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和alpha做,也真的很舒服。
舒服到仿佛大腦皮層都在流淌著愉快,一次又一次根本不想停歇,並且貪婪地想要更深,直到最後在軟軟的哭腔中卡進去了什麼細小的縫隙,然後仿佛著魔一樣地,湊在通紅的小巧耳垂邊輕聲命令:
【打開】
……
alpha的生·殖腔早就在多次的優勝劣汰角逐中被其它功能性更需要的器官奪走了養分,早已在時間的流逝中退化了,以體力與能力著稱的alpha研究失去了生育能力,就像人體退化的器官闌尾一樣,徒有其表,並沒有孕育生命的功能——但是,似乎有部分神經還殘留著。
這是根據夏野的反應得到的結論。
可能會痛,會脹,不過似乎也非常舒服……舒服到像忘記舌·頭留在外麵的貓咪一樣,吐著軟軟小舌·尖,目光渙散,死死揪著他的衣角。
——所以果然是夏野也不太符合常理上的alpha吧?狗卷棘這麼想。
夏野的人是小小的一隻,抱在懷裡的感覺剛剛好,身體也沒有大部分鍛煉肌肉的alpha一樣,硬邦邦又鼓囊囊,肌肉是很流暢的線條,在不用力的時候甚至稱得上格外柔和,捏在手裡把玩的時候更是仿佛捏了軟軟的糯米團子,手感好到不可思議。
腰很細,可以兩手握住,手腕也很細,一隻手就能捏起兩隻,連脖頸也很細,按著推下去的時候完全沒有得到抗拒或者反對,而是很順從地俯下身塌下腰,又或者仰麵用霧蒙蒙的粉瞳盯著他看,直看得人心裡癢癢的,很像一隻無辜無害的粉毛小貓咪。
所以,起來之後發現門被反鎖,alpha抑製劑明明有藥片與針劑兩種,但是自己沒有得到其中任何一個,以及昨晚隱隱約約印象中的,夏野在之前試圖啃咬他的腺體這種事……都是意外,對吧?
小貓咪又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
我妻夏野是高等級的alpha,恢複力自然不在話下,就算晚上折騰得很嚴重,經過了一次睡眠休息後,說實在的也沒什麼損失,甚至還得到了夢寐以求的東西。
——他和棘君結合了。
信息素彼此融合,身體更是契合到能夠打開退化生殖腔的程度——我妻夏野隻要得到了完整的棘君就已經心滿意足了,至於誰在上誰在下這種小事,其實都無所謂。
alpha的本性是侵略與攻擊,所以會本能傾向於上位,所以咒言師才會在我妻夏野被高濃度alpha信息素激的一時沒下口的時候暴起——如果他沒有強烈執著的“想要征服夏野”的欲·望,誰標記誰還真的很難判斷出來。
不過棘君會出現這種狀態,也是說明了棘君也早就對我擁有占有欲了……很開心呢。
我妻夏野心情很好地想著。
棘君的掌心很溫暖,舌·頭也軟軟的,很靈活,接吻很舒服,觸碰咒紋的時候反應很明顯,流汗的樣子也很性·感,隻要稍微放出一點有誘導意向的信息素,就能夠得到焦急熱烈的回應,超級可愛。
醒來後慌慌張張的模樣也很可愛。
alpha可是骨裂三天長好的物種,和嬌弱的omega可不一樣,完全不會出現被標記後三天下不了床的狀態,這隻不過是區區玩得熱情了一點,這點身體不適很快就可以恢複,唯一出現意外的大概就是生·殖腔,因為我妻夏野也沒有想到,他們居然契合到這種地步,連alpha退化萎縮的生殖腔都可以被打開。
alpha的生殖腔已經沒有了孕育子嗣的能力,唯一留下來的隻有令人感到恐懼的快·感——因為那實在是太過頭了。
完全無法思考,仿佛思維都要被卡在肚子裡成結的東西頂到九霄雲外去。
不過也正是在那之後,兩個人的信息素才完美地融合,無論誰都不再察覺到抵觸與排斥,仿佛天造地設一般,信息素徹底相融,不分彼此,黏連著對於對方的渴求與愛慕,牽成了誰都斬不斷的紅線。
而現在的話,我妻夏野非常關注的事情變成了另一件。
什麼時候可以和棘君結婚?
已經和棘君成為標記關係了呢……現在可以去登記結合嗎?alpha與alpha登記結合已經有渠道了,一想到到時候可以和棘君簽署結合婚姻屆,就超級期待的。
棘君已經達到了可以簽婚姻屆的年齡,我這邊的話,雖然在咒術高專的□□裡尚未成年,不過其實這個時間早在之前就已經度過了。
可以拜托一下熟人,修改一下信息就可以了。
我妻夏野心想。
……
我妻家強者的思維總是快人一步,就好比同樣是各種意義上的剛剛成年,狗卷棘對著滿室狼藉和被不緊不慢敲響的房門頭大,滿腦子都是“真的下手了”的罪惡感和莫名其妙的竊喜,以及,對於後續一係列已經發生需要解決事件的頭疼,完全沒有餘裕再去考慮些彆的事情——而我妻夏野就恰恰不同。
——我妻夏野已經超前考慮到結婚這一層了。
“棘君,我們今天下午就去登記怎麼樣?”
剛剛把目的也不知道是八卦還是打探消息的胖達打發走,扶著牆壁心累的咒言師還沒等喘口氣,就聽到了我妻夏野理所當然地用期待的語氣詢問他。
“……海帶?”
——去登記什麼?
“婚姻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