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西麼西,森先生嗎?是我,蘭波。”
電話響了兩聲就被接通,森鷗外的聲音傳了過來,似乎很高興:“是蘭波小姐嗎?真高興您打電話給敝人呢!有什麼能為您效勞的嗎?”
蘭波抬起眼睛看了眼對麵突然停止一切動作的警官先生,禮貌性衝他笑了一下垂下睫毛繼續道:“是這樣的,我現在正在箱根地方警局,麻煩您從橫濱過來跑一趟……這裡出了點小問題,需要有人幫我做保釋手續。”
森鷗外:“……好的,沒問題,這就出發。請您務必保持電話暢通。”
“不要怕,我很快就到。”
從來都是他被夏目老師從警局領出來,就連硬抓著自己去相親的主要目的也是為了找個能接手“經常保釋他”這種事的下家……想不到,眼下事情完全反了過來,總算有點理解老師匆匆忙忙不遠千裡跑回橫濱撈自己時是個什麼心情。
一個小時後穿著醫師外套身上還沾了些可疑紅色液體、鼻青臉腫的森先生出現在箱根地方警局大廳:“啊哈哈哈哈哈,抱歉,剛下手術台就接到電話,什麼都來不及清理就趕了過來。請問能先見見蘭波小姐嗎?”
負責接待他的正是剛剛和蘭波小姐對話的警官先生,他挑剔的上下打量了麵前男人幾秒,表情有點臭:“請跟我來,蘭波小姐在休息室。”
“這樣嗎?她安全無恙就最好了,總算放心喘口氣……”
他果然誇張的“呼……”的吹了口氣出來,帶著幾分讓人有點看不上的弱氣。警官先生的表情更加難看,轉身走在前麵不想看他:“你和蘭波小姐是什麼關係?”
大概也就是普通朋友,不,這種人和蘭波小姐是朋友都有點不夠格,他就像太陽光輝下趴著的癩蛤、蟆!
警官先生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戴上了一副什麼奇怪的濾鏡。
“啊呀?蘭波小姐沒有告訴您?敝人是她的相親對象,這種情況下願意聯係,想來對敝人還是滿意的。嘛~等將來結婚的時候一定會給您發請帖,請您務必前來參加婚禮呦。”
他那浮誇做作的語氣和笑意莫名就很欠打,警官先生對這人的第一印象已然壞到不能更壞的地步。
森先生抓住機會狠狠打擊了一番潛在競爭對手,心底暗自歎息不愧是夫人(未來),無論走到哪裡都不乏追求者。
我的眼光和品位還是挺不錯的嘛!醫生在心底誇了自己一句,表情無辜到讓人揮拳就想打。
警官先生:“……”
要不是老子身穿警服!
此時蘭波正抱著熱飲披著毛毯坐在休息室聚精會神盯著電視看裡麵播放的落語段子,表情認真得仿佛在聽校長演講。
不,其實就算校長演講她也不一定聽得多走心,隻不過這會兒覺得“落語”這種語言表達方式很有趣,一些地方音以及梗源她都沒見過,聽上去很有意思。
其實落語師正在模仿一個大阪小販發牢騷,難免有些相當世俗的粗鄙之語。出身島根距離大阪不算太遠的森鷗外卡了一下,權當自己什麼也沒聽見,輕輕走進去坐在她身邊不遠處安靜等待。
落語表演通常一場也就十五分鐘左右,七八分鐘後蘭波把注意力從電視上挪開,看到旁邊歪著腦袋打瞌睡的男士疑惑的眨了下眼:“森先生?”
“啊!嗯嗯嗯嗯!我醒了,真的醒了!”
男人亂七八糟揉揉眼睛坐直:“欸?演完了?很好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對於他有些誇張的表演蘭波小姐完全沒get到笑點在哪裡,她在意的是另一件事:“誰揍的?”
我還沒揍過呢!森先生全身上下最能拿得出手的大概就是這張臉了,揍成這樣得是多大仇多大怨啊!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看點
蘭波教授:誰他媽害得老子沒早飯吃?滾出來受死!
森先生:說好了我才是經常被保釋的那個?
理論上森先生有案底在身是不能保釋彆人的,大家無視哈。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