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記錯了吧,那種太過慌亂時候,就算自己下意識鋪好了被子,也不會記在腦子裡,狗卷棘心想。
而且他可是在咒術高專,身邊隻有同學和老師,哪有什麼必要疑神疑鬼,畢竟,總不可能有人偷偷潛入他房間,隻是為了給他整理床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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棘君邀請我去找他!
而且,還是在已經暗下天色這個時候,告訴了我他宿舍位置,邀請我去找他。
(心)(心)(心)(心)
好激動好激動好激動好激動,我超級激動!好想現在就過去,好想和棘君擁抱,好想和棘君kiss,好想親親他臉上咒文——如果用舔舐他咒文話,舌尖會有紋路觸感嗎?
這樣做話,棘君會有什麼樣反應呢?他會顫抖嗎?
不行了不行了,呼吸好熱,臉也好熱,感覺氧氣含量有些不足,現在我渾身都熱得像燒起來一樣——這些天忍耐已經快讓我壓抑不住了,想去見棘君願望好強好強。
但是現在還不行,還要再等一會兒……隻要一會兒,很快了,一會兒就好。
隻要棘君吃下那個……
很快,我就可以去見棘君了。(心)(心)
……
我妻夏野宿舍沒開燈,整個房間透著沒什麼人氣涼意,窗簾也拉得嚴嚴實實,黑漆漆房間裡隻有一方小小手機屏幕在亮著微弱光。
他懷裡抱著自己背包,整個人縮在宿舍一角,粉絨絨腦袋低低地垂著,耳朵上帶著一副耳機,粉瞳睜地大大,聚精會神地盯著手機屏幕。
手機熒屏散發出來光落到他臉上,把原本可愛無害一張臉硬生生襯托出了幾分詭異,在黑暗中泛著陰冷青白色。
我妻夏野眨了眨略微有些泛酸雙眼,精神頭仍舊十足,“很快就能去潛入棘君宿舍”這件事令他無比興奮,從黃昏一直等到天黑,他也一絲困意都沒有。
耳機裡傳來“哢噠”一聲,應該是電燈開關被按下聲響,然後是布料“窸窸窣窣”聲,我妻夏野呼吸頓時興奮急促了起來。
緊接著,他從耳機中聽到了帶著點睡意朦朧鼻音“鮭魚鮭魚”,夏野想了想,他覺得這是棘君在對自己說“晚安”。
會用“鮭魚”對自己說晚安,棘君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我好喜歡棘君!!!
臉上熱度再次升高,我妻夏野臉上泛起興奮潮紅,他抱著書包,按下手機休眠鍵,掐滅了屋子裡最後一絲亮光。
可以去找棘君了。(心)
————
……
狗卷棘在半夢半醒時候,好像聽到了什麼奇怪聲音。
聲音細細碎碎,而且很輕,不過好像在接近自己……是輕飄飄腳步聲嗎?
腳步聲不見了。
剛要轉醒咒言師即將再次睡去,不過還沒等他陷入黑甜夢境,就又有古怪感覺把他往淺層睡眠拽了一把。
好像有一雙手在順著他腿向上攀,凡是被觸碰到位置,都泛起了灼燒一般熱度……身體也覺得好沉,而且好熱,就像多壓了一層被子。
狗卷棘下意識地皺了皺眉,他覺得自己應該醒來,但是眼皮好沉,感覺好困……為什麼今天這麼困呢?他半睡半醒間思考,好像在吃過夜宵飯團之後,他困意就如同浪潮一樣洶湧地撲了上來。
鼻尖嗅到了甜甜桃子香氣,有溫熱氣流打在他鎖骨,脖頸也感覺有什麼毛茸茸東西在蹭來蹭去,狗卷棘覺得很癢,他睡得很不舒服,他快醒了。
嘴角有被觸碰感覺,什麼東西在繞著他臉側輕輕畫圈,沉重困頓思緒終於稍微清晰了一些,狗卷棘勉強撐開沉重眼皮,從恍惚昏暗視角縫隙裡窺到了一片泛著潮氣朦朧粉色。
“鰹魚乾……”他下意識喃喃出聲。
……
“哎呀……隻是這樣就快醒來了,是分量太少了嗎?”
我妻夏野臉上還透著興奮潮紅色,他伏在銀發咒言師身上,慢吞吞地收回了輕觸咒文手指,隨後有些困擾地含住指尖,歪了歪頭。
安·眠·藥磨碎放在飯團裡話,很容易會從味道上被發覺,所以我也隻放了很少一點……繼續下去話,棘君似乎就要醒來了。
真可惜,很多事情都沒來得及做——我可是很想和棘君投入kiss。
那麼,下次話,多放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