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的徐大郎可不會眼睜睜看著他們走。
徐月和哥哥遙遙對視一眼,兄妹兩人直接把屋內劫匪包夾起來,見一個殺一個。
兩人下手快準狠,慌亂中的劫匪們根本沒多少戰鬥力,就算有,野路子哪裡比得上正規軍?
再說其他成員也不是吃素的,雖然是演員,但他們也是接受過基礎軍事訓練的正式成員。
況且手裡拿著的武器比劫匪手中鐵製的武器要鋒利得多,雙方火拚,劫匪手裡的鐵器直接斷裂,嚇得他們臉色大變。
前後不過十分鐘,屋內就隻剩下那個二當家還站著,手裡拿著被徐大郎斬斷了一半的武器,想做個明白鬼,怒問道:
“你我無冤無仇,為何要殺我這麼多弟兄!”
徐大郎是懶得跟這種逼死之人廢話的,他甚至不屑於跟這樣的人講話,從拔刀開始,就沒開口過。
徐月扛著重劍,冷聲回:“路過,看不慣。”
“看不慣?”二當家顯然有被這個回答震驚到,他轉過頭來看向徐月,眼神一變,“你們是徐家軍?!”
徐月一挑眉。
二當家本來隻是試探,瞧見徐月這個反應,心裡涼了半截。
“好漢饒命!”二當家察覺到了徐月身上迸發出來的洶湧殺氣,撲通跪了求饒。
“我本來也是貧苦人家,迫於無奈才上山做了劫匪,我做這些,都是被老**的,並非我本意,還請好漢看在你我窮苦出身的份上,放過我吧,我發誓,從此以後再也不做壞事了!”
二當家抬起手,對天起誓,滿眼的悔過。
徐月隻是笑笑,便衝早已忍耐不了的哥哥點了點頭。
二當家還在為自己找到徐家軍弱點而沾沾自喜,他知道徐家軍偏幫貧苦人,就想用這個理由,讓麵前這兩個徐家軍對他的遭遇報以同情,逃過一死。
卻沒想到,徐月點頭卻不是說要繞了他,而是示意徐大郎結果了他。
冰涼的刀刃沾到脖子時,二當家這才驚悚的反應過來,雙目睜圓,眼中倒映著徐月的身影,裡麵布滿了怨恨。
可惜,他已經沒機會再開口指責她什麼。
二當家無力的倒了下去,口吐鮮血,身體抽搐兩下就沒了動靜。
隻是抽搐間,一卷布帛從他懷裡抖了出來,徐大郎用刀尖挑起一看,是畫著徐月畫像的通緝令。
“難怪敢編謊話騙我們,原來是認出了我。”
徐月頓時明白過來,這個劫匪怎麼就一眼認出了自己徐家軍的身份,原來是在通緝令上見過她。
院裡的劫匪全部倒在了地上,沒死透的,成員們直接補刀。
很快,院裡就安靜下來,隻剩下被拴在火堆前,反應不過來的村民。
徐月示意成員們把屍體收拾起來,幾十個人堆疊在火堆前,散發出鮮血的惡臭,看得人心頭發寒。
火堆還在燃燒著,上麵懸著一口大鍋,鍋中滾水咕嚕咕嚕直冒泡,從裡麵透出一股和動物肉沒什麼區彆的香氣。
有文卿提醒在前,沒有成員想去看看那鍋裡煮的到底是什麼,隻是光聞到這股香氣,他們就想要吐了。
還是徐大郎走上前,把大鍋挑下來,用厚木板蓋住,掩蓋了裡麵的氣味兒,眾成員這才好受些。
“帶著口罩會好點。”徐大郎掏出一張手帕,幫徐月係在臉上,把口鼻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