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因為……”柳鬱卻又沉默了。
楚然徹底沒了耐心,直接甩開他的手朝門外走。
“‘小柳鬱’!”中虛的聲音急切的響起,帶著幾分尷尬。
楚然腳步一頓,而後繼續走了出去……
柳鬱盯著女人的背影消失在門口處,她還是不高興了,他心中隱隱猜到她想聽怎樣的答案,可是……終沒有撒謊。
卻又為何……覺得懊惱,即便撒一下謊,又如何?總比……在漫無邊際的黑夜裡恐慌強,總比死強。
他要活下去。
“乾嘛?不喝藥了?”門口,女人的聲音響起,比方才有生氣多了。
柳鬱猛地抬頭,正看見那穿著青色粗麻衣裳的女人手裡端著一碗藥站在那兒,眼神晶亮。
陰翳了一晚上的心思陡然開闊。
楚然將藥碗遞上前,反被柳鬱攔下:“我自己來。”
楚然沒阻攔。
有了方才的經驗,柳鬱這次手倒是穩多了,藥汁並未灑出太多。
楚然眯了眯眼睛,突然開口:“相公,你是不是偷偷檢查‘小柳鬱’了?”
“咳——”柳鬱咳嗽一聲,臉色紅白一片。
楚然笑開,他自小彬彬有禮、溫潤謙和的性子,雖然遭遇變故,可骨子裡的貴氣終還是存在的。如今竟能硬著頭皮說出“小柳鬱”三個字,這著實取悅了她。
又瞧著他此刻不自然的神情,登時升起了調侃之意,乾脆湊到他跟前:“喚你相公這般久,不如你叫我聲娘子聽聽?”
柳鬱一頓。
“罷了罷了,”楚然歎息,“等你適應一下吧。”
說完卻又想到什麼:“對了,相公,‘小柳鬱’雖然功能完善,隻怕……不能再有子嗣了。”
她說的還是有些遲疑的,畢竟傳宗接代在這裡似乎極為重要。
“嗯。”柳鬱的反應卻很平靜,將喝光的藥碗遞給她,迎上她有些擔憂的目光,也隻一笑,“我如今還活著,不是嗎?”
那倒是,楚然接過藥碗。
……
往後一段日子,柳鬱不再掙紮,傷勢好的極快。
約莫一個月後,他身上傷口的痂開始脫落,心口旁的兩處劍傷也逐漸好轉,“小柳鬱”更是恢複的很好,最後這點是楚然猜測的,他能動彈後,她便再沒看過“小柳鬱”了。
再後來,他已經可以下床了。
最初,他隻在屋裡沿著床邊慢慢走動,到後來楚然提議他到院落裡活動活動,卻被他以“有人時刻監視這裡”為由回絕了。
楚然也不甚在意,更多的時候,是坐在屋裡邊擦著小棺材,邊看柳鬱一下一下的走路。
起先他行動極為緩慢,一炷香才勉強走完一個榻的距離,後果便是心口的劍傷被扯開。
後來,他走的越來越利索了,也越來越沉靜。
他有時會望著窗外出神,有時會望著她。
楚然隱隱約約能猜到柳鬱的心思,他曾說過“終有一日會手刃她”,這話當初說時是認真的。
更何況,柳鬱是要複仇的,而如今,隻有她知道柳鬱的秘密——他如今早已不是眾人眼中毫無生誌的殘缺之人,他防備著周圍的一切,尤其是淩九卿。
而她,的的確確是淩九卿的人。
不過柳鬱始終沒有對她怎樣,她也就裝作不知情,一口一個“相公”叫的親昵。
直到有一天,楚然看見他隻穿著一件粗麻白布的裡衣,站在床榻邊,背挺的筆直,窗外陽光被窗框打碎,映在他身上,那一瞬,竟讓她想到當初那個槐樹下、光影斑駁裡的溫潤男子。
若非他額角的疤以及那雙太過深沉的眸,她恍惚覺得這一個多月的時間隻是一場夢。
“楚姑娘。”他仍舊這般喚她。
楚然點點頭:“我去取飯食。”語畢,轉身離開。
食房這些日子倒不再針對她了,楚然猜測是淩九卿下的令,隻是這段日子她也沒見過淩九卿,也便無從證實。
拿著食盒往回走著,走回院落時便覺得有些不對,屋裡太靜了。
打開屋門,方才發現柳鬱不見了。
扭頭望向一旁的小棺材,小棺材小手默默道:“應該在後園。”
楚然是在一株柳樹後找到的他,一襲粗麻衣裳,偷偷躲在樹枝掩映中,目光專注望著不遠處的人影。
她順著望去,一怔繼而冷笑。
白綿綿在放紙鳶呢。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修羅場預警,收費預警~
新文蹲個預收~
《炮灰她貌醜且顏控[快穿]》
花曉被人一腳踢到個係統中,任務是攻略大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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