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凡事都得對症下藥,丹尼斯喜歡被人誇讚,那就多誇讚啊,對什麼獸說什麼話,讓對方舒心,合作自然就能夠順暢。
看著自己被套路的愛徒,伯特內心滿滿的波動,如果條件允許的話,他恨不得學著電視上的咆哮帝,抓著丹尼斯的肩膀一頓搖擺,吼道:“丹尼斯,你要清醒一點啊,不要被人家的糖衣炮彈給攻略掉啊!”
很快車子便停了下來,人類把籠子逐一的扛進樓裡。
溫大貓左右張望著,這裡更像是郊區的廢棄工廠,與之前的廢樓一樣,對方在選址方麵,留著都是人煙稀少的地方,這樣一來,才能夠保證不被人發現。
彆看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但是,工廠的地下室卻是另一番玄機。
跟破敗的工廠不同,工廠的地下室乾淨整潔,看不出一點破敗的模樣,而且,這裡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想來這裡才是真正的實驗室。
與黑衣人交接的是一個叼著煙的白大褂,看起來有三四十歲的模樣,他掃了一眼籠子裡的材料,眉宇擰成了川字,反問道:“怎麼回事?這次送來的女人怎麼那麼少?是不是你們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聞言,交接的黑衣人高呼“冤枉啊”,急忙解釋道:“哪能啊,咱們又不是第一次搭活做生意了,我能自己砸了自己的口碑嗎?女人之所以會少一些,還不是因為在路上的時候,有幾頭獸發情了,我這不是想著替您分憂嗎?就把幾個女人扔了進去,本來想著借這個機會向您邀功的,沒想到這些不耐艸的玩意,還沒有讓獸成功播種就死了,這才少了一些。這事也怨我,幫了倒忙,惹您不悅了。”
雖說溫博一開始就猜到了會有這麼一回事,但是,真正聽到的時候,心裡卻是另一種感覺,這些人還算得上人嗎?竟然拿活生生的人扔到發情的野獸籠裡?
發情的野獸多數性格殘暴,你指望它們會對這些手無寸鐵的女人溫柔?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他們本身就不是同一物種,怎麼可能□□呢?再加上這些野獸們不可描述的地方都是存在倒刺的呀,這意味著什麼?那進去能不鮮血淋漓嗎?
他越是越覺得反胃,這是一般的科學怪人?根本就是變態、瘋子!
他一定要阻止這幫瘋子的危險行徑!
很快他們所在的籠子就被轉移到另一個地方,興許是害怕野獸們打架,白大褂們會把不同種的野獸劃分。
可能是考慮到他們這一批是剛來,白大褂們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向他們劃分開,而是想等他們休息一晚,精力恢複以後,開始做逐一的檢查。
見此,溫博才緩緩的鬆了一口氣,小心的觀察著周圍的一切,說來也巧,他們籠子所在的地方,正好是一個監控死角。
他再三確認周圍沒有人以後,才緩緩的起身,把藏在著的提姆放了出來。
要知道,提姆的塊頭可比他們小得多,在這個時候,小個頭的好處就體現出來了,他能夠輕易穿過溫博等獸無法穿過的籠子。
提姆先是在籠子鎖頭那兒轉悠了一陣子,確定了鎖頭的大小,以及孔的形狀,為接下來的偷鑰匙做好了準備。
周圍的野獸們目瞪口呆,沒想到這幫新來的還夾雜私貨?這舉動是什麼意思?
“喂,新來的,你們想要做什麼啊?”一頭鎖在籠子裡的獅子問道。
溫大貓皎潔的眨了眨眼睛,詢問道:“你們想不想出去?”
獅子警惕道:“你這個話是什麼意思?”
“你們看到的那隻蜜罐是我們的朋友,他可以幫助我們偷取人類的鑰匙,但是,機會隻有一次,不能失手。所以,我需要你們的幫助,當然,作為報酬,拿到鑰匙以後,我們可以打開你們的籠子,讓你們自由。”
獅子半信半疑道:“你說得是真的?”
溫大貓笑眯眯道:“當然是真的,騙你,我又有什麼好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