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發現了他們的蹤跡。
是認為他們不會來人流密集遊客眾多的地方調查嗎?
“大叔,麻煩你跟上前麵那個人,竟然敢劈腿出軌!”
高挑少女拉開車門指著前方另一輛出租車咬牙切齒,似乎對此很有些感同身受的司機先生眼神變得犀利:“你放心!”
兩個小時後他們跟著前麵的車兜兜轉轉來到一處溫泉療養院,黑發少女下車後相當豪爽的打開一隻明顯屬於男孩子的錢夾抽出張紙幣塞給司機:“多謝,不用找了。”
“需要我在這裡等你嗎?你一個女孩子萬一出什麼意外怎麼辦。”司機看看周圍稍顯空寂的環境很有些擔心,但是搭車的少女顯然相當自信:“沒事,我哥哥馬上就會趕過來,沒關係的。”
“對了,您今天出門的時候不是答應要給家裡的孩子帶什麼東西?”“她”笑眯眯擺了下手,司機疑惑不解:“欸?你怎麼知道?”
“她”看了眼對方貼在方向盤旁邊的記事貼又低頭看了眼手機:“那您可得快一些哦,等下商鋪就要關門了。”
出租車司機被他連哄帶騙忽悠走,太宰治把從中也那裡順來的錢包塞進裙子口袋:“那麼,就讓我看看這裡都藏了什麼~但願蛞蝓動作能快一點。”
一個小時後因為錢包不翼而飛影響行進速度的中原先生氣急敗壞從山下一路跑上來,衝進這家疑似關門歇業的溫泉療養院,十分鐘後好端端的建築物化作一地建築垃圾,七七八八躺了一地曾經嚴陣以待的黑衣人,太宰坐在唯一完好的地板上伸了個懶腰:“工作完成,打電話讓益田來拉人……啊,我忘了,你手機也在我這兒。”
“……果然還是打死你算了!”
益田帶著其他“女仆”開了幾輛車過來“撿屍”,就看見已經換回正經三件西裝的太宰先生笑著一槍打穿俘虜之一的手掌,聽見發動機聲回頭懶洋洋看了他們幾眼:“啊,免費的勞動力來了。”
“關於如何處決組織內部的叛徒,我想你們應該知道?”他把手裡的槍扔給他:“左邊五個,全部按規矩處理掉。”
“女仆”們沒有二話領命上前——這少年不僅僅是首領的養子,更是組織中最年輕的高層,如果首領不下達命令那麼這個人的命令就是一切。顯然同樣說話有分量的中原先生和首領夫人都點頭默許了他的行動,作為底層隻需要埋頭做事。
被處決的叛徒和傾塌的建築一起被扔在寂靜山間,森先生想要的東西被裝進車子帶走,再一次從大家集合的公園門口路過,太宰鳶色的眼睛亮了亮:“偶爾玩下過家家也挺不錯,是吧中也。”
“我可沒你那種惡趣味。”橘發少年用濕巾擦乾淨鞋子,看到路邊很有本地風格的亮晶晶裝飾品就敲敲窗戶表示要下去:“我要買點東西給阿蒂拉帶回去。”
高橋聞言立刻將車停穩,他下去將濕巾扔進垃圾桶,蹲在小攤前看了一會兒,挑出幾件結賬——錢包還在太宰那家夥手裡,中也又黑著臉拐去一拳搗在太宰臉上“要”回自己的錢包買單。
“我們回來啦!”
一回到彆墅外太宰就捂著眼睛“嚶嚶嚶”貼到蘭波教授背後,她正戴著平光眼鏡看書。並不近視隻為了遮住眼睛而已,時間久了反倒養成習慣,不出門做兼職的時候鼻梁上空空的還挺不習慣。看到太宰委委屈屈貼過來她就知道兩個兒子又鬨了彆扭,而且首開釁端的絕對不是中也。
“森先生交給你的工作都做完了?”
“有沒有受傷啊?”
“玩得高興嗎?”
老母親三聯,“二小姐”放下手抬臉給她看被錘黑的眼圈:“中也又打我!他太暴力了!暴力狂!”
終究是在蘭波麵前,有些更刺激的形容詞他也沒敢拿出來用,不然很可能再挨一頓。
走在後麵勤勤懇懇收拾善後交代後續的中也一進門就看見某人高自己的黑狀,哼了一聲把帶回來的禮物拿給蘭波教授看:“給你戴著玩兒,不想要就送人。”
蘭波接了盒子打開看,裡麵堆了一層花裡胡哨的小裝飾品,是民間藝術家用各種碎礦石重新簡單打磨後穿起來的手鏈毛衣鏈之類東西。她撿了條不規則的孔雀石手鏈戴在手腕上:“很好看,多謝。”
“工作都做完了嗎?作業都寫完了嗎?”
“做完了寫完了再打架玩。”
中原中也:“……”
太宰治:“……”
“哦,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看點
老母親
穩坐修羅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