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和男朋友的親密接觸算作應該被避而不談的“避嫌”的話, 那麼在前天的涉穀事件發生之前,狗卷棘其實還是非常能夠符合霓虹普遍的“含蓄”。
在這種事情上,就算有著個彆的、可能壓抑不住的、壓製意味更明顯的興趣, 他也很少會如此毫不掩飾的表現出熱衷。
——當初的手銬是夏野拎起來詢問的, 一起邁進的情趣用品商店也是和夏野一起踏進去, 甚至就連在網絡上購買了忍不住讓人感歎“好會玩”的東西, 其實也是早就知道了夏野有看到過, 對於他買了什麼絕對有所了解……這類的, 某種意義上其實非常不正常的默契。
沒錯,夏野有看到過,夏野當然看到過, 就算他裝作不知道, 也沒辦法反駁這件事——夏野不僅對於他的閱覽記錄如數家珍,甚至他曾經偷偷藏在床底下的擦邊寫·真,都被夏野興致勃勃地翻出來,認真地研究了“棘君更喜歡什麼樣的類型”。
大概, 大概也算是某種心理的自我安慰吧, 因為夏野其實對於正常人應該有的“**”完全沒有尊重的想法, 他也沒什麼能夠做的,而且想要夏野擁有正常人應該有的想法,也實在是一件做不到的事情,所以看就看吧,反正最後不管是什麼東西, 都要用在夏野身上的……
狗卷棘從自己的衣服領子裡摸出微型竊·聽器的時候, 其實是這種想法來著。
而對於這種如果放在正常人身上會叫人呼吸不過來的表達愛慕的方式, 就算狗卷棘的表現其實沒有很強烈的抗拒, 但也不能不說, 他沒打算做些什麼來“反擊”。
彩繪筆也是,紅繩也是,不過現在的話,或許對於正常人來講,是很令人恐懼的,感覺下一步兩個人就要bad如果和男朋友的親密接觸算作應該被避而不談的“避嫌”的話, 那麼在前天的涉穀事件發生之前,狗卷棘其實還是非常能夠符合霓虹普遍的“含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