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
釘崎野薔薇:“……”
***
“這下子,我們東京咒高這邊要比京都還多出一個人了。”
姐妹校交流賽開始前,東京和京都兩方人馬會分彆在各自的休息室等待,在這段時間可以商量一下戰術或者休整一下心情,多了個參賽者的東京咒高自然是前者,負責製定戰術的禪院真希不得不臨時開始重新製定計策。
“京都那邊最後才提出禁止夏野解放特級咒靈,所以簡單的方法現在用不上了,隻能考慮複雜的計劃——我原本的打算是,分成不同的隊伍。”
禪院真希抵著下巴,向著旁邊一起縮在榻榻米角落黏黏糊糊湊在一起的小情侶看了一眼,然後默默移開了視線:
“棘和夏野負責狩獵,惠也能帶隊索敵,胖達可以帶著野薔薇去妨礙京都那邊的動作,隻不過現在多了一個人,計劃又要打亂了……喂,悠仁。”
她喊了一聲舉著黑相框被罰跪坐在地麵上的家夥:“你都會些什麼?”
……
另一邊在嚴肅認真地分析製定計劃,這一頭,在聽到“棘和夏野還是不變”之後,我妻夏野就沒再往下聽,而是興衝衝地拽了拽狗卷棘的袖子,輕輕扯著他的衣角帶著人一起縮到了榻榻米靠牆的角落。
“……芥菜?”
——有什麼事嗎,夏野?
狗卷棘有點不明所以,不過那邊的確也是已經結束了自己的任務分配,所以他也就順著力道跟著湊了過去。
背對著認真商談的同學,眼前的粉發少年環膝縮在角落,高衣領的拉鏈衣領被拉來,露出了白皙的臉蛋和纖細的脖頸,高專的製度褲比較寬鬆,所以屈膝的動作讓原本垂到小腿的褲腳向上竄了好大一截,露出細細的小腿中段緊緊纏著的兩條黑色固定帶,隱隱約約能看見上麵固定著的小刀和鋼針。
狗卷棘知道,我妻夏野不止帶了這點東西,他校服下還穿了個槍包,槍包的固定帶有點緊,狗卷棘心想,等到交流賽結束後解開,說不定會在肩膀和後背上勒出紅紅的條痕。
腰上的武裝帶也掛了一些他不清楚用途,但是看上去就格外鋒利的小型
武器,甚至還有一小盒子彈,袖口也能隨時彈出一把鋒利的折疊小刀,總的來說,我妻夏野現在就像個小型的移動軍·火·庫,渾身上下都是刺。
但是刺從來沒對準過狗卷棘,我妻夏野從來沒對著他露出這種殺氣盎然的攻擊性,想到這點,狗卷棘忍不住又開始神遊——同時他還注意到,自己的靠近擋住了部分光線,冷不丁看上去,有點像自己把人堵在了牆角一樣。
狗卷棘的思維有點莫名發散,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因為我妻夏野眨著亮晶晶的粉瞳衝他招手示意更近一點,於是他又上前傾了傾身子,聽到了粉發少年湊到他耳邊說的帶氣音的悄悄話。
“……棘君,我想知道你的喉藥的味道。”
溫熱的吐息打在耳朵上,引得耳尖忍不住有點發紅,聲線是熟悉的軟綿綿,像粉紅色的棉花糖,刻意壓低了嗓音不讓彆人注意到,更是給人一種背著大家偷偷做壞事的不明刺·激——的確很刺·激,因為根據狗卷棘對我妻夏野的理解,他多半是話裡還藏了深意。
單純喉藥的話,也隻是普通的枇杷和雪梨的味道,並沒什麼奇特的,最多是藥物成分多一些,苦味更重。但是,如果是棘君舌尖上的喉藥的味道,就一定是甜的吧?
棘君能聽出來我的意思的,很大的可能會拒絕,不過應該也會會害羞。臉會紅吧?耳朵也會紅,會變成超級可愛的樣子。
非常,非常想和棘君接吻。
話音落下,我妻夏野就又後背靠回了牆角,臉頰泛著興奮的紅暈,滿眼期待地等著咒言師的反應。
——和他想的幾乎一致,清澈的紫眸先是茫然了一瞬間,隨後猛的反應過來,從耳根開始倏地漫上了紅色,連著衣領下的臉頰也微微泛紅。
不過,可能是這一陣子已經很好地“磨煉”了狗卷棘,所以他也僅僅是一開始被這直球打了個措手不及,很迅速就反應了過來——夏野是故意這麼說的,就是想要看他臉紅。
明明自己是最擅長惡作劇的,結果卻被夏野惡作劇了。
要反擊回來。
於是銀發的咒言師微微眯了下紫瞳,低聲回了一句“鮭魚”,接著盯著得逞翹
尾巴(呆毛)的粉毛貓貓看了兩秒鐘,就把手揣進口袋,摸出了一瓶他通常不怎麼用的喉嚨噴劑。
——最苦的那一隻。
狗卷棘接上能通到喉嚨的延長噴管,然後摘下了噴嘴防塵帽,紫眸裡微微透出狡黠,單手扯開了衣領的拉鏈,帶了惡作劇意味地舉起手裡的超苦喉嚨噴劑,開口道:
【張嘴】
……
對麵興衝衝搖著呆毛的粉發少年好像愣了一下,隨後就睜大了眼睛,似乎對於狗卷棘的反擊很詫異,不過還是下意識地聽從了咒言的控製,順從地微微仰頭,被喉嚨噴劑的延長噴管伸進口腔,噴了一大片又苦又澀的藥霧。
……好苦。
苦澀的味道瞬間覆蓋上味蕾,粉瞳裡瞬間蒙上一層生理性的水霧,眉頭也忍不住微微皺起——我妻夏野心想,怪不得棘君沒怎麼用過這瓶喉藥,因為它實在是太苦了。
苦到唾液幾乎是不受控製地分泌,試圖衝淡這種味道,喉頭也不停地吞·咽,脖頸上的choker在這種吞·咽的時候格外有存在感,緊緊貼著喉嚨,跟著喉結的弧度一齊起伏,並且非常迅速地吸引走了狗卷棘的注意力。
就算努力掙紮了,不過也沒什麼用處,狗卷棘最後還是承認了自己對於夏野脖頸上橫著的這條choker非常感興趣——感興趣到夏野每次邀請他去觸碰,他都很難昧著心思拒絕。
無論是黑色皮質的柔和觸感,還是其邊側白皙皮膚的溫暖滑順與脆弱動脈的跳動,甚至是choker微微移動位置後露出來的紅色條痕,都是極其吸睛的東西,狗卷棘是會偷偷看裡番的男子高中生,又不是對什麼都不感興趣的禁·欲係性·冷·淡,他對這種景色有關注當然是非常正常的情況。
然而在目前這種情況下,一時的晃神倒是更容易被奪取主動權,於是狗卷棘在目光剛被吸引走的時候,就突兀地察覺到手上輕輕一沉。
眼神移回去的時候,就看到已經脫離了咒言效果的粉發少年牙齒合攏,咬著喉嚨噴劑的延長噴頭,就算苦到粉色眼睛裡濕·漉·漉的,頭頂的呆毛都蔫蔫地趴下,也堅持不鬆口,隻是一個勁吞·咽不受控製分泌的口水。
上下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中咬
著延長噴頭,從隔出的縫隙中能看見小小的紅色舌尖,狗卷棘莫名其妙地愣了一下,然後就看見咬著噴頭的家夥眯起粉瞳,用含糊的聲音說道:
“棘君是故意的。”
是在用惡作劇回報我讓他臉紅。
不過,雖然喉藥的味道很苦,但是棘君惡作劇的樣子也很可愛。
所以,不能就這樣結束,我也要回報回去。
“棘君還抓著這瓶喉藥……如果再不鬆手的話,我就要咬棘君的手指了。”
當然……就算鬆開手,我也會咬棘君的手指的。
……
右手的食指被上下兩排牙齒輕輕鎖住,原本攥在手裡的喉藥噴劑已經滾落到身側的榻榻米上,指尖能感受到濕·潤溫暖的觸感,並且這種感覺不停地在第一指節劃過……
注視著自己的粉瞳帶著意味深長,是,是夏野在用舌尖……
像被濕淋淋的羽毛不停滑來滑去,指尖感覺好癢,狗卷棘忍不住抽動了一下能自由活動的大拇指。
大概是噴劑的苦味還沒散去,口水的分泌仍舊不低,就算用牙齒輕咬著他的指尖,夏野也仍舊隔一小會兒就需要喉頭滾動一下,吞·咽多餘的口水,白皙的臉頰浮著淺紅,漆黑的皮質貼在脖頸上,隨著呼吸和吞·咽起伏,一時間都不知道應該看哪兒好了。
……指尖,好癢。
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想法,狗卷棘自己也不清楚應該做什麼,但是指尖的感覺好像一直通電癢到心臟,他突然就想起了之前夏野夜·襲的時候做的事,為了阻止他說出咒言,而夾住了他的舌麵與舌根。
如果,如果他現在也那樣做的話,這種滑滑的濕淋淋羽毛……是不是就不能再動了?
狗卷棘的思維向著不受控製的方向歪去了,他飄飄忽忽地這麼想著,然後抬起了大拇指,跟著擠進兩排牙齒沒合攏的縫隙裡……捏住了軟軟的舌尖。
……很軟,軟到像泡了水了棉花糖,還有點滑,需要稍微用點力才不會被縮回去,舌·尖很小,這樣一小截有點像溫暖的蛇信。
心思有點放空,他下意識輕輕捏了一下,然後重新確認了剛剛的結論。
好像,比蛇信都要柔軟。
原來搓捏舌·尖是這麼舒服的觸感嗎,狗卷棘心裡模模糊糊地浮起了這個想法——怪不得,怪不得夏野一直對他舌麵很感興趣,原來這種觸感真的會令人上·癮。
另一隻手已經不知不覺撫上了纖細的脖頸,拇指擠進了黑色皮質的內側,順著側麵的動脈跳動一下一下地摩挲著,手掌和其餘四指扣著頸後,安靜地就像現在的空氣——
——等等,安靜?
霎時間,無論什麼拋掉的理智和記憶全部回籠,狗卷棘覺得自己的肩膀和後背僵硬地像一塊鐵板,他一頓一頓地轉過頭,和鴉雀無聲安靜如雞齊刷刷看著他的同學們的來了一個世紀性的對視。
“……海帶。”
作者有話要說:跪拜審核。
這隻是一個幫助噴喉藥的過程,噴完藥覺得太苦了,所以咬了咬手指,剩下什麼都沒乾!
肢體接觸四舍五入就是零了,隻有手指指尖那麼一丟丟!
不要鎖我!!!
————
安靜如雞的一年生和二年生。
真希:我們還講嗎?
胖達:彆,彆講了吧。
惠惠:我隻尊敬乙骨前輩……
野薔薇:這特麼再不阻止,一會兒限製級了怎麼辦?
虎子:完了,那個女孩子班長還讓我注意我妻有沒有被做奇怪的事,我可怎麼和她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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