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舉報, 已經證實你與東南亞□□過從甚密,有巨額資金往來並涉嫌走私du品……”
傅天煜先是愣住,然後猛烈掙紮起來:“這不可能!這不是真的!我是傅氏集團的繼承人沒理由沾染那些的!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不過傅天煜的小身板完全不是警察的對手, 掙紮半晌吱哇亂叫還是被兩名身強體壯的警察像拖死豬一樣, 拎著大臂拖出機場。
期間不少人都拿出手機將這場鬨劇錄了下來, 很快, 關於傅氏的新鮮大瓜又被放上了網#傅天煜被捕了!#
[□□???涉du???就這樣還敢提自己是傅氏繼承人?傅氏不是被你揮霍空了麼/指指點點.jpg]
[我靠……這些死有錢人膽子是真大啊!]
[誰說不是?把天捅出來個窟窿都有人救, 一百億啊他怎麼敢?這數字已經超出我的認知範圍了,除了上墳我就沒聽過這麼多錢!噫嗚嗚噫!]
傅天煜被抓後, 傅夫人接到消息直接暈了過去。
傅承熠接到護工電話時, 正在喝時容給他煲的山藥排骨湯,眉頭微抬,淡聲讓陳特助將早就準備好的資料拿給了她。
這份資料,正是前世時容親手交給傅夫人的那份。
前世傅氏集團倒台後,失去一切的傅昌雄癱瘓在床無法自理, 傅天煜被逮捕等待他的是無儘的牢獄。
但傅夫人卻隻是失去了巨額財富, 這些年手裡攢下的私產不少, 她依舊能過著優渥的生活, 甚至可以想辦法為兒子花錢過得舒服點。
唯一與她有所牽連的,就是傅承熠之前的那場車禍,不過當天暴雨導致路況異常, 負責撞死他的貨車司機意外身亡, 他們並沒有十足的把握讓傅夫人一並伏法。
而時容清楚對傅承熠來說, 他對這位為了兒子心臟,將念頭打到身在異鄉的姐姐身上的傅夫人,恨意並不比傅家父子要小。
當時傅天煜伏法,時容的守護任務宣判失敗, 他已經進入強製脫離的倒計時。時容為了徹底成全傅承熠的夙願,留下一封訣彆書,死在了傅夫人的手中。
這是傅承熠永遠不想回憶卻永遠不能忘懷的噩夢,思及此,男人的臉色陰沉薄唇緊抿。
坐在對麵的時容察覺到他的神色變化,抽出紙巾擦了擦嘴:“怎麼了?是醫院那邊又出什麼事情了嗎?”
傅承熠瞬間緩過神來,唇角重新掛上時容熟悉的笑容:“沒有,隻是那個女人暈過去了,後麵我會讓陳特助去處理。”
時容點點頭,見傅承熠還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伸手摸了摸臉,確認沒沾了什麼東西。
“你看我做什麼?”時容又朝桌上的湯碗努努嘴,“喝湯啊,是不喜歡這個味道嗎?”
傅承熠微微搖頭,他讓時容走近些,摟著人吻了上去:“我想嘗嘗你那碗……”
時容翻著白眼配合他張開嘴接納,一邊含糊罵道:“你這神經病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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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夫人在醫院躺了大半天才清醒過來,聽完陳特助將自家老板的層層圈套介紹個遍,險些眼睛一翻又昏過去。
半晌後不顧醫護人員的勸阻拔掉輸液管,奪過一旁護工手裡的水果刀起身便走,打算與傅承熠以命相搏。
等人走後,護工才哆哆嗦嗦看向陳特助:“那刀上有我的指紋,真的不會連累我嗎?”
陳特助指了指房角的監控,眉頭一凝多少也是有些擔心的。
他跟了傅承熠多年,說是最得力的心腹也不為過……他還是第一次見傅承熠用這樣輕率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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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鈴一響,門外人便急不可耐砸門,時容被嚇了一跳,家裡的兩個保鏢立即挺直高大健碩的身軀。
傅承熠拍了拍時容的手,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眼神:“相信我,不會有事的,讓夏威跟著你去三樓練琴好不好?”
話音剛落,名喚夏威的壯漢便走了過來。
時容握緊傅承熠的手,明潤的黑眸睜得圓溜溜的,眸光堅定認真:“你告訴我,你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保證自己不會受傷?”
傅承熠淡然一笑:“當然了,我籌謀這麼久可不是為了把自己搭進去的。”
傅承熠身上穿著細膩柔軟的絲絨睡袍,握著時容手感更為柔軟的手,送到唇側輕吻了幾下:“我還想和你到各地度蜜月,在飛機上把你壓……”
時容愁出的八字眉都快擰成川字了,知道他後麵要開始沒正經了,立即出言打斷:“行了彆說了,越聽越像fg,聽得我心慌。”
傅承熠笑了笑:“夏猛會在書房外保護我的,她一個養尊處優的闊太太也不能拿我怎樣。”
時容蹙著眉,心道你個臭瘸子出了事連跑都跑不掉。
他越想越慌亂,狠揪了一把頭發,但這是傅承熠前一天就和他商量好的,傅承熠要親手為母親和繼父報仇。
他清楚傅承熠多年來深受噩夢折磨,自然要讓傅夫人也付出應有的代價,但一想到傅承熠拖著一雙廢腿,麵對就快發瘋的傅夫人他實在坐立難安。
聽著“咚咚咚”的砸門聲,時容還是乖乖聽話跟隨夏威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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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頭散發的傅夫人被保姆請進了書房,房門一關她便迫不及待地質問傅承熠:“你不是說隻要交了錢,小煜就不會有事嗎!!”
傅承熠蹙起眉:“是啊,怎麼會出問題呢?”
他的反應倒是讓傅夫人錯愕了一瞬,不過傅承熠馬上輕笑了出來,饒有興味地補充道:“當然是因為他罪有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