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朝陽腰被摸了幾下,她先也沒覺出什麼,就是癢癢得渾身打顫,動了幾下,沒一會兒就歪倒在床上哈哈哈笑,扭來扭去。
還以為人家跟她玩,一邊漏著氣音說:“哎呀過去點兒,煩人,彆撓我癢。”
李遠江正一腦子的不正經思想,被她像條毛毛蟲似的在床上翻來滾去弄得啞了火,咬著後牙槽也一下子笑出了聲。
氣散了卻還忍不住照著人屁股拍了一巴掌。
肉乎乎的感覺,又讓他心裡嘖了聲。
把人壓著辦了的心思一點沒歇,還又漲起了點。
楚朝陽呼呼順回了氣,把頭發撩到一邊,瞪著圓眼睛轉過背來,一手護著自己的屁股,控訴道,“做什麼呀!”
李遠**心思上來,心道做什麼,當然是想做了你,不識相的丫頭片子。
嘴上也半點不收斂,一把把人扯過來,自己俯身壓過去,嘲道:“你不是我老婆啊,你說我要做什麼,不給睡?”
楚朝陽就沒聽過這樣明目張膽,連修飾都不修飾一下的粗話,氣得血氣上湧,臉一下子就變得通紅通紅的。
李遠江還看得來了勁。
乖乖,以前都不知道楚家這虎虎的妞兒內裡是這個害羞內斂的胚子。
嫁到他家來真是一天一個樣。
哭功天下第一,撒嬌纏人也是天下第一,不講道理更是天下第一。
瞪著他看的眼睛怎麼這麼圓溜這麼大呢!
李遠江沒忍住,湊過去重重啜了一口,啜了個響兒。
把楚朝陽親懵了。
半晌,又是惱又是不知所措。
她現在也很會用這裡的話訓人了,氣哼哼說,“起開點兒,你是牛皮糖還是牛皮膏藥啊,挨著我做什麼。”一麵拿手去推人。
李遠江多大的塊頭,紋絲不動,興致越發高昂,又趕著把人肉肉的嘴唇親了一口,挑眉,“問你話呢,彆打岔,你不是我娶回來的老婆?”
楚朝陽很想說你娶回來的不是我……