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花花、毛絨絨的東西。
眼見那人影往這邊晃過來,從暗處走了到了月光下⒑_[(,還沒近身,謝歸途就聞到了一身酒氣。
謝歸途略微眯起眼睛:“妄行?”
楚風臨身形有些不穩,腳邊那一大團滾動的毛絨絨正是狼崽十七。一見謝歸途,它頓時就委屈地嗚咽了一聲。
它剛才舒舒服服地窩在草叢裡,正準備睡覺,差點被這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醉鬼踩到尾巴。看這家夥已經暈得不認得路,它還得煞費苦心地把人給送回來。
謝歸途連忙上前,扶住了楚風臨。
一看他的樣子,謝歸途就猜到了,肯定是師叔那個老不正經的家夥給他灌酒了。
謝歸途將他扶回了屋裡,端來了醒酒茶讓他喝下:“餓不餓?”
楚風臨將大半杯茶水一飲而儘,懵懂地搖了搖頭:“師叔留我吃過了。”
謝歸途從他手裡拿過喝乾淨的茶盞,順手擱在了床頭:“這是喝了多少,連路都走不穩了。”
少年滿臉茫然,似乎很努力地想了想:“兩……兩杯。”
“鬆花釀麼?”
“嗯。”
謝歸途不由地蹙眉。這小子喝半杯甜酒就能醉,兩杯鬆花釀怕是要天翻地覆。
楚風臨的前襟被酒漬浸濕了,身上還有些發燙。
他眼尾微微發紅,扶著額頭,有些不安對謝歸途說:“師兄……你快離我遠一些。”
謝歸途正在給他找替換的衣物,聽到這話,回過頭來看他:“怎麼了?”
“我上次喝醉了,對師兄做了很不好的事情。”少年被酒漬浸潤的唇動了動,睫毛也在不安地顫動。
謝歸途一愣,隨即笑道:“可這是我的房間,為什麼是我出去呢?”
楚風臨懵懂地看了他片刻,沒聽出這是玩笑,反而覺得師兄說的很有道理:“那,那我出去。”
可他已然醉得站不穩了,掙紮著剛要起身,下一刻又無力地跌了回去。
謝歸途無奈地瞥了他一眼,把他按回了床上:“你好好躺著,還是我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