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當場瞳孔地震:“我妻?!!”
你和狗卷前輩已經玩的這麼開了嗎?!女裝都安排上了?雖然說他知道隔壁每天都沒有人,早就有了你們已經同居的心理準備,不過這種情況,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偽造性彆去登記結婚了?!!
“有鞋跟的靴子跑起來好麻煩……”
我妻夏野慢了一步才趕到,他先跺了跺鞋跟,然後才小聲抱怨著湊了過來,目光頗為冷淡地往伏黑惠頭上一撇,然後就熟視無睹地移開了視線,轉而去看那邊突然陷入沉默的東堂葵。
“棘君,他就是找茬的家夥嗎?”
不過還沒等狗卷棘回答,剛剛被一句【彆動】給定在原地一瞬間的東堂葵突然間有了令人矚目的反應。
體型格外有優勢的壯漢踏上前一步,麵孔板起來,看上去異常嚴肅,就連眼神也格外犀利,東堂葵目光灼灼地盯住了粉發“少女”熟練牽住咒言師的那一隻手,視線掃到了平坦的胸口,然後是微翹的裙擺,最後落在小小的鞋尖,他才自胸腔發出了渾厚的男聲,大聲問道:
“狗卷棘,這就是你的女人嗎?”
空氣頓時凝固了一瞬間。
伏黑惠的眼角猛的抽搐了一下,他立刻回過頭去看我妻夏野的表情,正好看到同樣錯愕瞪大的粉紅色雙瞳——糟糕,雖然是女裝,但是被認錯了性彆的話,我妻不會就在這裡失控吧?
並不知曉被認定為“無趣”的伏黑惠心裡在想什麼,東堂葵又深吸了一口氣,重新目光灼灼地又問了一遍:
“狗卷棘,之前我詢問你喜歡女人的類型,你隻說了‘金槍魚蛋黃醬’,現在回答我,和你牽手的這個女人——”
他指了指旁邊和狗卷棘一起愣住的我妻夏野:“這就是你的女人嗎?!”
“……”
他,他,他在說什麼?
我……我是,我是棘君的……?
心臟咚咚在跳,好激動!被陌生人認為和棘君是情侶,是不是說明我們的關係已經親密到可以一眼就看出來了?
我妻夏野後知後覺地眨了下眼,隨後兩頰飛快地浮起了潮紅,連粉紅色的眼睛也蒙上了一層水霧,頭頂的呆毛也“騰”地翹起來,激動地搖來搖去。
他緩緩抬起手,揪住了胸前的一縷發辮,目光也逐漸過渡到了閃閃發亮,甚至就連頭頂的呆毛都直接彎出了個心形圓弧,我妻夏野毫不猶豫搶先開口道:
“——是的!我是!你真是個好人!”
狗卷棘:“……”
伏黑惠:“……”
沒等來咒言師的回答,不過另一位正主倒是給了他答案,東堂葵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卻突然伸手捂住了眼睛,幾滴眼淚混著他臉上的灰塵一起往下淌,伏黑惠頓時就直起了後背,目光警惕了起來——剛剛東堂因為他的回答不滿意的時候,也是這副姿態然後暴起的!
“果然,果然是這樣……”
東堂葵喃喃自語道:
“當初我就有了預感,你這種身板,能喜歡什麼樣的……我本來還認為不應該以貌取人,不過你果然還是……”
我妻夏野突然頓了一下,原本格外快活搖來搖去的呆毛也放慢了晃動速度,因為他突然發現,這個“好人”的話聽著聽著……好像有點不對勁。
奇怪……感覺他的語氣不太對勁。
下一刻,他的預感就靈驗了,因為東堂葵猛的抬起頭,甩了把眼淚,在我妻夏野突然僵硬住的表情下,用格外沉痛的語氣說道:
“個頭隻有這麼點兒,也沒有屁·股,甚至連胸都是平的!居然找了這種女人——狗卷棘,原來你也是這麼無聊的男人!”
哢嚓。
我妻夏野愣愣地瞪大雙眼,腦子裡似乎有一根弦突然斷掉了。
……
“……那邊怎麼了?”
剛把釘崎野薔薇從另一個禪院家手底下拽出來的胖達抬起了頭,看向了另一個方向。
“那邊是棘和夏野吧?”
“發生什麼事了,胖達?”
禪院真希把練習棍重新架回肩膀上,疑惑地順著看了過去:
“那邊是東堂,不過棘和夏野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你們在說什麼?”
突然被無視的禪院真依有覺得被冒犯到——就算她對咒力的運用也很低級,至今隻能做到勉強向武器中灌注,的的確確打不過咒骸和真希,不過也不能就這麼無視她吧?
“哦?夏乃(Natsuno)?”
於是禪院真依挑了下眉,她察覺咒力的能力要比胖達弱上很多,所以並沒有意識到另一側究竟發生了什麼,而是在和真希近乎一模一樣的五官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是又一個新生吧?名字還挺可愛的,隻不過遇到了東堂,他可不是喜歡可愛女人的類型——”
“——是夏野的deus。”
胖達完全沒準備聽她說話,而是眼神嚴肅地盯著那個方向,幽幽開口道: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夏野竟然把deus都放了出來……東堂不會是傷到了棘吧?”
禪院真希也沉默了一下。
如果真是這種情況的話……
deus的威力他們可是親身體會過,不過東堂好歹也算“怪物”級彆的實力了,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
“吉野順平,是受害者曾經霸淩過的同學。”
伊地知潔高坐在駕駛位上,手裡翻著一疊資料,虎杖悠仁從後座往前探出頭來,好奇地盯著這疊紙麵,而伊地知潔高還在喃喃念叨著自己從資料上獲得的信息:
“他的行動有些反常,而且有一陣子沒來學校了,時間也格外有嫌疑,所以懷疑他可能是詛咒師……啊。”
在翻到其中一頁的時候,他突然頓住了,張著嘴發出了一聲無意義的音節,然後才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怎麼了?”虎杖悠仁好奇地問道。
“吉野順平的學校和同學資料我總是覺得特彆熟悉……他是我妻君在入學高專前的同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