屋子包紮傷口。”

將夏小梨推出去,老韋德戴著手套麻利地收拾著後廚,他嘟嘟囔囔道:“當年戰場上槍林彈雨都不後退,這點小傷算什麼。”

夏小梨確實狀態不對,她甚至感覺自己有些暈眩,便沒有逞強。

回到閣樓上,夏小梨給自己包紮了傷口,她覺得自己傷口有些癢癢的,好像沾染了什麼異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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