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夏野眯著粉瞳看了他兩眼,然後不太爭氣地打了個哈切。
棘君仍然是興致很高的模樣呢……明明這兩天的休息很短暫來著。
這也算得上又一次深刻認識到了體術評分9的咒言師的身體素質,我妻夏野不太合時宜地想起了前幾天的情況——因為自己擔憂縱·欲過度身體會不會受不了,所以咒言師乾脆拎著兩隻彩繪筆,讓他“身體力行”地體會了一把男朋友的強大。
這樣的話,還是會被欺負到哭出來吧。
我妻夏野冷靜地判斷著。
而且,就算棘君的身體素質真的很不錯,但也是因為時間並沒有過去多久,如果讓棘君養成了每天都要玩很長時間的習慣,之後應該會身體變壞的吧?
我也很喜歡和棘君親近,不過親近的頻率有一點太過密集了,就算是我,也會有一種疲憊吃不消的狀態。
那就這樣做吧。
我妻夏野心想。
棘君很喜歡在我的身上玩遊戲,不過很多事情都是相互的,我也很想看見棘君很可愛很性·感的模樣,棘君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我也很想對棘君做很多事。
於是我妻夏野摸索了一下仍舊在自己身上掛了半截的紅繩,低下頭不緊不慢地把剩下的環扣一個一個解開,然後用單手繞著一圈一圈的紅色尼龍繩,手心攥著疊起來的繩索,看了看自己身上留下來的印記,眨了眨看起來很無辜的粉紅色瞳孔,用軟綿綿的聲音問道:
“棘君,很喜歡我身上留下來這種痕跡嗎?”
“鮭魚。”
——沒錯,很漂亮,很喜歡。
狗卷棘毫不猶豫就給出了確定的回答——因為事實也的確這樣,他的確很喜歡嘛!
夏野的皮膚很白,映襯的無論什麼東西都很好看,無論是銀色的金屬鏈條,還是柔軟的紅色尼龍繩,色彩對比之下都非常吸引人眼球,更何況還玩不壞——
咳,痕跡也會消掉的很迅速,無論是嘗到血腥味的齒痕,還是舔·吻出來的紅色斑點,甚至是金屬手銬留下的印記,紅色尼龍繩勒出的淡淡繩索勒痕,僅僅是看上去,都是會讓人移不開眼睛的色彩,白皙皮膚上無論出現什麼都很漂亮,他很喜歡也是理所當然的。
“是這樣嗎?”
得到了這樣的回答,於是跨坐在他腰腹上的我妻夏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隨後讚同地點了點頭:
“棘君的想法完全沒有錯,膚色偏白的話,用棘君喜歡的方式做遊戲,我也很喜歡。”
我妻夏野煞有其事地環著胸,食指不緊不慢地在自己另一側的上臂一點一點,似乎是正常狀態下看起來很認真思索的靠譜模樣,隻不過他現在的狀態的話,看起來大概也沒有什麼嚴肅性與威懾力。
——因為他頭上還箍著有點歪歪斜斜的粉色的貓耳發箍,眼角的淺紅還沒消去,粉瞳仍舊濕漉漉的,脖頸和肩膀上遍布被啃過的齒痕,身上還有著繩索留下的印記,而且仔細看的話,還有已經乾涸的淚痕順著眼角蜿蜒而下,反正無論怎麼看,都是剛剛被狠狠欺負過的模樣。
所以一直在親密事情中得到了順從,並且經常能把粉毛貓玩到眼淚汪汪的咒言師也就相應的放鬆了警惕,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危機感,把曾經自己被多次下·藥和夜·襲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
甚至還得意洋洋地想著,如果夏野動了幾下之後沒有力氣,要用咒言讓他【用點力】【自己動】,總之,喜歡惡作劇的男子高中生同樣很喜歡在親密事情上欺負人,並且把能夠一口咬斷獵物喉管的食肉性貓科動物全然當做了無害溫順的可愛家貓。
……雖然之前也的確很溫順很無害,百依百順地隨便折騰,但是現在的話,棘君既然能夠接受全部的夏野,那麼也一定能夠接受這樣的夏野吧?
……
於是,就在咒言師毫無防備並且洋洋得意地暢享著之後怎麼欺負貓的時候,跨著坐在他腰腹上的粉毛貓俯下身,含住了他的唇瓣,在黏黏糊糊接吻,用小小舌·尖把人繞地找不著北的時候,毫不遲疑,並且不容抗拒地,扣住了咒言師的兩手手腕。
“——?!”
——等,等等,夏野?!
清澈的紫眸下意識睜大,唇齒間細密舔·舐的小小舌·尖也仍舊沒有退出去,似乎是打定了主意,絕對不會讓咒言師吐出一句用於製止的咒言,所以親吻中連一絲間隙都沒有,硬是撐著一口氣,一直親到了手上的動作結束之後,才直起了脊背。
“嗯……”
得逞的粉毛貓狀似無辜地歪了歪頭,粉絨絨的貓耳跟著一歪,好似下一刻就要無辜地喵喵叫一樣。
我妻夏野拖著輕飄飄的聲線,用甜度超標的語氣說道:
“白皮膚和紅繩索,我也很喜歡——說起來,棘君的皮膚也很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