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
禪院真希似乎是愣了一下。
“用這種武器的人應該不多吧……不過拐這種武器並沒有刀或者劍難上手,這樣一想,的確很適合惠來著。”
“那就試試吧。”
伏黑惠下決定也很快,果斷敲定了接下來的練習任務就是熟悉新武器,然後偏頭看了眼乖乖呆在一邊沒再插話的粉發同學,隨口問了一句:“我妻你也會用拐嗎?”
由於禪院真希認為再叫他們兩個黏在一起,那麼所謂的“訓練”就會大打折扣,所以就狠著心拆散了這對小情侶,狗卷棘被趕去和胖達一起幫釘崎野薔薇訓練,我妻夏野則被她拎著後衣領,和伏黑惠一起對坐成了個三角形。
“會的。”
隻要是可以被認為“武器”的東西,我都可以很順利的使用……很多東西都可以被當成“武器”,浮萍拐當然也不例外。
我妻夏野的目光仍舊追著訓練場中央的銀發咒言師,釘崎野薔薇被胖達像是扔風車一樣扔出去,而狗卷棘則嚷著“金槍魚金槍魚”地去接人……雖然知道同學對自己沒有威脅,但失去了貼貼的機會,他還是有些提不起好心情。
胖達前輩的電話太礙事了……明明氣氛正好,繼續做下去也是可以的,但是棘君對於“被同學發現”這件事很在意,寧可用咒言阻止我,也不願意繼續。
棘君還是有點害羞,是因為很少有這種狀況的原因嗎?這樣的話,就算是以後做一些事情,也很容易會被阻止的……不可以,棘君要更熟悉和我的親密才行。
要更加努力了。
不過這是個比較長期的任務……那麼,下次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挑一個沒有人會打擾的時候吧。
心裡想著怎麼才能不被打擾地乾壞事,我妻夏野頗有些心不在焉地回道:
“伏黑同學隻要多實戰就好了,我和那個戰鬥狂風紀委員打過幾次……拐這種武器更需要靠實戰來提升。”
或者說,拐同樣很依賴的空手戰鬥的能力,如果伏黑同學的搏鬥能力不弱,那麼上手也會很快的。
而至於怎麼判斷搏鬥能力……
伏黑惠突然後背一涼,一股冷氣嗖地從腳底竄上肩脊,一抬眼,赫然就看到幽幽盯著他的一對粉瞳。
粉瞳的主人似乎是用若有所思的目光把他掃視了一遍,然後喃喃自語道:
“需要幫助伏黑同學提升實力,完成了的話就可以去找棘君了吧……也就是說,隻要提供足夠的實戰——”
想和棘君待在一起,不過棘君也很在乎提升他們兩個的實力,強行湊過去的話說不定會引起奇怪的反彈,所以要通過正當理由。
如果伏黑同學不需要我提供的幫助,或者暫時無法由我幫忙,那麼就擁有正當理由了。
很快就想到辦法的我妻夏野立刻就開始心情變好,頭頂呆毛晃了一圈,隨後語氣輕快地對猛然察覺到危機的黑發少年說:
“——那麼,我們來實戰吧,伏黑同學。”
伏黑惠,危。
……
給一年生的特訓進行的如火如荼,隻有第一天的時候,我妻夏野被分開扔去給伏黑惠特訓,不過在他提出“實戰”並且認真地進行了一下午後,禪院真希還是按著太陽穴把他塞給了狗卷棘。
“夏野不會喂招,他每一個攻擊都是衝著要害去的……為了避免因為訓練重傷而被送到硝子老師那裡,惠還是由我自己負責了。”
馬尾少女心累地歎了口氣:
“我總覺得夏野是故意的……總之,棘你就看好他吧,不讓你們兩個呆在一起還總是給我一種罪惡感,另外,就算是談戀愛,你們也記得注意一下場合。”
撒狗糧就算了,她吃了這麼多天的狗糧,也都習慣了,要求已經放得很低,隻要彆出現什麼不能播出的場麵就好,比如說之前的更衣室,她和胖達光是聽電話外放就聽得麵紅耳赤,彆搞這麼刺·激的就行。
聽懂了潛台詞的狗卷棘:“……鮭魚。”
狗卷棘的目光遊離了一下。
——其實……其實他和夏野也沒做什麼……吧?
想著想著,他又心虛了,不敢和同學的眼神對視,於是他把目光盯在鞋尖上,又念了一句“鮭魚”。
旁邊,如願以償的我妻夏野冒著開心的小花花,熟練地一把抱了上去,毛絨絨的腦袋擱在咒言師的脖頸處,格外快活地蹭了蹭,狗卷棘也麵不改色地由他抱著,之前還會象征性地紅一下耳尖,現在已經能夠露出格外自然的表情了。
又被鮮美的狗糧糊了一臉,禪院真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扛著練習棍,默默地去找了一旁蹲在樹蔭下的胖達。
“所以還是讓他們待在一起吧。”
胖達撐著自己的熊臉,老神在在地說:
“昨天把棘和夏野分開,我可是如芒刺背了整整一個下午……談戀愛中的小情侶不能打擾啊。”
胖達憂鬱地歎了口氣。
——不然,會被粉毛貓貓炸著毛哈氣的。
***
和京都的姐妹校交流賽時間越臨近,幾個人的訓練量就越大。
釘崎野薔薇由於沒帶過來運動服,前幾天都是穿的校服一起跟著訓練,直到她自己忍不下去,衝出學校買回了一套怎麼看怎麼像奶奶棉襖的運動服,被糟·蹋了好幾天的高專校服才有了空閒。
……然後就被不著調的熊貓咒骸和喜歡惡作劇的咒言師盯上了。
“畢竟一年級死掉了一個學生嘛……要快點讓他們走出傷痛才是。”
胖達振振有辭:
“我和棘也是為了學弟學妹的心情!隻要從彆的地方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就不會分出那麼多心神去悲傷死掉的同學了……棘你說對吧?”
“鮭魚鮭魚!”
沒了任務以後徹底釋放出本性,狗卷棘格外認真地進行了讚同,並且表示並不是因為他自己對女裝很感興趣才想要偷穿女生的裙子,一切都是為了學弟學妹早日走出傷痛,當然這個“學弟學妹”沒把我妻夏野包括在內,兩人不約而同忽視了他其實也是一年級的事實。
給出的理由格外冠冕堂皇,不過某種程度算得上白費,因為聽的人完全不在意他們為什麼想要穿女裝,在意的地方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