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不隻是喉結。
頸側也想咬,鎖骨也想咬,居高臨下看見夏野低著頭的時候,腦後粉色碎發和衣領中間的那塊雪白的後頸,也很想咬,牙神經總是會莫名其妙地發癢,跟著從胸口裡湧出來的陌生情緒一起翻湧。
狗卷棘盯著上下滾動的小巧喉結,又控製不住地開始神遊。
夏野的肩膀也不寬,蓋著一層薄薄的肌肉,用力的時候能看到繃緊的肌肉線條,流暢又不誇張,弧度溫和又柔韌,他用手掌剛剛好能攥住,如果捏住了薄薄的肩膀,就可以固定住亂動的上身。
膝蓋和膝蓋窩之前總是會露出來,白白嫩嫩凹陷下去的膝蓋窩,還釀著打下來的陰影,穿著膝上短褲和小腿襪的時候,那一截白白的膝蓋窩簡直比女孩子過膝襪上的“絕對領域”都要吸睛,會讓人控製不住視線的落點,還會讓人忍不住往奇怪的地方去想。
不過現在好很多了,高專的製服褲能把這個地方擋的嚴嚴實實,彆人什麼都看不見。
還有腳踝……腳踝也是。
夏野的腳踝很纖細,不過在那之前,其實是夏野對他的腳踝更感興趣來著,狗卷棘心想。
如果是沒穿鞋隻穿著踩腳襪的時候,灼·熱的目光幾乎就會粘著自己的腳踝走,有時候甚至連臉頰邊的蛇目咒紋也沒辦法把他的目光扯回來,並且還會得到毫不掩飾的“可以摸摸嗎”的詢問。
狗卷棘之前總是會疑惑,為什麼腳踝這種地方也會被夏野感興趣,直到後來夏野興衝衝地要穿和自己同款的踩腳襪,他就也莫名其妙的,不受控製的……也跟著把眼神聚焦了過去。
黑襪子白腳踝,露出的細細的生筋脈絡,在白白腳底勒出一條黑杠,無論是踮起腳牽引的筋絡,還是腳背繃直的弧度……都澀得人移不開視線。
一旦想到其它的事,在另一個方向上的注意力就不得不被分走,原本穩穩掐在腰側的力道失衡,手的主人沒注意到什麼,直到手腕處輕飄飄地圈上了另一個溫熱的溫度,他才一個機靈從自己腦內
劃過的若乾畫麵裡被拉扯出來。
“棘君,你掐的太用力了。”
粉發少年不輕不重地圈著他的手腕,拇指慢悠悠地在他手腕內側摩挲了一下,幽幽開口:
“就算是我,也會留下手印的吧……還是說棘君就是這個打算呢?”
一提到後麵的“打算”,我妻夏野的語氣就很迅速出現了轉折,聲線裡蔓延上毫不掩飾的“高興”。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會很開心哦,棘君是想要再打上幾個‘印記’嗎?”
上一次,夏野用這種語氣說話,並且表達出“開心”的情況,就是剛剛——毫不留情給他的手腕來了一口。
“鰹魚乾!”
於是狗卷棘立刻警覺地鬆開了手,然後毫不意外地收到了蠢蠢欲動粉毛貓遺憾的眼神。
“真可惜——”
粉發少年立刻拖著長長的尾調“抱怨”道:
“棘君好狡猾,明明把我掐出了手印,但是不想讓我掐回來,好壞心眼哦。”
不過,很警惕的棘君也超可愛,我喜歡。
占有欲徹底控製不住的棘君,想要壓製我的棘君,明明很想做親密的事情,但是顧忌什麼而不肯更進一步的棘君……越來越喜歡棘君了。
要加快進度,把棘君拿下!更快一點徹底屬於我!
於是我妻夏野的眼神閃了閃,很快就藏好了眼底的小心思,隨後又眨了眨眼睛,重新露出了懵懂無辜的表情,微微向前傾了傾上身。
一隻手仍然圈著對方的手腕沒放開,甚至還反向拉著人家的手放了回來,強硬地扣著僵硬住不敢用力的手掌蓋在自己的腰側,我妻夏野緩緩勾起一抹笑意,用格外具有誘導性的聲音說道:
“那麼就看一看吧,怎麼樣?”
……
看一看?
狗卷棘一時間怔愣了一下。
看一看什麼?
他的腦子裡剛浮出來這個疑問,坐在他大腿上的粉毛貓就“好心”解答了:
“——當然是看一看棘君掐出來的‘印記’啊。”
這麼說著,粉發少年毫不扭捏地自己掀開了衣服,甚至把衣角扯到領口上,毫不在意地銜住,然後就嘴裡叼著
一截衣角含糊不清地問道:“有變青嗎,有變紫嗎,留下的是掌心還是指印,看上去是不是很明——”
【——噤聲】
語氣輕快的連珠炮戛然而止,狗卷棘喘了一口氣,紫眸直勾勾盯著無辜看過來的粉瞳,幾乎都快有點咬牙切齒了。
——還撩,還撩,這可是公共衛生間,同學聚餐太久不回去的話絕對會被懷疑的,夏野根本一點都沒有考慮這個地方!
——就算是石頭,被這麼撩,也會被撩到自燃吧?!
——夏野都是從哪裡學來的知識啊,理所當然地跨·坐上來,故意蹭,咬手腕,邀請他舔傷口,甚至把衣服角翻上去叼住……這簡直都是裡番高頻場景,夏野絕對也沒少看過裡番!
——他是血氣旺盛的男子高中生,又不是怎麼憋都沒問題的石頭,再撩下去,可是能把人撩出毛病的!
聲帶震動著,但是卻什麼也聽不見,我妻夏野又嘗試著叼著衣角講了兩句話,在確認了真的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後,才頗為懊惱地歪了下頭。
……是不是逼得有點緊了呢?不肯更進一步的話,我這樣做會讓棘君忍耐的很難受來著。
我妻夏野有點困擾地想道。
沒有想到居然真的把棘君逼到了用咒言阻止的程度,這樣看來,棘君應該是已經快要忍耐不住了吧?
——說起來,棘君一開始會回應我他在哪裡,就已經讓我有點意外了,所以說,是不是努力的方向不太對呢。
像在等著什麼一樣,不過棘君自己也沒有意識到這件事,剛剛進來的時候我有注意到棘君隱隱的期待,說明其實是有著更感興趣的地方。
棘君更加感興趣的地方的話……
我妻夏野的眼神閃了閃,似乎是想到了其它的主意。
於是我妻夏野規規矩矩地鬆開了牙齒銜住的衣角,並且鬆開手把自己的衣角展平,順順地垂回了原來的位置,張了張口,注意到還沒有度過咒言的作用時間,這才重新撈過咒言師已經開始冒細汗的掌心,一筆一劃地在他的掌心上寫字。
因為是我引起的,棘
君現在很難受,所以就由我來幫忙解決吧。
渾身都在發熱,掌心癢癢的觸感差點又讓快燒起來的咒言師一個哆嗦,狗卷棘忍不住繃緊了嘴角,上眼瞼拉平地看過去,意思很明顯。
——你不要再亂動,才算得上幫忙了。
狗卷棘又開始後悔一開始為什麼要說“鮭魚”,他當時最應該做的事情就是果斷“鰹魚乾”,然後用咒言讓夏野快點回去——就是因為他自己也想不清楚在等著什麼,莫名其妙地也不快點解決,才造成了現在這種情況。
渾身熱得難受,薄衫都快被汗水浸透了,大腿上還坐著一隻故意撩火滿肚子壞心眼的粉毛貓,在衛生間呆久了說不定同學還會找過來……胖達那隻塞滿了黃色棉花的熊貓絕對乾得出來這種事,簡直左右為難。
於是困擾的咒言師吸了一口氣,剛準備讓大腿上坐著的家夥下去,就突然又察覺到手心裡被寫上了幾個字。
這樣做比較快。
……做什麼?
狗卷棘愣了一下,他下意識抬眼,正好和目光灼灼盯著他的粉瞳對視,還沒等他想明白我妻夏野究竟想要做什麼,下一刻,原本茫然的紫眸就不受控製地睜大了——
……
粉發少年眨了眨無辜的粉瞳,在臉前用食指和拇指扣出一個圈,比出了一個很像“ok”的手勢。
……然後,在咒言師下意識屏息的情況下,笑著衝食指拇指環起來的圈裡吐出了舌·尖。
作者有話要說:跪拜審核!!!
這章也什麼都沒乾!請仔細看!真的什麼都沒有,就咬了手腕而已,彆的什麼都沒乾,清水的不能再清水了!!!
——
嗯,科普一下,夏野這個手勢的意思呢,其實是表示水龍頭,吐舌·頭代表防水,所以意思是讓狗卷去洗臉,洗完臉就好了哦!
不要理解成彆的,反正我沒寫,這倆人就什麼也沒發生哦。
…
我寫這章的時候,我的心裡路程是這樣的:
瑪德夏野好野,不愧是名字裡帶野的男人。
艸這要是不do都說不過去,但是我還得急刹車,憋死我了。
天呐這都不do,簡直是太·監,嗚嗚嗚我
對不起狗卷,你先太·監一陣子。
不行了,我寫的自己都著急,為什麼還不do,為什麼晉江不讓寫,我都快刹不住車了!!!
我覺得我現在,給我憋的,我都快憋成太·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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