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咒言師一把捂住臉,這次是連“鰹魚乾”都說不出口了。
紅繩y的話,的確是兩個人都體驗了一把,夏野在裝無辜騙著把他也纏上了繩子,然後就是很過分地一直親吻——
親吻並不過分,過分的是隻有親吻!
一想到這裡,狗卷棘就有點牙癢癢,恨不得再給粉毛貓脖子上啃個兩口,然後按著日得喵喵叫。
——夏野為了避免他說出什麼類似於【自己動】的咒言,一直在銜著他的唇瓣黏黏糊糊地親吻,舌·尖勾著舌·尖,靈活又熱情,不停地纏上來,一直親得暈暈乎乎,蛇牙咒紋被描摹了無數次,感覺連吸進肺腔的空氣都是粘·稠滾·燙的了,想要把自己的舌·頭撤走都做不到,因為一門心思親吻的夏野實在是太粘人了。
明明,明明在這種親密的時候,他才應該是主導者,結果卻被親得暈暈乎乎,親到暈頭轉向,熱度不停上湧,親得他很想要繼續做下去,但是一句咒言也吐不出來,手也動不了,夏野還跟壞心眼地除了親吻什麼也不做……所以夏野真的很過分!
連到了這種時候,狗卷棘也沒有意識到這才是我妻夏野一開始就抱有的想法,而是很單純地以為自己玩脫了而已,可能這就是男子高中生盲目的自信吧,說不定要被掐著舌·頭欺負過幾回才能認識到,病嬌的掌控欲也同樣很強大,如果不提起警惕的話,可是會跌很多跟頭的。
“總之,既然你們已經出門了,那下午就一起過來吧。”
雖然在帶顏色的話題上擁有超乎尋常的熱情,但是胖達也其實是二年級所有學生中情商最高的存在,稱得上故意地追問了兩句,之後也很快就適可而止,引開了話題,眯著黑豆豆一樣的小眼睛說道:
“這一次可是悟也遠程參與了,提供給了我有關於‘讓男子高中生有可能臉紅難堪’的問題,雖然悟非常惡趣味,不過這樣的問題的話,的確也很有趣。”
說到這裡,胖達頓了頓,還補充了一句。
“安心吧,真希和野薔薇也不介意的。”
既然已經在食堂遇到了同學,那麼再次鴿了同學的邀請而回去沒羞沒燥也實在有點過分,所以兩個人也很快恢複了正常相處的狀態,到下午的時候穿著嚴嚴實實就如約去了訓練場。
——事實證明,五條悟提供的問題的確非常惡趣味,會讓胖達感興趣的話題也的確和某種顏色脫不了乾係,真希和野薔薇並不介意,更是純粹想要看他們這群男生的笑話了吧?
狗卷棘把表情藏在高衣領後麵,心情頗為複雜,正在接受提問的乙骨憂太正滿頭大汗,肉眼可見的慌亂與窘迫,被追問這種頗為難為情的問題很顯然讓他有點無所適從,耳根已經徹底通紅,而且還要忍受旁邊竊竊私語一臉看熱鬨表情的高專唯二女生的矚目……
狗卷棘覺得,如果地上有一個盒子,恐怕憂太絕對會想要把自己塞進去,然後密封地不見光——因為實在是胖達的問題太過於社會性死亡了。
“——你的size是多少?”
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狗卷棘幾乎是倒抽一口涼氣——這簡直就是在公然比拚男人的尊嚴!
“來嘛,小聲告訴我,偷偷告訴我也可以的。”
笑得不懷好意的熊貓這麼說,仗著自己是咒骸,所以可以公然搜集高專同學尊嚴的資料,並且如果狗卷棘猜得沒錯,胖達的真正目標還是自己這邊——危險!警覺!金槍魚!醃高菜!
最後還是沒能守住底線,被連著同學帶學弟追問,二年級的特級咒術師沒能抵擋住攻勢,最後紅著臉小聲地耳語告訴了胖達,隨後就捂著臉把自己團成了一個冒著熱氣的番茄,並且還得到了胖達的誇讚:
“不愧是特級的憂太,的確是特級的size呢!”
……看吧,就算是男人的尊嚴守住了,但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尊嚴也沒有守住,狗卷棘感歎道,隨後就眸光銳利地看向了不懷好意看過來的胖達——他一定要守住自己的尊嚴,絕對不能像憂太一樣,羞恥地縮在地上找地縫!
堅毅的咒言師打定了主意,衣領拉鏈拉到最高,無論什麼都要用飯團語回答——反正他也不能正常說話,剛好可以有理由躲過去,胖達絕對撬不開他的嘴!
天真的咒言師這麼想道。
隻不過,胖達的行為完全不在他的思考範圍內,因為這隻熊貓意味深長看了他一眼,然後就用無害的憨憨語氣轉頭問了他旁邊的小粉毛——
“夏野,棘的size是多少?”
……
大事不妙!
狗卷棘立刻倒抽一口涼氣,飛速地捏上了自己衣領的拉鏈,隻不過還沒等他把一句【噤聲】吐出口,旁邊歪著腦袋的夏野就眨了眨眼,然後毫不羞澀地歪頭想了一下,伸出一隻手指點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棘君的size嗎?大概……到這裡吧。”
“……”
整個訓練場頓時鴉雀無聲,大概是兩分鐘後,似乎是胖達結結巴巴地開了口。
“是,是嗎,那,那還真是過分的size呢……辛苦你了,夏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