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若的臉更黑了,她想起了自己的外號。
於是一秒鐘後,小仙女哭著跑了:“這什麼變·態的節目變·態的人,我以後再也不想參加了。”
……
隨著薑若解決的人越快越多,餘下的人心理壓力就越來越大,到了最後的時候,鄭先生的臉色已經陰沉的快要滴水了,隻覺得薑若每一下都好像打在他的臉上,踩在他的心口似得。
同樣麵色難看也有站在後台看節目的安辰。
等到了最後終於輪到了鄭先生,薑若正打算不耐煩地一招解決了,就聽鄭先生起身道:“等等……”
薑若麵無表情地看著對方,一場解決了這麼多人,她心情也慢慢變好了一些,這會兒有耐心聽鄭先生廢話了。
“既然是約鬥又如何能敷衍潦草。”鄭先生把之前準備好的話說了出來。
這一局的車輪戰其實是他和主辦方一起想出來的,畢竟薑若是個陌生的對手,在網上又有點小名氣,想必還是有幾分小本事的,主辦方和鄭先生想要贏的漂亮,自然就需要先探探薑若的底子。
如果薑若敗在了之前的十一人手中,那也就沒什麼話好說的了,隻能證明薑若的確是配不上跟他比試。
如果薑若的實力比這些人都強,鄭先生也可以趁機觀察一下薑若的本事,看看薑若擅長什麼不擅長什麼,等到兩人對戰的時候他可以一招致命。
可是出乎主辦方和鄭先生預料的是,薑若的實力居然這麼強,這一天之內十一場打完,鄭先生根本看不出薑若擅長什麼,總覺得對方好像什麼都會。
但鄭先生知道這肯定是錯覺,世上怎麼可能會有什麼都會的人。
這個薑若肯定有什麼古怪。
“所以你是想哭的姿勢更完美一些嗎,我可以滿足你。”
被薑若這句話一激,鄭先生又體會到了那天上網的時候那種心塞憤怒感,他怒視薑若:“你……”
“還是說你找我約鬥是想比誰的粉絲最能叫,誰的嘴巴最利索,那這個我肯定比不過你,畢竟我隻是個正兒八經做出單生意的,不是什麼明星大師。”
薑若眼中蘊含著無儘的嘲諷。
直播間的人被薑若含毒的話刺激的笑個不停。
“天啊,這人,我總算知道她鬼見愁的名號是從哪裡來的了。”
“真的是人見人怕,鬼見鬼愁。”
不,樓上的你顯然不明白真相,鬼見愁的含義就是真正的鬼見愁,鬼見了不是愁,是得哭著喊爸爸。
知道真相的玄學界眾人顯然get不到吃瓜群眾的笑點,全都安安靜靜地等曠世大戰。
“快啊,怎麼還不開始,這個人好磨嘰,不是他先挑戰的嗎,這會兒又唧唧歪歪地乾什麼,一點都不男人,等得我都心焦了。”
“可能是想臨死前掙紮一下吧,畢竟是對上了能驅逐邪神的人物啊,要知道當初的恐怖生存任務中的背後藏著的那可是邪神啊,雖說當時是眾評委高層合力,再加上褚離仙師的掠陣,但是想一想也很厲害啊。”
“敢於挑戰與邪神比肩的女人,服!”
“不,那不是女人,是鬼見愁!”
場上鄭先生壓了壓心頭火氣,強行控製著自己的麵部肌肉群:“我是說既然是萬眾矚目的約鬥,自然是要鬥的精彩一些,我覺得應該三局論勝負……”
“不管幾局你都是輸,不過我不在意失敗者的臨死掙紮,你說吧。”
鄭先生的眼睛都要噴火了,但是為了不大失形象,在全網觀眾麵前被激成潑婦,落入那狡詐的薑若的圈套,鄭先生強忍怒火道:“我們分三局定勝負,兩場文鬥,一場武鬥。”
“玄學之中有風水看相點穴走馬,風水太大了顯然不適合用來比鬥,第一場我們就比一比看相算卦,從現場隨機抽取十名觀眾,看一看誰的相術測算最好。”
“可以。”
“第二輪我們比鬥符,抽簽畫符,看看誰的畫符速度最快,符咒威力最強。”
“第三輪武鬥,既然都自認自己是大師,那就比一比真功夫好了,港城有十處鬨鬼的大凶之地,我們就讓節目組隨意抽取,以那處鬨鬼之地為比賽場所,看一看究竟誰能安全從那凶險之地走出來,你看如何?”
鄭先生揚了揚眉,目光略顯高傲地道:“既然你說他們都是烏合之眾,都是隻會一種把式的垃圾,連個玄術師都算不上,那我們就把大師該會的這些本事全都比試了一遍,讓你看看誰才是真正的大師,也免得你到時候輸了還要賴賬。”
“嗬!”
對於鄭先生的大放厥詞,薑若的回應就隻是一聲冷笑。
鄭先生暗暗將怒氣憋回到心裡,打算到時候好好給薑若好看。
平台上玄學界眾人議論紛紛。
“居然抽了這三種跟鬼見愁比試,看起來這個鄭先生是真有幾手把式了?”
“看相測算不知道鬼見愁如何了,但是她畫符的確是老道平生僅此一見的稀奇厲害,這個鄭先生敢挑畫符比試,莫不是畫符之道也有神異之處?”
“這鬼見愁最開始在網上就是給人看算出來的,隻怕看算一道也不算弱吧,至於大凶之地,嗬嗬,對她而言,除了她自己夠凶外,哪裡還能算得上大凶啊。”
“想要贏鬼見愁,太難了,能打個平局我就佩服此人。”
平台上議論紛紛,再加上前十一位嘉賓的前車之鑒,搞的鄭先生的粉絲都不敢給自己愛豆呐喊助威了,生怕還沒喊出聲愛豆就輸了,那可就連著愛豆一起丟死人了。
比鬥場上,主辦方隨意抽取的二十名觀眾分彆站在了薑若、鄭先生兩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