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他,是個……還不錯的年輕人。一開始我還以為他和我異能力類似才多關注了一些,後來才發現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人家連人都不是,更彆提什麼異能力者。
眼下蘭波對另外一個神明更感興趣——惠比壽神,也許他會知道該如何控製中也身體裡的荒霸吐。這麼多年過去了,將荒霸吐放出去這種天真單純的念頭母子兩個誰都沒動過,目前腳下隻有一條路,那就是主動迎向危險掌握自己的命運,無論生,還是死。
之前完全沒有頭緒時他們已經做到百分之九十情況下可以不必動用【汙濁】真正形態的程度,現在需要解決的隻不過是最後一個小問題。
“我希望有一天你能夠自由自在,而不是監管下的相對自由。”她隔著便當升騰起的熱氣衝兒子咧出燦爛笑意,看上去和中也帶著些小得意時幾乎一模一樣。
橘發少年“嗯”了一聲:“你決定就好,我還不能站在高處看到更遠的風景時,就由你替我決定前進的方向。”
“還真是可怕的信任。”她抬手在他腦袋上揉了一把:“你總要學會自己做出決定,在那之前,我就勉強再繼續努力一段時間。”
家裡積了不少外賣紙盒,幸虧明天就是可以扔這種垃圾的日子,錯過的話家裡就要被它們堵住門了!
第二天一早蘭波早早定了鬨鈴,一起來裹上衣服拎起兩隻鼓鼓囊囊的垃圾一路飛奔出去扔垃圾,扔完還捎了兩個飯團一盒冰牛奶回家當早飯。
開學的日子迫在眉睫,手底的事情一件沒少——兩個專業的教案,找池袋某情報販子的麻煩,年底還要抽空專程去某神社拜訪。
又是忙碌的一學期!
另一邊的橫濱,森先生半夜帶著自己的“患者”從東京返回,拖拖拉拉熬到天光大亮才動身前往海邊的五座黑色大樓彙報工作。除了首領原本給予的任務外還賺了筆外快。池袋那些小崽子們鬨著玩兒似的小獨色幫根本就沒被他放在眼裡,被他找了麻煩的是東京當地的一些黑道組織,理論上屬於那些小幫派的上層結構。
這個過程中他聽到好幾個人都提到了一個名叫折原臨也的情報販子,挑挑眉暫且把這個麻煩的同行留下來打算將來再用。他自己也做過情報販子,明白這個行當裡的佼佼者大多都有幾張能夠絕地翻盤的底牌,隻要不是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他不想隨便惹這個麻煩,這不理智。
“每次從東京返回橫濱都會心情低落呢……唉,夫人為什麼不願意搬來橫濱?”他裝模作樣的歎了口氣一臉憂鬱,走在他身邊的太宰治毫不客氣的吐槽:“欸?難道不是您本身不想讓夫人搬來橫濱嗎,森先生。”
“真是的,太宰君,你竟然到現在都沒喊過夫人一句‘母親’,實在是過分。”醫生毫不猶豫戳滿臉無辜的戳在黑發少年的傷口上:“是因為對你來說她既像理想中的母親又像完美的戀人,是嗎?”
“可惜啊,夫人是位道德底線相當之高的,真正意義上的好人哦,和聖徒相比也就隻差了那麼一點點吧。她不會對未成年出手,而且對自己年齡小的異性都不感興趣。乖乖演好蘭波家的次子,彆讓夫人討厭你,明白了嗎。”他低頭看似親昵的揉了把少年的腦袋,紫色眼睛裡的光可沒臉上的笑表現出來的那麼溫和。
哼,小崽子。
被迫“失戀”的少年哼了一聲不疼不癢:“哦,森先生,那您可得先在首領的猜忌中活下來再說。”
“放心吧,他活不了多久。”醫生嘴角扯出一個殘忍的弧度,時間快到了。
老首領的病果然愈發嚴重,過去的幾年裡乾部的席位上換了好幾張生麵孔,譬如曾經因為查不出“醉舟”身份而受罰的情報乾部間貫一。貫一君遺憾的沒能熬過首領的暴怒,成為了墓地裡的一塊冰冷石板。繼任者是曾經隨他出逃,失敗後又回到他墓碑前伏地痛哭的少女。而負責首領健康的森醫生,卻奇跡般的在首領身體越來越不好的情況下獲得了他老人家的信重——不得不說這真的是件非常神奇的一件事。
“首領,您要的結果。”
側顏帶了幾分陰柔的斯文男人將他指名的東西奉上,幾聲短促笑意後老人點點頭:“你先下去,等會兒再回來替我診斷,你不在這幾天他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甚麼都做不好,真是群廢物!”
森先生笑眯眯的接受了上司的褒獎:“您也是對他們期待甚高,必然也就多有不滿,正是有您的鞭策我們才能越發能為您辦事。”
果然就好端端的被送出首領辦公室,這才算是能回去休息。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看點
老首領
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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